平州還跟以前一樣,沒什麽改變。
熙熙攘攘的街市,並未到這神鬼之災的波及。
回到悉的地方,薛鴻飛的心輕鬆了幾分,出去這一趟,雖然回來的時間比他想象中的要早,但是,這一趟,他經曆的事還真不。
“前輩還擔心我是災星質,這一路回來,不也是平安無事嘛。”走過悉的小巷,前麵就是自己的小家了,薛鴻飛語調越發輕鬆了起來。
“有些話可不能說太早。”葉初秋說了一句,“指不定你推開門,老槐樹都已經了呢。”
“哈哈哈,我倒是期待它化作人形的樣子。”薛鴻飛笑著回了一句,走到院門前的時候,他的臉卻是一變。
他著被人砸開的鎖頭,心中有了種不好的預,葉初秋兩人也發現了他手中的鎖頭,見到他凝重的臉,上前一步,推開了院門。
隻見院門,原本栽種著老槐樹的地方,隻剩下了一個大坑,殘枝敗葉落滿了整個院子。
見到這一幕,薛鴻飛的眼睛登時就紅了,他飛快地跑到了那樹坑麵前,看著裏麵殘餘的斷,他以手捶地,雙目赤紅的喊道:“誰幹的,究竟誰幹的!”
他沒有想到,在他走後,竟然會有人對老槐樹下手。
老槐樹自他還小的時候,就陪伴著他了,即便是之前不知道它有靈的時候,在他的心裏,老槐樹也是特殊的,在知道它有靈之後,他更是將它當做親人般的存在,心中還期著,有一天它真的能開口同他說話。
可沒想到,不過出去幾個月,回家來後,老槐樹竟然被人連跟刨了。
“你問樹有什麽用?還是趕問問隔壁的鄰居,問問他們有沒有聽到什麽靜吧。”林玄說了句,雖然語氣依舊高傲,但卻是切切實實的在為他著想。
聽了林玄的話,薛鴻飛這才如夢初醒,急急忙忙的出門去問鄰居,葉初秋跟林玄在周圍轉了一圈後,也沒什麽發現。
葉初秋雖然有點智慧,但不多,一向是以力服人的,林玄比聰明一些,但是在查案方麵,也不擅長。
更何況,他們出去了這麽久,看這地上的枝葉都已經幹枯了,就知道老槐樹已經被人盜走已經有一段時日了。
兩人將這些略微收拾了一下,找了個地方坐下,而後便等著薛鴻飛,沒多時,薛鴻飛垂頭喪氣的回來了,葉初秋開口詢問道:“怎麽樣?”
“他們說一個月前,聽到了院子裏的靜,但是他們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樣子,他們本就不敢多看,所以也不知道他們的樣子。”薛鴻飛答道。
“有這個線索已經夠了,就算是鄰居們看到他們的模樣,你也不認識啊。”葉初秋提醒道:“你以前好歹是平州衙門的捕頭,你去衙門問問,或許能有線索”
“前輩有什麽猜測?”薛鴻飛問道。
“知道老槐樹不凡的人,隻有你們薛家以前的故友或者敵人,我猜或許是他們幹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朝廷鎮魔司的人幹的。”葉初秋答道。
“鎮魔司?”薛鴻飛聽到葉初秋的話,也覺得這個可能極大,“他們不會是將老槐樹當做妖怪給鎮殺了吧?”
“那不可能,若是將老槐樹鎮殺的話,他們就不會將它連拔起帶走了,更大的可能是拿去做研究了,若是你盡快找到老槐樹的話,或許它還能有生機。”葉初秋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去衙門問問。”薛鴻飛當即說道。
“去吧,我們也去幫忙找江湖上的人問問。”葉初秋也站起來。
“那就多謝兩位了,兩位送我回來,歇都沒歇過,又要為我的事奔波。”
“無妨,老槐樹還給我托過夢呢,若我真能幫到他,那也是好事一樁。”葉初秋答道。
薛鴻飛抱拳道了一聲謝,急匆匆的出了門。
等他離開後,葉初秋看向林玄,“玄,你去鎮魔司問問吧。”
“好。”林玄應了聲,也抬步往外走去。
雖然已經離開了京城,離開了權力的中樞,但到底是份不凡,不怕鎮魔司的人不給麵子。
有出麵,葉初秋不用擔心什麽,就在這裏等著消息就行了,便是鎮魔司不知此事,林玄還可以去找平安鏢局,去找龍衛,雁過留痕,這麽大個樹被人挖走了,不至於沒有一點消息。
閑著無事,葉初秋將院子稍微收拾了一下,將枯枝敗葉放到一旁,又將倒塌的石桌石凳扶正,重新加固了一下,然後便擺上茶,等著薛鴻飛跟林玄的消息了。
出去打聽消息的人,薛鴻飛最先回來,回家之後,他緒很是低落,葉初秋遞給他一杯茶,問道:“怎麽,有消息了嗎?”
“消息倒是有了,可惜我暫時沒有辦法拿回來。”薛鴻飛端起茶杯,像喝苦酒一樣將茶倒中,“我都去求過知府大人了,他說他也沒辦法,鎮魔司不屬於他管。”
“若是鎮魔司幹的,倒是也好辦,我在朝廷還有些人脈,或許可以幫到忙。”葉初秋說道。
“知府大人說,鎮魔司跟朝廷的僚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機構,前輩即便是有些人脈,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他們麵前說上話。”
薛鴻飛說著,看了葉初秋一眼,“前輩,我不是不相信您,我隻是太擔心老槐樹了,等您好不容易繞個圈子找到人了,我怕老槐樹已經救不活了。”
樹挪死,人挪活,他很是為老槐樹擔心。
“鎮魔司的人,據說除了一些江湖異士之外,便都是一些兇神惡煞之人,這些人大都是一些脾氣古怪之人,他們負責理各種詭異的事件,我就怕是他們研究不出什麽名堂來,將老槐樹也當做詭異的品一並理了。”
“安心吧,我已經讓我家小五去幫忙了。”葉初秋安了一句,“你等的消息就是。”
見葉初秋信心滿滿,薛鴻飛也不好說些什麽,隻點頭,自己沒有本事,也隻能希們能幫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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