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還沒吃完飯的楊帆和柳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因為白扇心的把門關上了。
就像把人關進防護罩,房間裏的人不會聽見外麵的聲音。
白扇看事結束準備也回屋的時候,
剛才酒鬼進來的那扇鐵門再次被推開了……
就在白扇疑,其他人全部神極度張的時候,一個俊俏男人探頭進來,“扇扇?”
白扇驚訝的合不攏,怎麽會?
言言怎麽會來?
“你……”
沒等白扇問他是怎麽回事,言言已經一臉委屈幽怨的衝了過來。
那模樣,活像個被弄丟的小狗曆盡千辛萬苦終於見到了自己的主人。
白扇也很激啊!
兩個世界!那可是兩個世界!隻在夢裏見過言言!
但看見言言衝了過來,還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怕言言給送走,直接送西天上去。
可不是以前原來那個能和言言折騰一晚上、咳咳,能運一晚上的白扇了。
現在是白·塑料格·骨頭賊脆·扇!
本來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老太太了,但是現在看看言言明白了。
天道老兒是真不做人啊。
這老就看不得別人甜!
白扇後退半步的作不大,卻對言言又造了一次暴擊。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扇,眼裏有可疑的亮。
“扇扇……”
白扇一把把他抱住,用實際行來表達對他的想念。
隻是以他們兩個現在的年齡來說,怎麽看都像是抱孫子。
一直看白扇沒回去的楊帆推開門看見這一幕,心中疑。
這是又從哪裏撿了個孫子?
“?這個小哥是誰?”
這句話也是其他人想問的。
言言回頭看了看心思各異的眾人,自我介紹道:“我是最後一個玩家。”
說著他又看了看楊帆,“我也是你爺……唔唔!”
白扇一把捂住言言的,把剩下的話生生的捂了回去。
“哈哈,他說他是你爺戰友的孫子,何賦言。”
楊帆疑的撓了撓頭,總覺得他想說的好像不是這個。
但他也沒對的話產生懷疑,禮貌的和言言點了點頭。
“言哥你好。”
言言一臉不滿足,“哦,你好。”
差輩了!明明就是爺爺!
他委委屈屈的看著白扇,一雙自帶風的眼中慢慢的都是控訴。
他本來有一肚子話要和扇扇說,上個世界,上上個世界,他吃了幾壇子的醋了。
但真的見到白扇,那些好像又不重要了。
他摟著白扇的胳膊,看著臉上的皺紋怎麽看怎麽覺得可。
最後吧唧一口親在了的額頭上,“你真可。”
白扇:(????????)!
眾人:(??⊙ω⊙`)?
“扇扇,我想跟你科普一下鴨子的種類。”
白扇:???
“北京烤鴨,南京板鴨,和、咳咳,我想你了呀……”
……
沉默……
無邊的沉默……
附帶了一些倒冷氣的聲音。
白扇老臉通紅,腳趾摳地,簡直想找個地轉進去。
罪魁禍首還渾然不覺,好似再等著白扇誇他。
白扇咬牙切齒的拉著他回了房。
吃過飯房間裏的幾人各自回房了,無人的房間,言言簡直黏在了白扇的上,從書上學到的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出倒,倒的白扇是頭暈目眩,覺得自己糖都高了。
“你先停一停。”
白扇捂著突然開始疼的牙,企圖把兩個人的對話拉回正軌。
“你不是修複新世界去了嗎?你怎麽還能回來?”
言言點點頭,“別的世界不可以,但是這個可以,因為這恐怖遊戲是裏世界,換句話說這不是真實的世界,它就不會出現因為承載不了我而失序崩塌的況。”
白扇明白了,“你是說,你隻能存在在這恐怖遊戲中,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到現實世界。”
“就是這樣的。”
言言彎下子,把頭埋在白扇的脖頸。
“但我們的旅行也要結束了,我也是來接你回我們的世界的。”
白扇回想他們的世界,哪怕間隔生生世世也沒有一忘。
那裏終年戰火,那裏滿地骸,那裏是因為人類無窮念而留下來的瘡疤,那裏……全是無法彌補的憾。
可那裏終究是的故鄉。
“我們的世界,還好嗎?”
白扇再開口,聲音已經有些嘶啞。
“放心吧,好著呢,還會越來越好,等我們回去就能看見了。”
言言抬起頭,看眼圈都紅了,心疼的了的頭。
“不要哭,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世界。”
白扇破涕而笑,覺得這句話比他搜集的那堆土味話加一起都更聽一些。
這時門被敲響,楊帆表複雜的在門口站著,“,你和言哥敘完舊了嗎?”
白扇輕輕推了推言言,示意他去和楊帆一屋。
每個房間都是一張床,摟著已故老伴的戰友的孫子睡覺什麽的,也太奇怪了吧?
言言不願意,他寧願不睡覺,隻盯著白扇看到天亮,可還是聽白扇的,委委屈屈的走了。
楊帆看著和自己聊了半天還意猶未盡的言言,心裏升起了一種危機。
不好,這人居然要和我搶!
第二天早上,楊帆是被卷醒的。
天剛泛亮,邊的人就爬了起來,楊帆本以為他是起夜了,誰知道眼睛一閉一睜,他言哥已經穿的人模狗樣,頭發都梳的立立正正。
那花枝招展的模樣,讓楊帆忍不住聯想到了春天時,自家樓下那不安穩的貓。
言哥這是……相中哪個小姑娘了?
想著昨天走廊裏那些人,楊帆覺得可能最大的,應該就是周了。
他覺得自己提醒言哥一聲,周可不是人啊。
“言哥,你……”
“你醒了?”
他還沒等想好怎麽說,言言已經打斷了他。
“還早呢,你再睡一會吧,我去給扇、給你買些早餐吃。”
一聽這話楊帆猛的推開上的被子坐了起來。
好家夥,果然是來搶的!
他這個親孫子絕不答應!
“我不困了,我跟你一起去。”
言言:???
總覺這孫子好像誤會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