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奴福臨無法忍的是,最近除了大火的日本院外,竟然又冒出來了一個新的競爭者——就是來自于羅剎國的羅剎院。
普里戈任在耽擱了這麼久時間后,終于行了起來。
就在幾天前,在秦淮河邊上,一家主打羅剎國風的羅剎國院,正式的開張了。
看著遠,那羅剎國院,那明顯帶著異域風的院,出來往著的客人,還有那些個,窗戶邊上,搔首弄姿,勾搭著沿途客人的羅剎國人。
奴福臨心中,難免是惆悵萬千——想當初,這樣的風,可是獨屬他奴福臨一人的。
可惜啊,這時至當下,他奴福臨,也是不再歡迎。
這讓奴福臨,是失落至極了。
要知道,他才十八歲啊。
按理說,還能夠再秦淮河,紅個七八年呢。
那柳如是都快四十了,不還那麼的招人待見。
他奴福臨,怎麼就這麼的過氣了呢?
奴福臨正幽怨于,自己的過氣時。
遠的羅剎國院那邊。
普里戈任,心著實不錯的很啊。
他沒有想到,這個開院這麼賺錢,早知道如此,他還搞什麼奴隸貿易啊?
這一回,他送到南京城,在秦淮河開的這個羅剎院,可不一般,里面是清一的羅剎人,公是羅剎人,是羅剎人。
就連院的建筑,環境,也都是仿照羅剎式樣的。
是真真切切的,要走高端路線。
把羅剎院,打造秦淮河中名院。
而羅剎院里面的,也不一般。
這些,可不是一般的人,是那些個農奴的子。
也不是剛剛培養出來的羅剎瘦馬——羅剎瘦馬,哪那麼容易培養出來啊?
而是一些個,被阿列克謝一世,給抄了家后貴族眷。
如今,被普里戈任帶到南京城。
一經亮相,就引得了無數人的側目。
如今,院的生意,比當初大清國開業之時,都要好的多。
此刻,普里戈任頂著自己的大禿腦門,在招呼著客人的同時,一邊在心底琢磨著,要擴大經營范圍,盡可能的,把羅剎院,開遍大明朝。
同時呢,他還要在南京,聘請名師,去羅剎國,調教羅剎瘦馬。
另外,開設的下等羅剎院,也不能夠耽擱了。
不能夠走高端路線,中低端的路線,也要走,如此,才能夠大大的來錢。
“呸,這個羅剎國,可真不要臉啊。”
就在羅剎院,開設之時。
奴福臨在幽怨至極的,看著窗外,那生意興隆的羅剎院,而回憶著往昔,接恩客一擲千金時的輝煌場景,而惆悵萬千的時候。
大清國,靠窗戶的一個位子那邊。
譚泰恭敬的,將幾個客人,給請到了這里,然后賠笑道。
“幾位貴客,奴才這就給你們領幾個漂亮的姑娘過來,伺候幾位爺,您稍等片刻,姑娘們就進來了,到時候,任君隨意折騰……”
“嗯。”
來的貴客,輕輕頷首,點了點頭,然后示意譚泰出去。
而譚泰,則趕出去,一邊吩咐人,將最漂亮的姑娘,趕送進來。
嗯,他們大清國的生意,大不如前了。
好不容易,撞上了這一行,出手闊綽,包下了豪華炮房的貴客,可不得好好的宰上一筆,使上所有的手段,讓人家,爭奪多弄一些賞錢來?
而與此同時。
看著房間那,那繪滿了周遭墻壁的春宮圖。
還有那各式各樣,人的,供人玩樂的工,椅子,床,吊床,還有繩索,皮靴,蠟燭之類的東西。
進來的客人中。
為首的大唐細作盧忠,不由的樂了,他慨道。
“真沒想到,這些個韃子們,還怪會玩嘛,以前去日本院,可沒見過這玩意。”
“可不是嘛。”
旁邊的眾人,頻頻頷首。
然后,幾人靠窗,在一張椅子上坐定。
只見到,盧忠目掃視著遠的羅剎院,然后道。
“瞧見對面開張的這個羅剎國院了嗎?”
“看見了。”
一旁的眾手下紛紛頷首,表示明白。
盧忠現在,可不一般了,他是大唐,潛伏在大明朝的間諜的最高領導人。
大唐現在也組建起來了,自己的報機構,名字當然不會錦衛了。
大唐的報機構,名字做黑衛。
主要是因為,大唐細作喜歡穿著黑。
因此,得了這個名字。
而盧忠也因此為了黑衛在大明朝的最高報長。
作為大唐的高級報人員,盧忠當然不會閑著沒事,來大清國,玩幾個大清國的韃子了。
他口味沒那麼重。
他之所以過來,目的很簡單,就是會了,帶一眾手下,看看對面的這個羅剎院。
此刻,他掃視著周圍的手下,然后詢問道。
“那你們可知道,這個羅剎院,他是用來干什麼的?”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旁邊的眾人搖了搖頭。
盧忠冷笑一聲,這時,外面響起了叩門聲。
只見到,譚泰領著七八個,穿著大清國的特趣裳,也就是開叉開到老高的旗袍,然后真空狀態,闖到了房間。
“幾位爺,您慢慢。”
譚泰出一個猥瑣笑容,眉弄眼的說道。
盧忠等人,一擺手命他退下。
而幾個旗,則趕湊到幾人邊,使盡深解數,想要搏得盧忠等人的開心。
盧忠倒也放的開,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
“你們不知道啊,這個羅剎院,是羅剎國的皇爺,阿列克謝一世,為了籌措軍費,才特意的讓他們的普里戈任開的。”
“哼哼,這個羅剎國也不嫌丟人。”
“拿婊子賣的銀子,來當軍費。”
“他們的男人,都是活王八吧?”
“唉,這個活王八還不哩。”
盧忠呵呵一笑,然后一只手,到了旁邊一個旗的大深,在里面活的時候,目定格在了這旗還算清秀的面孔上。
笑呵呵的道。
“你看看,年齡不算大,估計也就十六七歲吧?”
“大爺我說對了沒有?”
盧忠手指用力,說起來,他還有些加藤鷹的本領哩。
那旗點了點頭。
盧忠頷首,又繼續追問。
“那你爹在嗎?”
“我阿瑪在當公……”
那旗倒也放的開,或許,在大清國,遇到這種重口味的顧客,是很常見滴。
“瞧見沒有?”
盧忠掃視著周圍。
“這就是滿洲勇士啊,閨過來當婊子,自己還得伺候著咱們當公。”
“哈哈哈哈。”
一旁的盧忠手下,不由的大笑起來。
而盧忠,則收回了手,讓那旗干凈。
他繼續說道。
“這個羅剎國,也是同理,他們本就是跟蠻夷,跟這個大清國里面的韃子差不多,都是一群沒有禮義廉恥的家伙,自然不會覺得恥。”
“他們所圖的,只是銀子,只是圖這些銀子來擴充軍備,從而強兵。”
盧忠說到這里,臉上的表,凝重了一些。
一旁的眾人,也悄悄的凝重起面孔,對旁邊旗的勾搭,反應也稍顯得冷淡了些。
原因無他。
羅剎國強兵的目的,是為什麼?
他們大唐帝國,已經把一只腳,到了歐洲了。
現在的大唐,已經是一個,橫歐亞兩大洲的大國了。
現如今。
羅剎國強兵的目的,十有八九,就是為了對付大唐吧?
一想到這里,用不著盧忠繼續說下去,大伙都知道,這個羅剎國,要用這些個賣賺來的銀子,跟他們大唐帝國作對。
在這樣的況下。
眾人的心,又能夠好到哪去呢?
可盧忠卻沒繼續往下說,而是一把抱住剛剛被他上下其手的,這旗,然后將其扔到了旁邊的一個炮架上面。
旋即,大聲道。
“外面的。”
“爺,您小的是?”
外面,一個穿著黃的棉甲,頂著大清國的避雷針頭盔,手上還拿著,裝飾的木刀,木劍,挎著弓,一副滿洲勇士打扮的的大漢,趕推開門。
用不屬于他外表那般威嚴的姿態,趕跪下,了聲爺,然后一張臉上,堆滿了笑,看著房間,那正被人辱的自家姐妹,朝盧忠小心翼翼的問。
好吧。
這一切,就是大清國的特了。
在大清國玩。
那不只能夠到旗們的服務,還能夠玩到各種,在其他院里面,人家不愿意服務的重口味項目。
同時呢,在屋與滿洲人搏斗之際。
屋外頭。
還有全副武裝,威風凜凜的滿洲勇士,在那給你站崗放哨,只有一聲招呼,其就會跪著進來,問你有何吩咐。
這給人帶來的滿足,可不是一般的強啊。
這也是大清國的經典服務項目。
此刻,當著這個滿洲勇士的面,盧忠剝下了這旗上,本就好剝的旗袍,然后說道。
“把爹給我過來,跟你一塊,在外面站崗,看看我們漢人猛士,是怎麼收拾你們滿洲人的……”
“嗻,奴才這就去爹過來。”
這滿洲勇士,趕退下。
盧忠等人,在過旗們的服務后,在生理,神方面,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的同時。
他們把幾個旗,連同外面,站崗的滿洲勇士,給悉數的打發走了之后,便又繼續,坐在了桌前,然后朝旁邊的眾手下道。
“羅剎國開這個院,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聽說,這個普里戈任,野心不小,還想把羅剎院,開遍南洋,開遍大明朝呢。”
“還想效仿這個日本國,搞這個羅剎瘦馬。”
“這能夠賺到的銀子,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多啊。”
“賺了銀子,再有朱明的允許,這個普里戈任,就能夠在這,給羅剎國采辦武,銃炮。”
“而羅剎國的這些銃炮武,最后是用在了誰上?”
“不用說,他們一準,會用這些,對付咱們大唐。”
“必須得阻止他們。”
聞言,旁邊的眾人無不是面肅穆,出凝重之。
盧忠也點了點頭。
“對,必須得阻止他們。”
“大伙現在看看,咱們該如何的阻止,這個羅剎院大興呢?”
“這個……”
旁邊的眾手下,無不是皺眉。
羅剎國院,生意那麼紅火,而且,大明方也不絕。
在這樣的況下。
他們一個蔽在大明朝的敵國報組織,又如何奈何的了,這麼大一個企業?
最重要的是,人家是做生意的,而且,還是皮生意,也貌似找不到辦法,去收拾啊?
不過,盧忠手下的人才,還是有些的,只見一人提議道。
“可以派染有花柳病的人過去,在行事之時,摘下那玩意,然后給這些羅剎,染上病。”
“如此一來,就能夠把羅剎院的名聲搞臭,這麼他們就賺不到銀子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啊。”
盧忠眼睛一亮,猛拍大道。
一旁,他又有一手下提議道。
“而且,這個日本院,還有大清國,是這個羅剎院的競爭者。”
“咱們可以,讓他們幫忙,兌這個羅剎院。”
“同行是冤家,他們一準會愿意幫咱們打這個羅剎院的。”
“這也是個招。”
盧忠點了點頭,夸贊道。
又話鋒一轉。
詢問。
“可還有別的辦法?”
“有啊。”
旁邊的手下點頭。
“大人,您知道羅剎院為什麼紅火?”
“不就是因為,朱明這邊的人,沒見過世面,稀罕胡姬嘛?”
盧忠冷笑著說道。
“對,胡姬嘛,有什麼稀罕的。”
旁邊的眾人紛紛頷首,好吧,大唐的胡姬,可不是一般多,所以大唐的間諜們,都不太稀罕這些胡姬們,畢竟,他們在大唐的府上,或多或,都有幾個胡人妻妾。
只見這手下提議。
“倘若咱們,也弄些胡姬,開個院,而且價值比羅剎院便宜,必能夠取而代之……”
“到時候,一有銀子充裕經費,第二嘛,也可以兌垮這個羅剎!”
“這倒是個好主意。”
盧忠猛拍大,大唐可不缺胡姬,雖然西域的胡姬,還有中亞的胡姬,跟羅剎國的妹有些差別。
但照樣也是可以,用來搶羅剎院的生意的。
可憐的阿列克謝,還有普里戈任。
是萬萬不會想到,特麼的在大明朝,開一個羅剎院,會這麼的卷,竟然力,會這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