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在言星河的腦門上重重一拍,“好好說話,裝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五年去道觀學算命了呢!”
“媽,我都三十多歲了,你怎麼還手打我啊!”言星河一臉委屈。
不過言母剛才說的話確實真相了。
言星河是修道之人,與道士的份相同,只是證道的方式有很多種,昆侖境中的生活習俗跟道觀完全不同,沒有那麼多規矩罷了。
其實也差不多,昆侖境遍地都是修士,言星河多多學了點本事,也會一點算命,只是不太通。
言母又在言星河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就算你七十歲,我也是你媽,怎麼就不能打了?”
“行了,兒子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別把孩子氣著了。”言父勸了一句。
言星河也跟著頂,“剛才可把我氣壞了,媽你可不能再打我了,不然我以后就不敢回來了。”
言母聽到這話,被嚇到了,兒子一走就是五年,若是再離開,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可不能讓孩子起了不再回來的心思。
“行了,是媽不對,你想吃啥跟媽說一聲,媽去給你做。”
言星河樂呵呵的開始報菜名,他媽真好騙,這麼快就上當了。
雖說仙凡有別,凡世的家才是言星河的,往后不管再忙,言星河總要回來見見親人的,怎麼可能不回來了,只是回來的次數不可能多罷了。
吃過午飯,待那些親戚離開之后,言星河把自己的父母還有哥哥到了自己的房中。
“爸,媽,還有大哥,我給你們帶了很多禮,你們開不開心?”言星河的語氣神兮兮的。
言父和言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們親眼看到言星河空著手回來的,連換洗的服都沒帶,能給他們帶什麼禮?
這兒子不回來啃老已經算不錯了,從小到大他們就沒指過他什麼。
言星河自年之后就沒給家里賺過一分錢,吃喝玩樂樣樣都是花家里的,就這德行,他還能給家里帶一些連他們都稀罕的寶貝不?
下一秒,三人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言星河從一個錦囊里拿出眾多首飾和古裝模樣的服,以及有些大大小小的瓷瓶和形狀奇怪卻又十分的果子。
“兒子,你這五年是去學變魔了?”言母試探的問了一句。
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依舊有些接不住事實,因為這一切太過玄幻了。
“這魔變得不錯,你剛才把東西藏哪了?”言父手在言星河的服上左右,懷疑言星河之前把東西都藏在了服里。
“什麼魔?這是仙!剛才那些東西都是我從儲袋里拿出來的。里面不裝了很多小玩意兒,還裝了很多大家伙呢!”言星河說著,又從儲袋里拿出了一張躺椅證明這不是魔。
一向信奉科學的言玉軒整個人都傻了,自家那個不著調的弟弟竟然會仙,他離開的那五年里,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真是仙?兒子,你該不會就是小說里所說的修仙者吧?快變個火球來給我長長見識。”言父激的握言星河的手。
言星河聽話照做,施展出一個火球打在瓷板上,不一會兒白凈的瓷板立刻多出了一道被灼燒過的痕跡。
“原來小說里說的都是真的,修仙者真的存在。”言玉軒失神呢喃道。
言星河白了他一眼,“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小說里的東西都是別人憑空造出來的不?很多你以為虛幻的東西,不一定都是假的。否則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科學解釋不通的事?”
故事起源于生活。大多數故事都是由真實發生過的事改寫而的。
那些修仙的梗起初都是接過修仙者的人或是修仙者本人寫出來的,只是后來被有腦的人寫的多了,故事變得亦真亦假,模糊不清,大家也就自然而然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兒子,你是怎麼為修仙者的?跟那位韓先生有關吧?”言母又試探地問了一句。
其實早在五年前言星河離開時言母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猜測,只是猜測一直沒能得到證實,如今既然兒子主向坦白了修仙者的份,有些事也該弄清楚了。
言星河點了點頭,“確實是韓哥帶我門的,這件事還得從賭石說起……”
言星河一字不落的將韓塵發現自己有靈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起初言星河是不準備說的,只是他的心里很清楚,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凡世,昆侖境才是他的戰場。
往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還有沒有命回來,一切都說不準。
父母生他,育他一場,有些事人家也有知權,若是一直瞞著也不是事。
言星河最擔心的是,萬一自己哪一天死在了外面,自己再也回不來了,父母一直得不到消息會著急。
若是將一切代清楚了,哪怕得不到他的消息,父母也不會往最壞想,畢竟修士閉關十年半載不出門是常有的事。
修仙本就是與天爭命,昆侖境中明爭暗斗多不勝數,韓哥護不了他一輩子,他總要獨當一面,隨時有可能會死。
可哪怕是死,言星河也想把一切代清楚,了卻后事讓父母無憂他也能安安心心的死。
言星河講完韓塵帶自己修仙的經過后,又開始講述一些自己在昆侖境中遇到的一些趣事,聽得言父言母以及言玉軒整個人都呆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原來自己如此渺小,原來世上還有這般離奇的事。
“真有人娶了上百個侍妾,生了幾百個孩子?就是豬也沒那麼能生啊!”言父的張得極大,險些驚掉了他的下。
言星河風輕云淡道:“這有什麼?這樣的例子在昆侖境中比比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