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岫煙安頓好範西樓出去的時候,夜輕晚站在夜裏。
見林岫煙出來後道:“周府是為老妖婆做事,老不死的又和老妖婆夫妻一。”
“周府的事,很可能是老不死授意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老不死的所圖可能不小。”
知道這些年平南王一直有所謀劃,隻是以前一直覺得是皇帝想要撤番,在算計他們。
可是聽範西樓說起這件事後,就覺得這件事可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林岫煙的眸子裏著一冷意:“如果是老不死的有謀反之心,狗皇帝有所察覺。”
“他想要對付平南王府,這事也就能說得通了。”
“世子被送進京城,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掩飾老不死的謀反之心。”
“在這種況下,狗皇帝又怎麽可能會善待世子,所以從一開始,老不死的就想世子死。”
“狗皇帝能知道老不死的野心,很大概率也能發現世子並不是個廢。”
“烈風州距離京城路途遙遠,這裏又山高林,想要滅平南王府並不是一件易事。”
“所以狗皇帝才會放世子回平南王府,他是想借世子的手來滅平南王府。”
“畢竟老不死的想世子死,而世子為了活下來必定不會妥協。”
“再加上他們父子倆原本就沒有什麽,自然都不會手下留。”
夜輕晚聽到的這番推斷,眸子裏有了殺意:“所以安樂公主,還有周塵,都隻是障眼法。”
“狗皇帝真正的目的是想讓哥哥從部摧毀平南王府?”
林岫煙輕輕歎息了一聲:“這個可能很大。”
夜輕晚罵了一句:“這狗皇帝真不是一般的毒啊!”
罵完後仔細想了一下又覺得有些不對:“當初是老不死的把哥哥送進京城的。”
“所以如果這事要從源上來算的話,那也是老不死的太過卑劣,完全不在乎親兒子的命!”
想到這裏後背好涼。
因為當初平南王把夜君扉送去京城的時候,他才五歲!
當時夜輕晚還小,卻也記得平南王送夜君扉離開平南王府的景,他當時的表看起來十分不舍。
如今想來,那一切都不過是在演戲!
這樣的父親,自私薄到讓人發指!
夜君扉回到平南王府後,平南王縱容平南王妃數次要他的命,將原本就微薄的父子之全部耗了個。
夜輕晚再想想母妃的死,再想想平南王最近對平南王妃的冷漠,心裏就發冷。
有平南王這麽一個父親,真的是一件讓人窒息的事。
林岫煙在邊道:“這些事我們就算是都知道,也無法避免。”
“老不死的把事做得太絕,本就沒有辦法善了。”
“所以明知道狗皇帝是想讓平南王府從部分裂,自相殘殺,這事我們還得做。”
“因為如果我們不做,就會死在老不死的手裏。”
“眼下我們需要做的是,盡快得到平南王府,控製局麵。”
經曆過前世的事,知道這件事一個不好,就會引發巨大的戰。
皇帝固然卑劣,但是平南王卻更加惡心。
不想做這一場權謀的犧牲品,也不想無辜百姓為犧牲品。
夜輕晚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說得對,在這種時候,我在這裏難過,一點用都沒有。”
“自怨自艾解決不了問題,暴躁發狂同樣也解決不了問題,唯有冷靜下來,沉著應對,才能解決。”
說到這裏朝林岫煙笑了笑道:“你說這天底下的父親,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差別?”
“同樣是父親,林伯伯那麽好,老不死的卻那麽惡心。”
林岫煙看了一眼道:“別拿我爹跟老不死的比啊,這是在侮辱他!”
夜輕晚輕笑了一聲:“也是!”
林岫煙也笑:“我爹是這世上最好的爹,不接任何反駁。”
這一點夜輕晚也不想反駁,在看來,林雲誌確實是全天下最好的父親:
寵林岫煙上天,無條件支持,在林岫煙的麵前沒有半點原則。
夜輕晚看著道:“把你爹分我一點吧!我真的很想要!”
林岫煙白了一眼:“分你一點?這是不可能的事!我爹隻是我一個人的!”
夜輕晚看到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岫煙平時都是十分穩重加冷靜的,總讓人忽略的實際年齡。
此時說這番話的時候,卻出了幾分和實際年齡相符的憨可。
夜輕晚手輕了一下的臉道:“我偏不!我哥喊林伯伯爹,我和我哥是雙胞胎,林伯伯就也是我爹!”
林岫煙撓:“哪有這種說法!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
兩人說著說著就笑鬧了一團,暫且將那些煩惱和麻煩放下。
夜君扉站在不遠看著們笑鬧的樣子,角微勾:“稚。”
兩人齊刷刷朝他看了過來。
夜輕晚朝他扮了個鬼臉:“你才稚!”
林岫煙則開心地問:“你怎麽來了?”
夜君扉答道:“怕你們闖禍,跟在你們後保護你們。”
無戈從一旁的樹後探出腦袋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夜君扉看了他一眼道:“這沒你的事了,一邊歇著去。”
無戈哈哈一笑,抱著劍去別院外守著。
夜君扉看著林岫煙道:“你之前不就已經猜到我跟了過來,此時再這樣問我,實有些多此一舉。”
林岫煙還沒有說話,夜輕晚在旁話道:“哥哥,你太偏心了!”
“我以為出去的時候,你從來就沒有親自過來保護我!”
“不對,你就連派人保護我的事都沒有做過!”
夜君扉淡聲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偏心,畢竟妹妹哪有媳婦重要。”
“岫煙能陪我睡,給我生孩子,你能嗎?”
夜輕晚:“……”
夜輕晚:“!!!!!”
瞪著夜君扉道:“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有你這樣的哥哥!”
說完氣哼哼地走了。
走的時候,還踹了一腳跟在們邊的賀深:“走啦,你也不能替我哥生孩子,就別在這裏礙事了!”
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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