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肯定?”楊重了自己溜溜的大腦袋。
“嗯。”黎殊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卻無比的堅定,“如今還活在世界上的,沒有誰會比虞卿洲更希景瑤還活著。”
楊重的眼神中燃起了八卦之魂,“那你呢?”
“我?”聞言,黎殊微微一怔,隨后輕飄飄冷嗖嗖的對楊重說道,“你這要是說不出好話,那就直接捐了吧。”
楊重,“?”
他緩緩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不想再在黎殊那里去霉頭了。
見楊重這模樣,黎殊沖他出一個‘和藹’的微笑,然后轉朝靈能管理局的高層走去。
楊重只覺得渾一冷意竄過,自從黎殊從特聘人員變正式人員并且晉升為隊長之后,那脾氣就變得更加喜怒無常了,楊重現在覺得黎殊更像是虞卿洲的癡漢,只關心虞卿洲的消息。
黎殊去找了白彩綾,他剛準備敲門,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只見穿一月白長袍,肩膀上披著一件雪白的絨披肩的高大男人正準備從里面出來。
男人的頭頂還有一雙同樣茸茸的狐耳。
黎殊的眸子猛然一,是他,現青丘狐族中唯一的一只九尾天狐,胡歸闕。
他是虞卿洲最好的朋友,他出現在這里,是因為虞卿洲有消息了?
胡歸闕見黎殊堵在自己面前,他眉頭微微一皺,“小兄弟,讓一讓?”
“你不認識我?”黎殊開口。
胡歸闕冷笑了一聲,“卿卿的每一個敵我都知道。”
黎殊,“……”
這人怎麼和虞卿洲一樣喜歡怪氣?
不過很快黎殊便想通了,畢竟人以群分以類聚,和虞卿洲是朋友的人多多都會沾點。
“那你知道虞卿洲的消息麼?”黎殊問道,他不想和胡歸闕爭論什麼,他只是想知道虞卿洲的消息,想知道景瑤的消息。
胡歸闕的眉頭蹙得更高了。
“你說話小聲點,別嚇著我朋友了。”
“朋友?”
黎殊這才發現在胡歸闕的后還站著一個小玲瓏的孩子,孩子看模樣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留著齊腰的長發,和胡歸闕一樣穿著一白子。
“你好。”
孩兒從胡歸闕的后探出半邊子,朝黎殊揮了揮手,“我凌仙。”
出于禮貌,黎殊點了點頭,回道,“你好,黎殊。”
孩兒笑了笑,沒再說話,默默的站在了胡歸闕的邊。
拽了拽胡歸闕的袖子,說道,“人家問你話呢,你好好回答行不行啊。”
胡歸闕側頭看向凌仙,眼眸中是藏不住的溫和寵溺,但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知道了。”他板著臉,冷聲道。
隨后他又轉頭看向黎殊,淡淡說道,“雖然我和卿卿關系很不錯,但目前我也沒有他的消息,我私底下早就跟他說過,他會追妻火葬場的,他不信。”
“現在就讓他去好好追吧,至于你這個小白,就放心吧,說不定你都死了,他還沒有追回來,與其到找虞卿洲的消息,還不如想想怎麼健康長壽,活到薛景瑤回來的那一天。”
說完胡歸闕也不管黎殊有沒有明白這番話,拎上旁邊的凌仙就走了。
凌仙在胡歸闕手中掙扎著,小聲的抗議,“能不能不要在別人面前拎我,怪丟人的。”
“不能。”胡歸闕回答得很干脆。
等到黎殊回過神時,胡歸闕已經和那個凌仙的孩子走遠了。
他在辦公室門口站著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竟轉離開了,并未進去找白彩綾。
黎殊忽然覺得胡歸闕說得對,虞卿洲和景瑤都不是普通人,他們活著的話都會有很長的壽命,但他沒有,與其魔怔般的去尋虞卿洲的消息,不如想想如何怎麼健康長壽。
他想,只要活得夠久,總能等到景瑤重新出現在這個世間的。
從靈能管理局的大樓離開,黎殊去了停車的地方,一抬眼就看見了一抹對他來說比較悉的人影。
是,跟著他屁后面追了兩年的孩兒。
詩,他曾經的一名客戶。
“你怎麼追到這兒來了?”他問。
黎殊有些頭疼,這個孩兒仿佛認準了他似的,他在哪里,就跟到哪里,即便都是危險,也沒有退。
看著詩眸中的堅定,黎殊無奈的搖了搖頭。
“詩,你不該來的。”
詩的心里有個小,只要一見到那個白發男子,就心跳加速,心中十分開心,而見不到他的時候就十分焦慮和想念。
知道黎殊的心里有一個人,也知道他和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所以才敢大膽的去追求心中所夢。
面對黎殊的話,詩微微偏了偏腦袋,固執又不解的問黎殊,“為什麼不該來?”
“我的心意你從始至終都很清楚,不要在我上浪費時間。”黎殊聲音清冷,表更是冷漠。
但詩就好像沒看到一般,眼神依舊黏在黎殊上,癡癡的眼神之中盡是慕之。
“黎殊,你的人生還很長,在今后的日子里總要有一個人陪你度過,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我不求你像景瑤一樣我,我只求能在你邊,在你心里占一個小小的位置就好……”
黎殊盯著詩,眼中的祈求他盡收眼底,黎殊無奈的嘆息搖頭,沉了一下才說道,“詩,你記住,面對你一個不你的男人,永遠不要如此卑微,不值得。”
“我更不值得你如此,你值得更好的人,只是那個人不是我。”
說著黎殊走到車旁邊,繞開了詩,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后對詩說道,“這里并不安全,這次我送你回去,若是下次你還跟來,我不會管你。”
本來還耷拉著頭的詩在聽到黎殊的話之后,立馬高興得像只兔子似的竄進了副駕駛。
“謝謝你,黎殊。”詩看黎殊的眼神都是雙眼冒星星的。
現在黎殊對冷淡不要,相信只要自己堅持,總有一天,他會被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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