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拍開他的手:“我要給你上藥啊,你瞎說什麼呢?難道你還是什麼黃花大閨男不?再說了,我們今天晚上可是有了過命的了,怎麼就是陌生男呢?”
江厭被說的沒辦法,只好一點一點放開了手。
白霜沒了耐心,直接一把把服下擺掀了上去,出江厭壯的小腹,和口。
江厭是不怎麼鍛煉的,因此上只覆著一層薄薄的,看起來不會很健碩,但是也很壯漂亮。
白皙的皮在燈的照耀下映照著好看的澤,讓人不由得食指大。
白霜把手輕輕覆在上面,這良好的。
“啊——”江厭覺得有點,想要把的手拿開。
白霜再次拍開了他的手:“別呀!”
的話,就不能好好了!
說到底白霜就是在打著上藥的名義,占江厭的小便宜。可憐的江厭因為酒的緣故,本沒有反應過來,白霜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
這一掌下去,江厭也老實了,果真坐在那里,直了腰板,一不敢。
白霜占了一會兒便宜,發現人不說話了,這才抬頭看向江厭,發現人正咬著,憤憤不平地看著。
他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的還是氣的,因為剛才被白霜兇了,這會兒是敢怒不敢言。
白霜覺得他可極了,于是手了他的臉:“干嘛呢?扮倉鼠啊?還像的,一聲試試看。”
江厭扭過頭,不想搭理。
白霜又把人扳回來:“一聲啦,快點快點!”
的不吃,的總行了吧?
江厭不是那種會拒絕別人的人,見白霜這麼憨可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答應了。
“吱——”他微微翹起,輕輕模仿了一下倉鼠的聲。
“哈哈哈——”白霜樂壞了,怎麼就遇到了個這麼可的寶貝啊!
“好聽好聽,再兩聲吧?”
白霜還想再聽,江厭是死活不答應了。
剛才一時鬼迷心竅,等出聲了才覺得丟人。
不也沒啥,白霜覺得江厭給人太多驚喜了,反正以后也會慢慢挖掘,不急這一時。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來,咬著你的服,我給你上藥。”
白霜卷起江厭的服下擺,提到他邊,讓他咬住。
江厭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腦子昏昏沉沉的,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哪里不對,就只是照做了。
“乖啊。”白霜非常滿意,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以示鼓勵。
然后從醫藥箱里拿出紅花油和其他藥膏,非常有經驗地涂抹在江厭上。
白霜傷是習慣了的,和白兩人經常互相藥,所以手法跟那些外科醫生不遑多讓。
江厭被按得又疼又舒服,矛盾極了,忍不住齜牙咧的,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好啦,可以把服放下來了。”白霜涂完藥之后,拿起一旁的巾了手。
江厭放開里的服,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剛才明明可以用手拿著的,為什麼非要用牙咬著呢?
而且剛才那個作,有點……
想到這里,江厭趕搖了搖頭,把腦子里的邪惡想法甩掉。
“上呢?上有沒有傷的地方,我一塊兒給你涂了吧?”白霜突然想起,問道。
?那豈不是要子了!
江厭趕捂住自己的腰帶:“不……不行!”
白霜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為什麼啊?只是上藥而已,又不是上你。”
江厭被這話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異的子呢!這樣是……是不對的!”
不是吧,這麼純潔?
白霜心中起了玩弄的心思。
這要是換之前酒吧里的男人,早把自己了個了。
不得不說,江厭和那些男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突然站起來,然后面對面坐在江厭上,把人整個推倒在沙發背上,近距離看著他。
“你……你要干什麼!”江厭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眼睛往一邊瞅,就是不敢看白霜。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想要坐著休息一下。”白霜說完,打了打哈欠。
“我好困呀,你呢?”
“你困就去睡覺啊,我就先回去了!”江厭想要站起來,但是沒想到白霜力氣比他還大,直接按住他的膛不放人。
“不要,你走了我怎麼辦?那些人再過來找我了,我豈不是要被欺負了?”白霜可憐地說道。
“你現在已經到家了,那就是安全了,不用再擔心什麼,有事的話,你可以打電話警察,我在也沒什麼用,只會拖累你。”江厭說著說著,神開始變得沮喪起來。
是啊,剛才在酒吧門口就是這樣,自己毫無作用,只能扛在前面挨打。
換做是霍寒霆,或者霍清然的話,一定會把那些人打趴下吧……
或許,這也是當初卓蘭鳶嫌棄他的原因之一。
白霜回想起來江厭在酒吧時的樣子,非常不同意他剛才的話。
“喂,誰說你沒用的?剛才要不是你,我早就被他們帶走糟蹋了好嗎?你剛才有多英勇你自己不知道嗎?要不要我重新描述一遍給你聽啊?”
白霜的一番話讓江厭眼中亮起了微弱的芒:“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呀,我怎麼可能騙你呢?”白霜說看到了江厭眼中的點點星,一時間非常,用自己的鼻子輕輕蹭了蹭江厭的鼻頭,親昵而又曖昧。
江厭被這小小的作到,心跳開始加速,放在雙邊的兩只手不由得抓,握拳,仿佛在忍著什麼。
白霜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作,兩只手分別拿起江厭的雙手,溫地把他的手掌開,然后放在自己腰上。
“托著點我,我怕掉下去。”這話說的非常冠冕堂皇,奈何白就是理直氣壯。
江厭整個手掌在白霜腰上,白霜的腰盈盈一握,非常纖細,沒有一贅。江厭覺得自己兩只手完全可以握住……
為什麼會有這麼細的腰啊,都不吃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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