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已經舒服很多了。
了一下額頭,燒似乎退了。
喬晚星撐著床起來坐了會,才想起秦楚昨天晚上在這裏住下了。
喬晚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不早了,皺了一下眉,轉下床進了浴室洗漱。
秦楚早就已經醒了,喬晚星下樓的時候,秦楚正在打量著別墅。
見穿著米黃的下來,氣好了許多,秦楚鬆了口氣:“星星,你醒了,還燒嗎?”
喬晚星笑著搖了搖頭:“不燒了,你吃早餐了嗎?”
說著,往廚房那邊走。
秦楚見狀,連忙攔下:“我了外賣,就送來了,你都生病了,就歇著吧!”
喬晚星當初為了討好陸準,曾經報過廚藝班,學了三個多月,的廚藝很好,秦楚有幸嚐過幾次,如今想起都還有些懷念,但喬晚星如今生病了,秦楚也舍不得讓勞累。
而自己又是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自然不會做什麽早餐。
喬晚星偏頭看了一眼,從廚房退了出來,倒了兩杯溫水,“昨天耽誤你了,楚楚,我今天好很多了,吃完早餐你就去忙吧。”
秦楚今天確實有事,吃完早餐之後,也隻好離開了喬晚星的小別墅。
送走秦楚,喬晚星吃了藥,到書房開了電腦,打算寫新書。
陸準剛回到公司,徐毅就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他眉頭攏了一下,“什麽事?”
徐毅把手上的資料遞上去:“陸總,這是您昨天吩咐我查的,喬小姐拜祭的好友的資料,喬小姐昨天是去拜祭一位沈嘉行的男士,這位男士在十年前死於一場火災,沈清是沈嘉行的弟弟。”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徐毅點了點頭,轉帶上門出了辦公室。
陸準拿過資料,食指和中指在上麵敲了敲,卻始終沒有掀開。
他和喬晚星都已經離婚了,的事,他為什麽要去了解?
這麽想著,陸準直接就將那資料扔進了垃圾簍。
下午徐毅進來遞資料,看到垃圾桶裏麵的那一份資料,不怔了一下,下意識想開口提醒陸準。
然而他一抬頭,就對上陸準那雙冷黑的眼眸。
徐毅驚了一下,不敢多管閑事:“我先出去了,陸總。”
陸準收了視線,麵無表地應了一聲:“嗯。”
徐毅抿了抿,最後還是沒敢開口。
他覺得沈嘉行跟陸準有些相像,可這話,徐毅怎麽敢跟陸準說。
原本以為陸準會翻開資料的,他特意在資料上了不沈嘉行的照片。
可惜了,那份資料直接就進了垃圾桶。
其實他早該想到了,跟了陸準這麽多年,陸準向來不像是“多管閑事”的人。
從前喬小姐和陸準還沒離婚,陸準尚且不關心喬小姐的事,如今離婚了,昨天興頭一起的話,今天冷靜下來了,陸準自然是不會關注的。
唉。
一月二十六號那天是陸老太太的八十大壽,陸準早早就已經吩咐徐毅去準備這場壽宴了。
為了壽宴的事,本不想熱老太太心煩的陸準也親自回了一趟陸家老宅。
因為陸準和喬晚星離婚的事,陸老太太到現在的氣都還沒消下來。
出大家,看人十準,喬晚星是有的心正人正,又一心一意待陸準的,付出了五年,陸準就這麽把人氣走了。
聽著陸準問對今年的壽宴有什麽想法,陸老太太剪著花,一聲不吭。
陸準這個時候倒是耐心十足,就這麽站在老太太旁,等著開口。
過了半個多小時,陸老太太把花好,這才看向陸準:“壽宴都是形式,你心裏麵記掛著我這個,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您有什麽特別想見的人嗎?”
陸老太太不是涼城的人,當年跟著陸老爺子南下,老太太的親戚都在北方。
可如今年紀大了,同輩的兄弟姐妹就剩一個活著,其他小輩,到底是隔得遠了,也沒什麽分。
“我這把年紀了,還能有什麽舊人可念的?如果你非要我說一個,那就是喬晚星了。”
陸老太太似乎料到陸準什麽想法,看著他皺起的眉,哼了一聲:“我知道你想什麽,你放心,你這頭強驢,我也沒有幫你拉紅線的意思。以前我確實不怎麽喜歡喬晚星,可這人,格溫、耐心十足,每天總是來陪我說會話,久了,我都習慣了。”
“如今你們離婚了,這宅子又大又空的,平日跟我說話的,也就剩下文清了。”
文清跟了老太太多年,聽到這裏,識趣地接上話:“可我年紀也不小了啊爺,我跟老太太說來談去,也不過是些舊事。日日聊、天天談,哪裏有喬小姐說的新鮮事有趣。”
陸老太太抿了一口熱茶:“你要是真的有心,就親自去請喬晚星來給我賀個壽。送不送禮我都無所謂,就是許久不見了,還怪想的。”
陸準看了一眼陸老太太:“我知道了,,您放心,那天喬晚星一定會到的。”
陸老太太沒接他這話:“沒什麽事,你去忙吧,也不會說話,站在一旁,我看得也心煩。”
陸準被噎得無言以對,隻好應著聲離開了。
兩個主仆看著陸準的背影,見人走遠了,文清才開口:“老太太,您說,爺跟喬小姐,還能走到一塊嗎?”
陸老太太怔了一下,“姻緣的事,天注定,他們能不能走到一塊,我也不強求了。”
聽到這話,文清有些驚訝:“那老太太您剛才?”
陸老太太歎了口氣,這才緩聲說道:“文清啊,人心都是長的,日子久了,是人是鬼,早就現形了。”
不過也是個,的老太太罷了。33小說網
陸老太太的話讓陸準對喬晚星的覺莫名地產生了些偏差,他低頭點了煙,想著剛才陸老太太的那一番話,竟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幾分對不起喬晚星。
為了他,真的做了許多。
可那又如何,如今都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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