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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親哭我》 第558章 丟了戒指很難過

那位神醫,據說住在臨市偏遠的鄉下,需要開三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那里。

出發前,霍時深讓麗姐準備了一日三餐,還有裝溫水的保溫瓶,顧南現在還有點咳嗽,霍時深不允許吃外面的東西。

顧南覺得太夸張了,看著車后座一大堆東西,扶額,“這會不會太太多了?”

“不會,我還帶了服,萬一趕不回來,就在那里找個酒店睡覺。”霍時深全都安排好了,讓上車。

顧南無奈,一邊咳嗽一邊上了副駕位。

后車廂和后座都是東西,坐不了人。

霍時深親自開車,給扣好安全帶,將保溫瓶放進手里,“路上要開三個多小時,你等下咳嗽了就喝點水。”

“好。”顧南把保溫壺抱著,“今天你自己開車嗎?”

“嗯,許統要留在集團理事。”

“這樣會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顧南有點過意不去,知道霍時深平時很忙,他一天不去集團就會累積出很多事務。

“不會,帶你去看病才是重中之重。”霍時深安兩句,開車。

車一路往臨市開。

顧南起初還看著風景,但隨著車子越開越久,開始發困,最后睡著了……

睡醒的時候,已經快傍晚了,車停在一片田野外面。

顧南往旁邊看了一眼,霍時深人不在。

車上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田野之外已經沒有路了,顧南往外去,一無垠的田野,一個人都沒有。

忽然就有點害怕,手把包里的手機拿出來,信號是空的。

愣了一下,心里有種不好的預

“霍時深?”從車里下來,一邊走一邊喊霍時深的名字。

沒人回應

顧南心里很不安,繼續往前走。

遠遠的,荒蕪的小路開來了一輛托車,那輛托車上著三個黝黑的年輕男人。

那三個男人一眼。

本來顧南是想問路的,可他們經過的時候,顧南覺得他們的眼神看著太兇了,所以沒開口。

那三個男人第一次看見這麼白皙的人,托車從面前經過,他們都有種眼前一亮的覺。

隨后,那輛托車停了下來,往回彎,追到了顧南面前。

顧南微愣,下意識覺到危險了,的目向四周看去,想看看哪里有扎堆的房子。

結果,房子都在離田野很遠的地方,這個位置,就連一個平房都沒有。

就算跳下田野也不一定跑得掉,還可能因為田野里的淤泥或者水變得更加難跑。

三個男人一下車就出兩把長長的西瓜刀,“別!搶劫。”

他們剛才就看見了,顧南手上脖子上都帶著首飾,雖然不是黃金的,但看著也不便宜。

而且,這個人有一不同于常人的貴氣,應該是個很有錢的千金小姐,又或者是某些有錢男人的人。

“包包,手機,手鐲,項鏈全都拿出來。”三個男人指著上的東西,還拿西瓜刀在面前晃了晃,威脅的意思。

手上的手鐲是爸爸給買的那只。

而項鏈,則是霍時深后來給戴上的,吊墜是霍時深給的那枚婚戒。

這兩樣顧南都不肯出來,在心里盤算著,如果拿出防狼噴霧,能同時制止這三個男人嗎?

還有兩把西瓜刀。

只怕是不行的。

這種況下,最好就是不要輕舉妄試著溫聲跟他們說話,“我上這些首飾都是不值錢的,只是裝飾品,不是真貨。”

“別廢話那麼多,都拿下來。”三個男人近。

顧南問他們,“要不,你們告訴我,你們想要多錢吧?”

三個人一聽這話,愣住了,面面相覷,隨后問:“你有多?”

“我也沒多,不過你們要的話,我可以都給你們,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回去后,我也不會報警的。”顧南盡量安他們。

三個人對視了幾眼,還是那句話,“你有多?”

“我有三萬塊。”顧南斟酌了一下,選了一個比較保守的數字,三萬元,等于他們一人一萬,錢數夠的話,他們會放松警惕一些。

“錢在哪里?”幾人問

“銀行卡里,我可以告訴你們碼,你們自己去銀行取。”顧南從包里找銀行卡。

那三個人一把將的包扯過去了,是不是名牌包他們也不會看,魯地搜了一圈,里頭只有200塊錢。

還真是個窮鬼!

三個人翻著的小錢包,“哪張卡上有錢。”

“這張。”顧南隨便拿出一張銀行卡,“碼是我生日,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自己去銀行取。”

“萬一你騙我們呢?”

“不會,我這個人很誠信的。”說著,咳嗽了幾聲。

三個人又對視了一眼,開始用家鄉話說話。

其實顧南就是拖著他們,等到霍時深回來就沒事了,要是霍時深沒回來,就自己找機會逃跑。

最終那三人商量出了一個結果,兩個人去取錢,留一個在這里看著顧南

“我們現在去取錢,等下要是被我們發現你騙我,我們就回來殺了你。”那幾個人威脅了一通就走了。

留下的那個男人,手里拿著一把西瓜刀,讓進田野里,“到田野里去,坐這里。”

顧南乖乖坐下。

那兩個男人開著托車去取錢了。

剩下的那個,舉著西瓜刀讓顧南上的東西拿下來,“手鐲拿下來,還有那條項鏈。”

“這些不值錢的。”顧南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真誠。

那男人不信,“我讓你拿就拿,不然我砍下你手,親自拿下來!”

顧南只好把手鐲拿下來,再取下項鏈。

男人接過,看了眼周圍,見一個人都沒有,揚了揚下說:“你把下來,我看看。”

“不是說會放過我嗎?”顧南小心翼翼問他,像是很害怕的樣子。

的視線一直盯在那把水果刀上,主要是怕這把刀,太長了,看著嚇人。

那男人笑著說:“是會放過你,但要讓我爽了才行,下來!”

“好。”顧南點著頭,一只手到肩帶上,另一只手,進了包包里。

肩帶拉下一點點的時候,那男人雪白的肩膀,眼睛都要放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顧南拿出包里的防狼噴霧,對著男人的眼睛一頓噴。

男人沒有防備,被防狼噴霧噴得眼睛一陣刺痛,拿著西瓜刀砍,“賤人!你敢襲我!”

顧南就往泥土路上跑,現在在田野里,穿著高跟鞋要跑出去有點困難。

于是將高跟鞋扔了,著腳往前跑。

后頭那個男人快步追來,“賤貨!你給我回來,等下我抓到你,我就砍了你的手!”

那個男人滿污言穢語,在后面追著。

顧南跑啊跑,竭盡全力,可是生著病,還沒完全好,跑久了就很吃力,慢慢地,支了,已經跑不了。

后那個男人,眼睛上的刺痛已經快過去了,三步并作兩步就抓住了背后的服,西瓜刀過來,就想給一刀。

顧南眼睛都瞪大了,纖細的子往下一,使用了白津墨之前教的逃

往下一,西瓜刀砍了個空,那男人臉一變,似乎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躲得過!

下一刀襲來的時候,顧南坐下地上,已經躲不過了。

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渣宰,尤其是在這種沒有監控荒無人煙的鄉下,犯罪簡直為所為!

眼見躲不過了,顧南閉上眼睛,然后就聽一聲“砰!”

那個男人被人踹飛了。

顧南睜開眼睛,霍時深已經回來了,眼神戾地將那個男人抓起來,暴打了一頓。

顧南子,看見霍時深從天而降,握著拳頭了一口氣。

幸好他回來了。

否則這一刀絕對躲不過了。

背后冷汗淋漓。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男人被他打得渾,顧南上去阻止他,“這里不能久留,他還有兩個同伙,很快就會回來了!”

顧南給他們的碼是假的,那張卡他們拿走了也取不到錢。

很快他們就會回來的!

而且這里沒有信號,想報警都不行。

顧南撐著虛弱的子,冷冷對那個男人說:“我的手鐲和項鏈還給我。”

那兩樣東西,絕不可能不要!

那男人不肯給,顧南直接往他下盤狠狠踹了一腳,眼神里的狠,霍時深看了都詫異。

“我讓你拿出來!”狠狠揪起那個男人的領,像這種渣渣,就應該去死。

留著也只會欺負人和禍害人間!

那男人被踹得臉一變,想捂住下盤,卻被霍時深抓著,彈不得。

“在……在我口袋里。”男人虛弱地開口。

顧南將手進他口袋里,將自己項鏈和手鐲拿了出來,了一個戒指,正是掛在項鏈的那枚婚戒。

顧南一變,又搜了一通,然而,沒有。

“我的戒指呢?”顧南眼神冰冷。

那男人有些害怕,結結地說:“可……可能掉田野里了。”

顧南撿起那把西瓜刀就架在他脖子上,“把我的戒指拿出來!”

男人嚇得發出殺豬般的慘聲,“我沒拿,真的可能是掉進田野里了,剛才你把東西給我后就跑了,我想著要去追你,就隨便把東西塞進口袋里,可能是沒塞好,掉了一個戒指……”

這個男人眼神里都是恐懼,應該沒說謊。

顧南惻惻的。

霍時深了過來,“掉了什麼戒指?”

顧南的眼睛瞬間紅了,“你給我的那枚婚戒。”

說完,就跑進田野里去找,一路往剛才跑過的路,一一開草尋了過去。

可是戒指就那麼小,掉進田野里就像大海撈針,不可能在找回來了。

顧南一路找著,到了剛才坐的地方,已經開始流眼淚了。

霍時深按著那個劫匪,遠遠看著,心中震

他沒想到,會那麼在意他送的那個婚戒,原以為不要,是他強行給戴在脖子上的,沒想到不見之后,這麼慌張。

霍時深將那個劫匪拖到車前,用一條麻繩將他捆住了,隨后下田野去幫一起找。

顧南找的滿頭大汗,來回走了兩通,搞到臉上手上都是泥土,都沒找到那枚婚戒。

霍時深不忍這麼難過,抱住聲哄著,“算了,找不到就再定制一個,回頭我讓d國那邊再做一個,寄過來很快的。”

顧南沒說話,沉默地被他帶回車上。

天已經黑了,再留在田野那里也沒燈,找不到戒指的。

霍時深驅車離開,那個綁匪被他捆了扔在后面。

霍時深看了一眼,輕聲說:“剛才車開到這里就沒導航了,我試了幾次,車都沒走出去,所以我就下去找人問了一下。”

這個鄉村的路都是泥土路,而且九曲十八彎,霍時深怎麼開都沒開出去。

后來他才決定下車去問,因為有些小路太窄,車開不過去了,只能下車走著過去。

“剛才我看你睡著了,就沒醒你,想著問完路就回來,沒想到這里這麼。”霍時深愧疚地說著。

顧南輕輕點了下頭,緒并不高漲。

霍時深問過路之后,車就開得出去了,霍時深先帶去鎮上一個好一點的酒店辦理住。

全是泥土,臟兮兮,鞋也弄丟了,要先去酒店理一下。

至于那個神醫,得明天再去看了,據說超過5點他就不會在坐診。

辦完住,霍時深找出干凈的服,讓顧南先去洗澡。

顧南一臉沉默地站在房間里,眸子一片黯淡。

霍時深知道是為什麼,心里嘆了一口氣,將推進浴室里,“你不自己洗我幫你洗了?”

顧南這才像回過神來,“我自己去。”

聲音沉沉,拿著服進了浴室。

霍時深想了想,拿起手機走到窗邊給許統打電話,“許統,你安排幾個人過來。”

許統問:“霍總,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嗯,丟了一件東西,在田野里,不太好找,你安排幾個人,過來幫忙找一下。”霍時深冷聲吩咐。

許統立刻去安排。

“霍時深。”顧南忽然在浴室里喊他。

霍時深收了手機,“怎麼了?”

他走過來。

“我背上那個治療,你要幫我撕一下。”最近每天都那個治療,已經了三天了,咳嗽快好了。

“好。”霍時深推開浴室的門。

人裹著一條浴巾,背對著他將長發撥到了右肩上。

白皙的背部,著兩塊治療

霍時深的大掌過來,就幫撕后面的治療,粘得很,特別難撕。

顧南著疼。

終于,那塊治療被撕下來,顧南疼得蹙了下眉。

治療底下的已經紅了,連著了3天的,那塊明顯損。

霍時深憐,“肺部的全紅了,等下你洗完澡,我幫你,不然會疼的。”

“好。”應了一聲,鼻音有點重。

洗完澡,霍時深給吹頭發,顧南沒有拒絕,乖乖坐著給他吹。

隨后他拿來霜,要給后背,顧南搖了搖頭,倦怠地說:“我有點累,想先睡一會。”

“好。”霍時深沒有勉強,將霜放在旁邊,開了空調給蓋好被子,“等下我你起來吃晚飯。”

“嗯。”應了一聲,閉上眼睛。

霍時深去洗澡。

出來時,躺在枕頭上,側對著臺,肩膀一抖一抖的,顯然是在哭。

霍時深心口一,快步過去,滿臉淚痕。

霍時深看著心疼極了,摟住,拍拍的背,溫地輕緩地說:“沒事的,戒指丟了就丟了,不用疚。”

顧南吸了吸鼻子,眼里的淚停不下來,“對不起,弄丟了你給我的戒指。”

“沒關系,再做一個也很簡單的。”其實他讓人去找了,只是沒找到前不敢告訴,免得心里越期待,結果越失

“這個戒指許統不是說,特意做的,很稀缺很珍貴的嗎?”顧南鼻頭紅紅地看著他。

霍時深的頭,“再珍貴的東西,都不如你珍貴,今天我擅自離開,你出了那事,我心里更過意不去。”

“要不是我走了,你就不會遇到這個意外了,幸好你人沒事,不然我會自責死。”他眉眼里都是疚。

顧南握著他的手,“跟你沒關系,壞人要做壞事,誰都擋不住,你也只是去問路,誰知道這地方會有搶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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