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
在阮欣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無數個親親之下,功保住了一包辣條。
挑挑揀揀,最后簡到四個行李箱。
翌日阮欣穿了一條紅長,戴了副墨鏡,黑蓓蕾帽斜搭在發頂,手里拿了個手機,愜意的站在車前等傅司硯往車里搬行李。
“好了嗎?”
傅司硯:“不行,后備箱塞不下那麼多東西。”
傅司硯拎著行李箱去前面放后車座,阮欣等他都準備好了,舉著手機說:“我們來比個心拍照。”
抬起右手,□□,比劃了半顆心出來。
但是傅司硯的另外半顆心遲遲沒有比劃上來,阮欣側頭看了眼,就見傅司硯把左手放在口上,像禱告一樣。
阮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很明顯,不是為了拍照笑的,而是嘲笑的聲音。
傅司硯不解道:“笑什麼?”
“是讓你比心啊,我們倆一起比個心的形狀,不是讓你自己心。”
好在傅司硯有時候雖然get不到年輕人的梗,但學習能力很強,完的配合阮欣比了個心出來。
“再來這樣比心。”
阮欣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比了一個心的手勢給他看。
傅司硯跟著學,阮欣鼓掌說:“真棒。”
傅司硯笑著在頭上拍了一下,“好了,上車吧。”
上午連續開了三個多小時車,阮欣沿途看到風景好的地方就拿手機拍下來,然后叮囑傅司硯,可以四看,傅司硯要開車,不能三心二意,得專心看路,會把好看的景都拍下來,回去給他看。
傅司硯把車停在一個公園外面,兩人下車拿著帳篷和燒烤工進去。
公園是免費開放的,工作日,沒什麼人。
詢問了公園保安,選了一臨水的地方。
湖水清澈,水面倒映著,泛著金的波,湖邊都是柳樹,微風和煦的拂過臉龐,傅司硯開始有條不紊的搭帳篷,阮欣要一起,被他拒絕了,然后就拿著手機跑旁邊拍照。
四周沒什麼游人,隨著陣陣清風,能聞到送來的花香,聽到鳥的聲音,讓人心愉悅。
阮欣拍了幾張風景,看見傅司硯已經在擺燒烤架了,把攝像頭對準他拍。
傅司硯發現在拍自己,手掌放在口,沖比了個心。
阮欣笑著回了他一個比心。
傅司硯做什麼都很穩妥,很快就烤好了幾,遞給吃。
吃完燒烤,阮欣突然覺得這里空氣很清新,附近風景也很,想再轉轉,不想那麼快走。
兩人很隨的決定今天就待在這里。
沒想到附近沒什麼酒店,要不就是客滿,要不就是酒店的環境達不到標準,傅司硯開車帶著阮欣跑了很久才找到一家環境不錯的民宿。
只是這家民宿有一個天ktv,晚上六點開始就傳來陣陣鬼哭狼嚎式歌聲,到九點都沒結束。
阮欣從床上下來,去包里翻耳機,這難聽的歌聲實在忍不了了。
傅司硯安說:“再等等吧,十點就結束了。”
“你怎麼知道?”
“那邊了時間,限制到十點,十點以后是擾民。”
外面突然飆了一個撕心裂肺的高音,聲音都劈叉了,阮欣一臉生無可的往傅司硯懷里靠。
等到十點鐘的時候,外面聲音還沒結束,傅司硯對阮欣說:“我出去看看。”
他穿鞋下床,阮欣拽住他胳膊說:“算了,別去,他們總不能唱一夜。”
怕傅司硯不讓人家唱,人家和他打起來。
外面那些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樣子,經常在新聞上看到游客被當地人打的事,出門在外,人生地不,還是惹點事吧。
傅司硯說:“放心,我不會和他們起沖突,你在這里待著不要跑,五分鐘一定回來。”
他安的拍了拍阮欣的手背。
傅司硯很快就回來了,外面唱歌的聲音在他進門前一刻停了。
阮欣撲過去,黏在他懷里,“傅司硯,你也太厲害了吧,你是怎麼做到的?”
傅司硯:“我給了老板兩百塊錢,讓老板把外面的電源斷了。”
阮欣一臉崇拜的看著他,“我老公就是最棒的。”
傅司硯摟著腰,“那有獎勵沒有?”
阮欣向上一蹦,把兩條掛他腰上,“你想要什麼獎勵?”
傅司硯:“你確定你要這麼?”
阮欣:“我確定啊,就是坐了大半天車,在路上走了小半天,又被難聽的歌聲折磨了小半晚,腰酸,疼,腦殼也嗡嗡,累得只想睡覺,不知道某人會不會心疼我了。”
傅司硯氣笑了,掰著臉親,“小磨人。”
有了這個小曲折,阮欣覺得以后做事還是要有點規劃,不能這樣走到哪是哪。
第二天下午到達七安古鎮旁邊的民宿客棧,這個民宿是阮欣提前在網上看好的,環境設計風格都是阮欣喜歡的,阮欣進門前還特意四掃了眼,很好,沒有天ktv。
兩人辦理住后,換好床單被單,阮欣趴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頗有種苦盡甘來的覺。
這種環境才是適合度月的地方呀。
“這才是適合生孩子的地方啊!”阮欣忍不住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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