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你說陳昭不會看上你了吧——”夏瑤逗，“他對你很不一樣啊！”

“你不許說了！”

“就說！”

周歲沒來得及反駁，陳昭端著做好的茶走到們座位邊。

夏瑤咳嗽一聲，然后開口：“謝謝你給我們打折，我夏瑤，前桌。”

“知道。”

“陳昭你又懶！我就去上了個廁所！”一道憤怒的男聲在陳昭后炸響。

三個人齊齊看過去。

“誒！是你啊！”男生從陳昭背后探出頭來，跟周歲搭話，“我展凌，上午來找昭哥那個！”

“我記得。”

“你什麼啊妹妹？”

陳昭一掌拍過去：“別隨便人妹妹。”

周歲沒計較這個，乖乖回答：“我周歲，年歲的歲。”

旁邊傳來一聲輕笑，“三歲小孩的歲。”

懶得轉頭，面對著的夏瑤正在沖眉弄眼，意思明顯。

“名字真好聽，你呢？”展凌偏頭問夏瑤。

“夏瑤，夏天的夏，瑤妹的瑤。”

展凌吃驚：“你也打游戲？”

“對啊對啊！我可喜歡瑤妹了！”

“那改天加個好友一起啊，帶你上分！”

“可以！”

兩個人都是自來的格，一分鐘不到就聊得熱絡，甚至已經約好什麼時候打游戲。

周歲佩服。

子悶，社這方面從來都是被。

-

茶喝得見了底，無聊地把茶里的珍珠一粒一粒地吸上來。

等全部喝干凈，看著時間有些晚，扯扯夏瑤：“我要回家了。”

夏瑤沒意見，拖著起，沖著后臺忙著做茶洗杯子的兩人喊：“我和歲歲先走了，明天見！”

展凌熱地揮手：“明天見，歡迎下次再來，依舊打折哦！”

周歲視線掃過旁邊一言不發的陳昭，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某人在看過去的時候似乎挑了下眉。

等周歲夏瑤兩人走后，展凌笑瞇瞇地湊在陳昭邊。

“你對周歲有意思？給人接水還給人打折？高一的時候你們班幾個人來店里找你的時候你都沒說打折哦？”

陳昭嫌棄地同他拉開距離。

“是不是啊？您要是鐵樹開花了，我鐵定給您追到手！”展凌喋喋不休地纏著他。

“杯子洗了。”陳昭不由分說地把沾著茶漬的雪克杯塞進他手里，試圖堵住他的。

展凌接了杯子拿去水龍頭下沖洗，伴隨水流聲說完最后一句話：“你要是有意思了記得第一時間跟兄弟說！”

-

周歲到家時天已有些暗，白士果不其然地等在門口。

目瞟到客廳的掛鐘，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默不作聲的換了鞋，低著頭做好赴死準備。

“去干什麼了？”白語氣有著要發的趨勢。

“和同學在外面逛了逛。”

“你高二了周歲。”嘆了聲氣，“不是初中不是小學，只有兩年你就高考了，你還想著在外面玩，不回家學習，浪費時間你知不知道？”

這樣的話周歲已經聽了不下十遍，早已見怪不怪，沒有抬頭，沒有回，等著白把想說的話說完，才能口氣。

回了房間，從書包里掏出課本攤在桌上，準備開始復習考試的容。

眼睛盯著書本，腦袋卻開始走神，思緒飄到下午茶店里的偶遇。

陳昭名字的音節微微上揚，著笑意，像羽似的在心上輕輕地撓。

客廳里白打電話的聲音把的思緒拉回。

拍了下微微發熱的臉頰，努力讓自己專注于課本上的文字。

第4章 騙子

開學考試的力無形中迫使每個人都在開學第一周像上了發條似的努力，畢竟是分班之后的第一次考試，誰都想大顯手。

除了陳昭。

每天雷打不的在進教室之后準時趴下，又在最后一節課打下課鈴前幾分鐘剛剛好醒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腦子里裝了鬧鐘。

只是他面朝著外邊睡覺的時候，能清楚看見他眼底的烏青，像是揭他夜晚不睡覺的明顯證據。

周歲了前桌的夏瑤。

“怎麼啦？”

“陳昭——績好嗎？”周歲好奇很久，還是忍不住問了。

夏瑤歪著腦袋回憶，關于陳昭績流言，好像確實聽的不多。

“應該就普通中等水平？”夏瑤表示不太確定，“大家平時關注的都是他那張臉，除非他考年級第一，不然誰還會關注他的績。”

周歲：“說的也是。”

陳昭天一副不學無，對什麼都興致缺缺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沒有一點學霸的氣息。

估計跟這個詞八竿子打不著。

課間陳昭不知道被誰吵醒，沒再繼續趴著，換了個姿勢坐著發呆。

周歲難得看他清醒，忽的膽子大了點，沖著他“哎”了一聲。

陳昭抓了下頭發轉過來，恢復他一貫神清朗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生冷無，令人難以親近。

突然后悔剛剛喊的那一聲。

見沒下文，陳昭眉頭微蹙，臉龐出些許困不解。

“周歲。”他開口喊，用左手支撐著腦袋，一邊出右手敲了敲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