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神........
若換做以前,容辭確實不信。可他重生了三次,由不得他信與不信了。
這其中,難道真有什麼牽扯嗎?
忖了忖,他問:“可知這香囊是哪位高僧所贈?”
凝霜說:“前些日奴婢還跟王妃提起此事,王妃說既如此再去向那位高僧求一個平安符。這高僧也不是旁人,就是南延寺的住持廖慧大師,不過王妃派人去求時,卻聽說大師出門遠游了,且已去了一年多,不知歸期。”
容辭沉默,片刻后,他對外吩咐:“速速派人去全國各打探廖慧大師的行蹤,但凡發現立即將人請回來。”
“是。”外頭候著的沈牧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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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惠帝駕崩一個月后,睿王在滿朝文武推舉下,于臘月初登基。
新帝登基,封容辭為太子,阿黎為太子妃。
這本該是場盛事,可由于明惠帝才駕崩,且年關事多,一切從簡。
容辭參觀了登基大典后,回府跟阿黎說:“父皇封你為太子妃了。”
他說得平靜,阿黎也應得平靜,只淡淡“哦”了聲。
容辭好笑:“你不高興?旁人想來賀喜,被我通通攔著了。”
阿黎道:“高興啊,容辭哥哥當了太子,我高興。”
“不過,不論容辭哥哥是太子還是世子,不都是我夫君麼?”秀氣的黛眉挑了挑,面上些許自豪。
容辭回京后還是頭一次聽喊“夫君”,心頭一熱,抱著人又親了頓。
親完后,他氣吁吁說:“阿黎,我帶你去別院吧,咱們去別院養病。”
“世子哥哥不忙了嗎?”
“不忙了。”所有事都不及重要。
“可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呀。”
“你若想回來過年,我陪你,若想在別院過年,我也陪你。嗯?”
阿黎考慮了會,點頭:“我聽容辭哥哥的。”
容辭帶阿黎去別院是深思慮過的。
一來別院安靜舒適,還有溫泉養生。二來他正在收拾明惠帝殘余勢力,京城混,有過上次玉敏郡主推阿黎湖的事,他不敢馬虎大意。
于是,次日他從皇宮里出來,就抱著阿黎上了去別院的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阿黎被一束從簾子隙進來的刺了眼。
迷迷糊糊醒來發現在途中。
“容辭哥哥,我們這是去別院嗎?”
容辭放下書,了的頭發:“再過兩刻鐘就到了。”
坐起,依偎進他懷中。
“還想睡嗎?”容辭輕的背。
“嗯,”阿黎點頭:“出門前喝的藥太苦了,這會兒凈想睡。”
容辭回來后,更改了阿黎的藥方,添了味苦藥。往回阿黎怕苦,眾人遷就,不敢下猛藥。
可容辭回來后極其嚴厲,旁的都能依,獨獨在吃藥上鐵面無私。
為此,阿黎曾跟他哭過兩回也不管用,最后還是乖乖地應了。
可容辭讓婢煎藥時煎兩份,每每阿黎喝一份,他自己也喝一份。
阿黎不解:“容辭哥哥又沒病,為何也喝?”
容辭沒說話。
不知道的是,他每日見艱難地喝藥,就心疼得,又豈忍心讓一人嘗這苦味?
這世間的滋味,無論酸甜苦辣,他都要跟一起嘗。
阿黎又道:“大夫也說了,是藥三分毒,容辭哥哥別再喝了。”
容辭當下應了,回頭仍舊沒改,這些日下來,阿黎也懶得再勸了。
這會兒,困意上來,阿黎打了個哈欠。
窩進容辭懷中:“我再睡會,到了別院我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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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在別院住了幾日后,別院來了兩位客人。
正是許久不見的許佩玲和柴蓉蓉。
許佩玲是來道別的,而柴蓉蓉是來探阿黎的,兩人約定今日攜手同乘。
彼時阿黎剛用過早膳,得知許佩玲和柴蓉蓉來了,立即招呼們在暖閣吃茶。
“恭喜你呀,太子妃!”柴蓉蓉俏皮說:“你是不知,我前日去別家吃茶時,京中貴都在談論你。”
“談論我什麼?”阿黎好奇。
“我也聽得耳朵長繭了,”許佩玲接話道:“旁人都羨慕你好命,說白白撿了個太子妃當。可照我說,這種事,即便們羨慕也羨慕不來。”
一來人跟人的命不一樣,阿黎本就命格高貴。
再者,那些人也不看看,阿黎跟著容世子這些年有多危險,若不是容世子護著,又豈會好過?跟睿王府結親,那就像走夜路似的,你不知道前頭是深淵還是明。
許佩玲覺得阿黎的膽魄跟那些貴不一樣,反正就不敢嫁給容辭這樣的人!
柴蓉蓉一口茶下腹,又吃了幾塊致的點心,渾暖融融舒服。
嘆道:“阿黎,太子真是寵你得,以前我不嫉妒,如今也忍不住嫉妒死了。”
阿黎笑:“這話從何說起?”
“你看旁人家哪個別院修地龍的?也就太子的別院修了,還到都是,這每日燒地龍都得不錢吧?”
許佩玲打趣:“我還當你嫉妒什麼呢?原來是嫉妒阿黎嫁了個有錢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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