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挑了挑眉:“很難?”
楚辭耷拉著眼皮,聲音更像是自言自語,說道:“很難,哥,你說我要一輩子困在我父母的羽翼里嗎?”
秦硯抬手蹭了蹭自己的下,淡淡道:“不想困在你父母的羽翼里也可以,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沒有你父母,你算什麼?”
楚辭一愣。
是啊,沒有他父母,他楚辭算什麼?
還是別人口中的楚嗎?
不是了。
秦硯勾了勾角,說道:“你自己想清楚,你喜歡那個孩子,到底有多喜歡,如果讓你為了放棄你現在的份地位你愿意嗎?”
楚辭再次愣住。
他愿意
嗎?
其實心深,已經有一個現實的答案在朝他招手了。
他從小養尊優這麼多年,真讓人一下子放棄現在所應有的一切,并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秦硯笑了聲,抬手拍了拍楚辭的肩膀,說道:“既然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就不要拖著其他人下水了,畢竟,這樣對其他人也不公平。”
說完,秦硯轉離開。
倒是楚辭,聽完秦硯的話,站在門口好一會兒都沒能反應過來。
許沁說他一意孤行不僅會害了,也會害了他自己。
秦硯這些話又何嘗不是這個意思呢?
······
這些日子許沁除
了學校跟兼職的地方,就是周安博的散打武學校。
中間許沁以書面的形式,陳述了那天跟趙謙的。
學校的理方案也很快就下來了。
整件事,趙謙作為始作俑者,雖然被楚辭打進了醫院,還是被學校警告理。
許沁對學校的理結果也算滿意,就沒再繼續糾結這件事。
反倒是楚辭,這幾天沒再繼續找。
許沁在心底嘆口氣,心里有塊石頭終于落下。
在散打學校,一直都是周安博在教。
許沁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有時候笑著問他:“周教練,讓您來教我這種小菜鳥,會不會太
大材小用啊?如果您沒空,可以讓其他教練來教我,您不用因為欣欣,就對我特意關照。”
周安博抬眸看,問道:“怎麼,不想讓我教?”
許沁連忙解釋:“當然不是啦,我就是怕您太大材小用了。”
周安博淡淡:“不用怕。”
許沁沒太聽清楚,問:“啊?”
周安博說:“我愿意。”
許沁還是沒聽明白。
周安博:“我說,我愿意被你大材小用。”
說完,周安博轉大步離開。
許沁看著周安博拔的背影,總覺得他這話是不是有別的意思。
周安博大步走到飲水機前面,從一旁拿
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大口大口的喝完,心中那子燥熱與張才得以緩解。
他這輩子第一次喜歡一個孩,卻不知道該怎麼跟對方表白,尤其是在不知道對方對自己什麼想法的況下。
就怕表白后,會嚇到孩子,到時候兩個人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另外一邊,許沁正疑著,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的座機打過來的電話。
許沁接通。
里面傳來一道陌生又公事公辦的聲:“你好,是許沁士嗎?這里是蘇臻集團,我們看到你投過來的作品了,有興趣來公司商討一些的事宜嗎?”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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