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上飛機岑就想和兒子商量當花的事兒,才出口,兩個寶寶都下意識的看向了。
薄槿辭淡淡的應了聲,“嗯。”
薄槿軒:“怎麽了,我最親的媽媽~”
岑有些尷尬的了自己二兒子的頭,“這次我的是你哥哥。”
“你就不能直接名字嗎,這樣很容易誤會的,媽媽!”薄槿軒生氣的嘟起了。
“媽媽下次注意。”
“擇一寶貝,媽媽可以跟你商量件事嗎?”
薄槿辭微微頷首,“媽媽說就好了。”
“你幹媽想讓你和許一寶寶當花,媽媽想問問你的意見,你想不想去,如果不想去就算了,媽媽不勉強你。”
這個時候以退為進是最好的方法,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媽媽,我願意!我願意當幹媽的花,我還想在幹媽的婚禮上彈鋼琴,讓哥哥幫我拉小提琴。”
許一真的好積極。
“寶寶你可不可以先等會兒,我再跟你哥哥商量,萬一你哥哥不願意,那媽媽也沒有辦法,媽媽不想哥哥。”
岑剛說完話,就有些期待的看向了薄槿辭,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媽媽,我不想去,幹媽可以請別的小朋友嗎?”
岑臉上的表繃不住了,三歲的小娃娃,可不可以不要散發出這麽強大的氣場,真的很不習慣啊!
“這樣嘛!那沒關係,隻是幹媽會傷心一段時間而已,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婚禮沒有花也沒關係的,不過這樣的話你幹媽就有點可憐了,因為其他新娘子都有花。”
不能正向帶娃必須要反向帶娃!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薄槿辭等眉頭便的皺了起來。
幹媽對他們是真的很好,別的孩子婚禮上都有花他幹媽沒有,聽起來就真的好可憐啊!
還有些於心不忍了。
“哥哥,幹媽好慘呀!我們作為的幹兒子這就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我覺得我們應該幫幫。這可是一個孩子最重要的時刻,不能讓留下憾。”
岑聽著他的話忍不住咂舌,這二兒子實在是太會說話了,就這件事來看他就是神助攻。
就這張,再配上這張臉,以後也不知道會禍害多小姑娘了。
“好吧!”
薄槿辭最終還是同意了。
“不過……我不想拉小提琴。”
薄槿軒一點也不在意,“好吧。”
他這話一說出來,岑都有些意外了,就他那胡攪蠻纏的格,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罷休呢?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許一寶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彈鋼琴就好了,我覺得鋼琴更適合你。”
薄槿辭最終沒再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吶!
能製服的住他們家小冰山的,隻有他們家的小太。
“老婆,你和他們倆說完話了?”
“嗯,聊的差不多了。”
“那就不要打擾兩個寶寶了。”
這怎麽能算打擾呢,薄槿辭和薄槿軒默默對視了一眼,生怕自己把他老婆搶了似的。
那可是他們的親媽媽,占有真強!
當然這話也隻能他們心裏小聲的說,因為爸爸生氣起來可恐怖了,對他倆可是毫不留的,他隻對媽媽好,媽媽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估計就是幹爹口中的寵妻狂魔吧!
“好嘞,老公抱抱~”
岑朝他出了手,薄雲驍笑著把抱了起來,“寶寶們想吃什麽讓小姐姐給你們拿,媽媽太累了要去休息會兒。”
薄槿軒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可是媽媽今天你12點多才起的,你是我們三個裏麵起的最晚的,睡了那麽多個小時你都睡不夠嗎,你真的是個大懶蟲!”
說完還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和哥哥,“是吧爸爸,是吧哥哥?”
薄雲驍手了他的臉,又了擇一寶貝的腦袋。
“寶寶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哦!”岑也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而那對冷漠的父子倆似乎對這種場麵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阿驍,我們走吧!”
薄雲驍抱著大搖大擺的走了。
薄槿辭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書開始看。
薄槿軒見沒有人理自己也拿出了自己的小平板,開始看自己喜歡的舞蹈節目。
飛機上的氛圍可和諧了。
飛行了四五個小時之後,飛機終於降落了。
寧梔和顧之喻早就在機場等著了。
當看到兩個穿著一模一樣帥氣的寶貝幹兒子,寧梔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朝著他倆飛奔了過去。
“小寶貝們想幹媽了沒有?”
薄槿辭微微皺眉,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薄槿軒一下子就撲進了的懷裏,在臉上親了一口,“幹媽,許一真的好想好想你。”
顧之喻也俯將擇一寶貝抱了起來。
岑看著自己大兒子皺起來的眉頭,忍不住擴大了角。
他這會兒應該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也是給足了他倆麵子。
“梔梔,你的眼裏再也沒有我了。”
“你不是有老公嗎?我總不能橫刀奪吧。”
說真的想都不進去,看看他邊薄雲驍的臉以及落在腰上的手,總不可能過去抱一下再退出來吧。
想想就覺得好離譜。
“告訴你個好消息。”岑笑著開了口。
寧梔眼睛一亮,“這是要生二胎了?”
岑忍不住白了一眼,其他好消息就不能是好消息嗎,“你兩個幹兒子同意當你的花了。”
“真的嗎?”寧梔覺得這真的是一個特別好的消息,還以為會搞不定擇一小朋友,沒想到已經OK了。
“當然是真的啦,幹媽一定會是最幸福的新娘子,所以我和哥哥不能讓幹媽留下憾哦~”
寧梔又忍不住在他的臉上親了兩口,親擇一寶貝那是不敢的,除了他爸爸媽媽誰他他和誰急。
他再小一點的時候,寧梔不怕死的親過一次,從來不哭的擇一小寶貝哭得撕心裂肺,還用自己的小手用力的著自己的臉。
就好像是自己已經髒了,完全洗不幹淨的一樣,從那以後就再也不敢了。
見寧梔隻是了他的小臉,他也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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