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沈家人扔下自己,全家出去瀟灑,柳氏哪還有和柳家大嫂吵的心,忙跑去找自家阿娘。
柳家阿娘正在自家院前和鄰居大娘閑聊,瞧見自家閨兒連襖子都沒穿,就跑了出來,忙站起問道:“咋了這是,出來咋也不批件外?”
柳氏慌地抓著自家阿娘的手,語氣急促地問道:“阿娘,沈家,沈家是不是……”
柳氏正說著,一旁的鄰居大娘有些奇怪地開口道:“誒,柳家嫂子,你家閨兒最近怎麼回娘家回得這麼勤啊?”
出嫁回娘家長住,并不是什麼彩的事兒,雖說柳氏最近有出門,可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鄰居瞧見過幾次。
見這鄰家大娘問了,柳家阿娘忙拉著柳氏往回走,邊走邊道:“可不嘛,兩家離得近,閨兒回來得勤些,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活兒沒做完呢,我先進院了哈。”
柳家阿娘拉著柳氏進了院,瞧見從閨兒住著的屋子里出來的兒媳婦們,瞬間猜到了其中緣由,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隨后將人拉進了自個兒屋子。
“你是不是傻,大白天的往院外跑啥?人知道你在家里住了半個月了,還指不定咋說啥難聽的呢!”
柳氏眼下顧不得那麼多,只是問道:“阿娘,沈家真的全家去縣城住了好幾天?”
柳家阿娘嘆了口氣道:“可不嘛,一家子沒心沒肺的,這時候還有心思出去逛。”
“阿娘,我咋辦啊,沈家是不是都忘了還有我這麼個人啊,沈家要是真一直不來接我,可咋整?”
柳家阿娘心里也不似一開始那麼有底氣,想了想道:“要不你大兄去找婿說和說和,咋得也得他來接你才,鬧了半個月這要是你自己回去了,以后是別想在沈家立住了。”
柳氏聞言只能點了點頭,很快柳家阿娘就代好了自家老大,柳家老大雖平日里都是游手好閑的,可一聽了這話兒,還是立馬出了門,畢竟自己還指能從嫁得好的柳氏上撈些油水的,這要是直接鬧僵了,別說油水了,怕是連油星子都不剩。
說來也巧,柳家老大還不等走到沈家,就在村路上見了剛幫沈母買了回來的沈澤漆,忙出聲把人住:“妹婿,妹婿!”
沈澤漆停下腳步,一瞧是柳家老大,雖說自己和柳氏眼下的狀況,多是因為這柳家老大,可還是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大兄。”
“嘿嘿,妹婿這是去買了?怎麼最近也不來家里了,阿爹阿娘都惦著你呢。”
沈澤漆只道:“最近家里有些忙。”
柳家老大見沈澤漆不上道,只能挑明了道:“妹婿啊,不是大兄說你,當男人的肚量得大些,咋能跟自家人計較,再說了我妹妹這樣是為誰啊,還不是為了你,你家卻這樣對待,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見沈澤漆不說話,柳家老大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將手臂搭在了沈澤漆的肩膀上繼續道:“澤漆啊,你得分得清誰是為了你好的,誰是坑你的啊,咱不能辛辛苦苦掙了銀子,全進了別人的口袋,還傻呵呵跟自個兒媳婦兒干仗不是?”
見柳家老大意有所指,沈澤漆側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柳家老大見沈澤漆臉不好,還以為他是不知道沈母和沈松節私下里的勾當,心下還罵道,自家那個蠢妹子,鬧了這麼一大通,竟然沒說這最重要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小聲道:“紅蓮親耳聽見的,你家那大伯娘和堂兄在灶房里商量,說是要干啥,你大伯娘還告訴你堂兄,要銀子就吱聲,隨時給拿。正常拿銀子用得著悄悄在灶房說,啥意思你不知道?”
沈澤漆這下可算是知道,那晚柳氏突然發作是因為點啥了,沈松節去找沈母問家里銀錢的事兒之前,已經和沈澤漆商量這事兒商量過好幾次了,如今再一聽這話,自然知道柳氏是誤會了什麼。
不過,雖說柳氏是因為誤會才鬧的事兒,可這事兒的源,卻不在沈母和沈松節的那段談話上,沈澤漆雖知曉了這中間的誤會,卻并沒有要主去找柳氏的意思,點了點頭抬步便要走。
柳家老大見狀忙手將人拉住,里還嚷嚷著:“誒,你先別急著回去算賬啊,倒是先去我家把你媳婦兒接回去啊!”
沈澤漆頭都沒回,只是道:“等柳氏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再說回不回沈家的事兒吧。”
柳家老大剛進了自家院子,便被一直在屋門前張的柳氏拽去了一旁:“大兄,你可是見到相公了?他咋說的,何時來接我?”
柳家老大和沈澤漆分開后,琢磨了一路,沈澤漆的反應在他看來就是沒救了,這般下去他可就真的一點好都撈不到了,思來想去,琢磨出個主意來,不過這事兒,還得他阿娘配合。
“等下再跟你說,阿娘在哪呢?”
柳氏拉著自家大兄袖,急切地道:“阿娘在后院呢,大兄你先跟我說,相公他到底咋說的啊?”
柳家老大甩開柳氏的手,抬步就朝著后院走去,見柳氏還追在后,不依不饒地,便威脅道:“你還想不想知道,沈澤漆說啥了?”
“想,大兄我……”
“想就回屋待著去,再跟著我,就啥都別想知道了!”
見柳氏的影消失在屋門后,柳家老大這才快步進了后院:“阿娘,壞了,壞了,大事不好了。”
“咋得了,不是你去找婿嗎?”
柳家老大一臉凝重地道:“也不知沈家那大房給妹婿灌了什麼迷魂湯,他是一點都不肯聽我說啊,我把妹妹聽到的那些沈家大房的事兒,都說給他聽了,他可倒好,非說是咱們冤枉人,還說了妹妹必須給沈家認錯,不然就一直在娘家待著吧”
“啥?這婿是傻的不!這可咋辦啊老大?”
柳家老大繼續道:“阿娘別急,我倒是有個法子,妹妹回去……”
不等自家兒子說完,柳家阿娘便打斷道:“你是說你妹妹回去給他們沈家認錯?”
“阿娘,你倒是聽我說完啊,我是說妹妹回去,和他們沈家大房分家!”
柳家阿娘猶豫著道:“分家?這不行吧,沈家上一輩還沒分家呢,這個做孫媳婦的,回去張羅著分家,要是真把沈家給惹急了,搞不好就把給休回來了,不行不行。”
柳家老大繼續道:“自然是不能一回去就張羅著分家的,妹妹不能直接提,可有人能啊,沈家二房,要是知道大房私下里做的那些事兒,還能不跳腳?我就不信沈澤漆他阿娘就不想掌家,誰不想把銀子抓到自己手里啊。”
“理兒倒是這麼個理兒,只是萬一要是不咋整?你不是說婿跟被灌了迷魂湯似的,這沈家二房的也是這樣,那紅蓮這……”
柳家老大無所謂地道:“阿娘,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妹妹可是給沈家生了個大胖孫子的,一沒不孝順爹娘,二沒出去人的,只要妹妹不當著沈家人的面說要分家,就是和婆母閑聊幾句,不承認誰能把怎麼著?再說了……”
見兒子沒把話說完就噤了聲,柳家阿娘忙問道:“再說啥?”
再說了,萬一柳氏攛掇沈二嬸兒分家不,他也還有旁的法子能搞到沈家的銀錢,大不了到時候就柳氏直接和沈澤漆和離,大乾和離方可是能分一半家產的,然后給柳氏再找個男人,這銀子握在他們柳家的手里,才是真香。
只不過這話,柳家老大眼下自是不能說給自家阿娘聽的,于是便道:“沒啥,兒子是想說,到時候沈家分了家,妹妹的日子不也比現在好過了,總比現在不就因為大房的挑唆,和妹婿吵架的強,阿娘可得好生勸勸妹妹。”
柳家阿娘點了點頭:“確實,能分家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我這就去和紅蓮說去。”
見自家阿娘說著便往前院走去,柳家老大還不忘囑咐道:“阿娘,紅蓮段低著些,直來直往地哪好事兒!”
柳氏回沈家了,在沈家所有人的預料之外,突然就拎著包裹回來了,一進屋便直接給沈二叔兩口子行了個大禮,隨后攬過正在屋里的三七,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認起了錯。
“阿爹,阿娘,之前是兒媳婦不對,我不該跟相公置氣,還跑回娘家就不回來了,這幾天我一直都在后悔,只是怕爹娘還在氣頭上,就一直沒敢回來,還請阿爹阿娘看在三七這麼可憐的份上,不要怪罪。”
沈二叔和沈二嬸兒都不是刻薄之人,見柳氏這般也說不出什麼太苛責的話。
可是心中到底還是有氣在的,冷落了柳氏半天,沈二嬸兒才開口道:“知道三七可憐,你就不該鬧這樣,跑去娘家半個多月都不回來,你因為啥鬧的,別當家里人都不知道,沒人是傻子,一會兒去給你大伯娘好生賠個不是去。
還有我今兒就告訴你,你之前提的那事兒是不可能的,往后要是再因為這事兒鬧,我就親自給你送回你娘家去!”
柳氏戰戰兢兢的低頭再次認錯:“阿娘教訓的是,之前都是兒媳婦糊涂,不懂事兒,以后再也不會了。”
柳氏恭敬得很,說完再次給二老行了一禮,轉就出去尋了人在堂屋的沈母,當著眾人的面,又是一番檢討和悔過,態度謙卑的,讓沈家眾人還以為是大白天的見了鬼。
沈母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那事兒本就也沒放在心上,于是便囑咐了幾句:“你知道錯了就,以后好生和澤漆過日子才是。”
見柳氏從堂屋出來,帶著三七回了和沈澤漆的屋子,沈二嬸兒忙進了堂屋找到沈母。
“大嫂,你說這柳氏咋突然就回來了?明明昨兒個澤漆還說,中午出去買的時候,被柳家老大給攔下說了些有的沒的,還問澤漆啥時候去接柳氏呢,這咋才過一宿,人就大變樣了?”
沈母倒是沒太到意外:“興許是昨兒個澤漆態度堅決,柳家的瞧見了,怕再拖下去不妥,勸了柳氏也說不定,反正人回來了,今后能安生和澤漆過日子就。”
沈二嬸兒也希自家兒子的小日子能和和的,嘆了口氣道:“這柳氏今后要是能和娘家接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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