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氏越想越生氣,也顧不得昨兒才生產完,正是虛弱的時候,一把掀起了被子就要下地。
“這老賤人自打我嫁楚家之后,就跟著夫君去外省吃了五年苦頭,好不容易熬出頭,夫君被太后重召回京城,眼看著就要福了,倒好了,竟來禍害府上。”
想到這赫連氏恨不得要把肖氏皮筋才解氣。
一點兒楚家的好都沒沾上,卻還要被肖氏給連累,赫連氏就算是不為了自個兒想想,也要為剛出生的兒子著想。
兒子還這麼小,還有大好的前途……
赫連氏實在是坐不住了,撐著子就要起卻被賈夫人給按住了:“你可別犯傻,再不濟也是你的婆母,太后剛將人放出來,又是楚大將軍給送回來的,后腳就出事了,旁人會怎麼看待你?”
賈夫人又給赫連氏蓋了蓋被褥,語重心長地說:“今日是我親耳所聞,才不得不信民間傳聞,太后對晏琳瑯是真的很疼,若是換旁人,楚家早就是階下囚了,如今太后還顧念別讓肖氏記恨上了晏琳瑯,才將人送到你這來。”
說到底還是肖氏糊涂,白長了一顆腦子。
聽著舅母夸贊晏琳瑯,赫連氏有些吃味,剛嫁過來就聽說了晏琳瑯很得寵的事兒。
“你可別學肖氏那般糊涂,你只要將晏琳瑯給籠絡住,日后不了你的榮華富貴,關鍵時候還能保你一命。”賈夫人又說:“這些年算計晏琳瑯,明里暗里的人不在數,無一例外沒有人有好下場,你再想想太后為何要將肖氏留在宮里九個月,不就是希肖氏別給晏琳瑯添堵麼。”
在賈夫人的勸說下,赫連氏也逐漸冷靜下來,昨兒生產時也看見了太后親自來陪產。
而且不顧產房污之地,抱著剛出生的嬰兒不撒手,眼中的疼惜不似作假。
“大嫂真是好命,怎麼就了太后的眼。”赫連氏滿臉羨慕。
賈夫人輕輕拍了拍的手:“一筆寫不出兩個楚字來,只要你們兩口子別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同在一個屋檐下,楚大將軍肯定會照拂你們的。”
赫連氏長嘆口氣,想想也是,和大房早就已經分開了,沒什麼可爭執的。
二房不如大房也是不爭的事實。
又何必和晏琳瑯爭個高低呢?
“多謝舅母開解,我明白了。”赫連氏朝著賈夫人出一抹微笑,賈夫人這才點頭,緩和了語氣說:“你剛生產完別了怒,子是最要的,否則指不定誰熬不過誰呢。”
“舅母,我明白了。”
和肖氏算賬,不急于一時半會,而且不能出什麼馬腳來,要讓肖氏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這個世上消失。
賈夫人聽著外頭傳來了楚應的聲音,朝著赫連氏使了個眼,緩緩起:“照顧好孩子,舅母得了空就來看你。”
“是,多謝舅母。”赫連氏是真心激賈夫人的通風報信。
目送賈夫人離開后,不一會兒楚應就來了,進門時楚應的臉不算好,赫連氏佯裝不知地問:“夫君,這是怎麼了?”
楚應搖搖頭,表示沒事。
“夫君,今日大哥將母親送來咱們府上,我已經安排了丫鬟給母親準備在東苑,只是我如今子不便,有些事不能事事親為,唯恐怠慢。”赫連氏一副溫婉賢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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