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兩人聽到陳天養這話,嚇得臉煞白,舒剛更是雙一哆嗦,尿了。
“陳,陳先生,不,不!陳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我們一次吧!”
“您以后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沒有二話!”
舒剛抱著陳天養的大苦苦哀求。
陳天養面無表,一腳將他踹開。
伊忠后四個黑西裝壯漢上前將兩人架起,推到游船護欄前。
“不,不,陳先生!”包永昌涕淚橫流,拼命掙扎哀求。
易楓眉頭微皺。
陳天養當著我的面理這兩個人,這是在給我下馬威?
殺儆猴?
陳天養瞥了一眼易楓,然后揮揮手,“易總,這兩個人太聒噪,吵得很,你別介意。”
易楓呵呵一笑,“在陳先生的地盤,我還能介意?”
這話是給足了陳天養面子。
陳天養很滿意地笑道:“是要安靜點才好。”
話音落下,那四個黑西裝男人把兩人推海里。
“噗通~”
兩道落水聲響起,哀嚎聲戛然而止。
“易總請坐。”陳天養微微一笑,手示意,似乎沒把剛剛的事放在心里。
殺兩個商人如同殺!
易楓心中一沉,來到港市,頭一次就到陳天養力。
在港市四大家族,三大行會,果然是港市頭頂一片云!
安義陳名非虛傳!
“易總剛說想來港市撿金子,想撿怎麼樣的金子呢?”
“地產?珠寶?”
陳天養笑問道。
他這是在旁敲易楓此行來港市真正目的。
“嗨,陳先生見笑了,我沒太大的想法,只是想立一家基金公司,借港市金融港的優勢,給地公司搭建給籌融資渠道而已。”易楓如實答道。
這話是真話,只不過并不全面,不僅如此而已。
對一般人都不會和盤托出,更何況,對陳天養如此危險的合作伙伴。
“哦哦,原來這樣啊,能理解。”陳天養出恍然之。
但他表面如此,真心信了易楓多,沒人知道。
陳天養舉起酒杯,笑道:“搞基金公司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如果易總要是上什麼困難,都可以找我。”
易楓心中暗暗冷笑,你會這麼好心幫忙?
“哈哈,真是太謝了,謝謝陳先生,我在港市人生地不的,以后還真得仰仗陳先生多多照顧了。”易楓舉起酒杯了一下。
兩人相視一笑,然后仰頭喝了一口。
陳天養放下酒杯,走到護欄前,面對遠海岸聳立的高樓道:“易總,你看看,港市夠繁華吧?”
“我走了地沿海大部分城市,沒有一座城市能比得上港市的!”
“在這里做生意跟地不同,比起地的關系,更講究利益。”
“有錢你就是爺,你想要什麼,那就有什麼!”
“明星,珠寶,甚至軍火,全都有!”
“只要你有錢,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買不到的!哈哈!”
陳天養仰天大笑。
易楓瞇眼笑道:“陳先生說的在理。”
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呀。
……
游在港口和公海轉了一圈。
期間,易楓和陳天養沒再談生意,而是聊了許多港市的風土人,還有極代表的港市娛樂圈。
2001年,港市娛樂產業十分發達,眾星云集。
以杰克,星爺為代表的明星非常活躍,在東北亞,東南亞乃至整個世界都有非常大的影響力。
易楓這樣對娛樂圈,追星不熱衷的人對港市影視明星都有耳聞,有機會的話,也想接認識一下。
陳天養還表示有機會參加明星聚會,可以邀請易楓,認識一些明星。
對于陳天養的大方,易楓一直敬而遠之,誰也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坑。
總來說,這一次游之行,讓易楓重新認識了安義陳。
可以說,這一位安義陳是一個霸道的天之驕子,畢竟生來就掌控港市四分之一天空的人。
仿佛他只要跺跺腳,港市就要抖三抖。
夜晚,游歸港。
易楓走下船,汪鐵等人一直在碼頭候著。
“楓哥,沒事吧?”汪鐵關切問道。
易楓啞然失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你還真怕陳天養在船上對我不利?”
“那你是不了解他,沒利益的事他是不會干的。”
汪鐵撓撓頭,笑道:“嘿,沒事就好,諒他也不敢。”
易楓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我們回去吧。”
“楓哥,夜晚風有點涼。”龍大接過黑風,為他披上。
易楓點點頭,披著風在數十黑西裝男人的簇擁下離開碼頭。
武思源找的臨時落腳點在距離維多利亞港口不遠,位于尖沙咀梳士利道22號的半島酒店。
這家酒店是全球十大知名五星酒店,曾經作為王指定下榻的酒店,接待過許多巨賈豪商,明星,譽全球。
選在這里的原因,也是因為這里環境足夠好,酒店安保和服務都是頂級的。
豪華車隊駛半島酒店,引得酒店大門門前路人紛紛側目。
一群酒店門迎了上來,想幫忙打開車門,但被西楓安保的人攔住。
龍大下車親自給易楓拉開車門。
“楓哥,我們到了。”
易楓下了車,下外套,微笑道:“在這里就不用這麼多人跟著了,讓兄弟們都去休息吧。”
“是。”龍大點頭應道,隨即讓西楓安保前往各自休息的房間。
人散開后,一名西裝革履,戴著金眼鏡的大堂經理快步迎上來。
“哎哎,易楓先生嗎?我是大堂經理,鄙人姓黃,我很榮幸易總選擇住本酒店。”黃經理優雅的欠問候,言語頗為恭敬。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青年就是包下了整一層酒店的地富豪,這樣的貴客必須拿出足夠尊敬的態度服務好。
“易先生,請進,讓我為您親自服務,為您辦理住手續。”黃經理恭敬道。
“有勞了。”易楓點點頭。
在黃經理帶領下,易楓和汪鐵步酒店部,由服務員安排兩人到一個貴賓休息廳稍作休息。
易楓一進休息廳就對里面的西式裝潢給吸引了目,金碧輝煌的裝潢風格,高貴而不俗,因為在墻面上掛著不藝家油畫,角落里點綴的是石雕藝品。
“哎,楓哥,你說,這石雕怎麼沒手臂啊?”汪鐵對這一個雕像滿是好奇的問道。
易楓白了他一眼,調侃笑道:“我的汪總,難道您沒聽說過斷臂維納斯?”
“啥玩意兒?沒聽說過。”汪鐵搖搖頭,表示不能理解這種藝。
兩人閑聊間,忽然后不遠響起男爭吵聲。
“雪雪,你不要生氣嘛!”
“你俾我扯開啦,我煩死你了,跟你的小人過去吧!含家浐!”
“哎哎,雪雪你聽我解釋啊!”
“滾開死撲街,看什麼看?沒看過靚啊!”
一個穿著黑短的短發生氣沖沖地把擋在眼前的中年男人推開。
中年男人被推了一把,很不爽,想要找短發生理論,但被生后面一個梳著油頭的青年惡狠狠瞪了一眼,中年男人似乎認出這個青年,頓時不敢再上前,訕笑兩聲,乖乖離開。
貴賓廳里其他人聽到靜也都紛紛扭頭看去。
只見短發生一路暴走,推搡了幾個人,直到出現在一個儒雅的西裝青年面前,西裝青年邊還有個看起來結實,相貌憨憨的男生。
“死開啊!”短發生雙手作勢要推,卻被西裝青年一手抓住手腕。
“靚,路這麼寬,別這麼霸道。”西裝青年平靜道。
短發生一怔,旋即抬頭瞪了一眼西裝青年,罵道:“含家產,你誰啊?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