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騏夜原本以為那一局隻是巧匹配到了一個臭的垃圾對手,事後也沒再放心上,結果兩天後吃了瓜回來的發小告訴了他——Ye我命運般的老公估計是因為ID的原因被人遷怒了,那天針對的人正是數月前和賀騏夜發生過衝突的那個遊戲主播。
發小說:“這一波算不算是鷸蚌相爭,漁翁被打?Ye我命運般的老公就是那個倒黴漁翁。不過騏夜,你小子現在是真紅了啊,都有玩家喊你老公了。”
賀騏夜沒想到個中還有這種,畢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牽連了那位玩家,而遊戲主播更是最終揚言要匹配到一局就殺一局,一頓考慮後,賀騏夜想著或許他可以問問那位玩家需要自己怎麽補償。
他倒不是沒想過可以和對方雙排,這樣要真又匹配到那個垃圾主播也能有個照應,但他很快又要開學了,也不可能總和那位玩家一起玩。而且客觀地說,對方頂著那麽個ID,他也做不到完全視而不見。
沒想到的是,他這邊點了好友申請後,才發現對方跟他一樣設置了拒絕任何人添加。
如此一來,賀騏夜一時也沒轍了,他並不想到論壇公開發帖詢問對方能不能加個好友,這樣容易給雙方都帶來困擾。
沒想到就在他開學前一天,他閑來無事打了一局匹配,結果又匹配上了Ye我命運般的老公,隻不過這一回對方在他對麵,是他的對手。
遊戲結束進結算階段時,他趕在對方退出結算頁麵前問了能不能加個好友,有事商量。
兩人至此總算功加上了好友。
加上好友後,Ye我命運般的老公得知他的來意,滿不在意地說了不必放心上,說會被殺說到底是技不如人,沒什麽好狡辯的,至於後麵和那個遊戲主播對線,說:“那更不必在意了,我贏了他輸了,他看不慣我又說不過我,生氣的是他,我可不氣。”
賀騏夜見狀一時也沒轍,便和對方約好了有時間一起雙排,之後他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對方為什麽起這個ID,彼時對方也很坦誠:“你說Ye我命運般的老公?哦,這是我朋友的號,忙,退遊了,把號送我了,我偶爾會玩一下,你是想讓我改ID?”
雖然對方的ID名跟他有那麽點關係,但賀騏夜可沒那麽好意思讓人改,而且這也不是唯一一個帶了Ye的ID賬號。
不過他倆這ID放一起確實也有點尷尬,是以賀騏夜最後買了張改名卡,把自己的ID改了‘Yeah’。
自此,‘Yeah’這個ID一路陪伴他,從最初的和Ye我命運般的老公為遊戲好友,到後麵他簽約GZ,再到他初次亮相賽場,直到今天,世界大賽的二連冠已經在日前拿到手了。將近七年的時間。
賀騏夜不用說,程烈也已經從他的描述中確認了Ye我命運般的老公這個賬號之下就是自己的姐姐。
至於賬號原先的主人,應該是姐姐那位去為偉大的醫學事業發發熱了的朋友,那年姐姐傷時就是為姐姐急先理了下傷口,之後他們趕去了醫院。
程烈沒有提問,他繼續聽賀騏夜往下說。
賀騏夜很快接著道:“之後我倆時間得上的話就會一起玩,不過次數不多,而沒多久也從我的上線頻率中猜出了我還是個學生,這沒什麽不好承認的,我坦誠了自己那年是高三,當時似乎罕見的糾結,最後十分委婉地勸了我幾句。我接了的好意,答應了會好好考試。”
他的績一直很好,什麽時候該學習什麽時候能放鬆他也足夠自律分的很清,若非如此,父母哪敢放手高三了還讓他接遊戲。
後來四月中旬過後,他沒再上線,一直到當年高考完。
高考後直到出分前的那段時間父母十分焦慮,彼時全家最放鬆的就是他了,那段時間他玩遊戲的頻率高了不,而他似乎也有點後知後覺,慢一拍才意識到自己早在4月初時就已經達了他當初設下的目標——區服戰力第一。
最初他想的是當一次榜一後他就退遊的。
他最終沒退。
他多了不時間能陪今宜玩,不過今宜那時候可比他忙多了,工作日白天他是絕不可能看到上線的。他那時其實沒別的什麽念頭,隻是覺得和對方一起玩遊戲開心的。
再後來,6月底,一個自稱是GZ教練的人找上了他。或許真是命中注定,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開自己的好友功能,偏偏那陣子堂哥因為想關心下他平時都在玩什麽,也下載了這款遊戲,他短暫地開啟了下允許好友添加的功能,教練就是在那時候找上他的。
為好友後,教練才說其實他四月份時就關注到他了,隻是一直無法聯係上他,而近來發現他上線的時間增多,教練已經讓俱樂部二隊的員連續兩周用數個和賀騏夜段位相近的賬號嚐試了能不能匹配到他,沒想到東邊不亮西邊亮,盡管二隊隊員們沒能幸運地匹配到他,但他卻蹲到了賀騏夜打開好友添加功能。
至於為什麽不去論壇發帖找人,教練也有自己的一些顧慮,歸結底還是跟GZ彼時名氣一般有關,教練一怕別的戰隊也因此惦記上了賀騏夜,二也怕論壇網友們給賀騏夜瞎出主意,讓他避坑GZ,把他嚇跑了。而如果發帖時不說清楚況,論壇幾乎天天有跟Yeah相關的帖子,他可沒自信賀騏夜能正好看到他的帖子並主加他。
教練沒多久就確認了賀騏夜水平十分不錯,意識、作各方麵都稱得上拔尖,好好培訓一段時間,有接替一隊的ADC。之所以不把話說死是因為世事無絕對,平時在遊戲中玩得好的玩家,不代表他們就一定適合打電競,這之中的影響因素太多了。
至於為什麽是ADC?一方麵是因為教練最初就是從賀騏夜打ADC單殺遊戲主播五次的那個視頻坑的,二則是雙方加了好友後,那段時間賀騏夜因為和今宜雙排,而今宜玩輔助比較多,所以大部分時候他拿的是ADC的角,方便兩人在下路打配合,而教練見此更是篤定了他主要就是玩ADC的。賀騏夜那會對玩ADC還是打野並不挑,因為教練一直說GZ需要一個ADC,他簽約後也便默認了以ADC的份進行訓練。
而說起簽約,這之中也有段故事,總之彼時家裏十分難以接他一個高考全省前五名的學生要去打職業電競這事,何況簽約時說的還是讓他先進二隊,這輩子能不能打上首發還不知道呢!
賀騏夜後來複盤起自己做決定的整個過程,心底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似乎當可以為職業電競選手這個選項擺到了自己的麵前後,他心底就沒有第二種聲音了,那種‘我要去’的念頭十分自然而然地就形了,並且十分堅定,無法更改。
至於GZ……坦白說,隻要有心,那時他肯定是能找到比GZ更好的平臺的,不過那會他並不介意GZ的流年不利,他計劃的是,他可以憑借實力先在GZ中拿到一定的話語權,之後再來逐步改造GZ,最終讓它為一支契合自己心意的戰隊。比起直接加一支強隊為一名服從安排的隊員,他會更傾向前者這種形式。
當然,在這一目標實現之前,他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同時他也給自己設置了一條退路,如果GZ過了一定的階段還是無法滿足他的期,那麽他也會毫不留地完和GZ的切割,畢竟他是來拿冠軍的,不是來陪俱樂部過家家的。
正式簽約了的那天晚上,賀騏夜有種難以形容的,即便他麵上依然十分冷靜。
而因為堂哥彼時不在線,他想了想,最終找了自己的新朋友今宜說起了這事。
今宜當時真誠地祝賀了他,並說了十分期待在正式賽場上看到他。
或許真是太興了,他那時下意識回了一句:“等我有一天打進決賽了,你能來現場觀戰嗎?”
問題一出口他其實就有些想撤回了,畢竟就算此前在一起玩的還不錯,但兩人終歸也就是遊戲好友,或者換個措辭,網友,他實在逾矩了。
正當他想道歉時,今宜卻說了:“你好好打,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看的。”
他時至今日依然辨不清聽到回答的那一刻自己心底是什麽想法,但他記得很清楚——那句‘你好好打’。
此後,進俱樂部訓練,賀騏夜起初還能偶爾登一下自己原來的賬號,等他被調到一隊打野的位置後,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機會再到自己原來的賬號了,他每天睜眼練習閉眼複盤,雙手很快形了記憶。
隔年,他和GZ一路打進了春季賽四強。因為彼時GZ整支隊伍實力不均,能拿到四強已經是戰隊整能力範圍能取得的最好績了,事實上俱樂部事先沒敢對他們抱有這麽高的預期。
止步於春季賽四強的那天晚上,賀騏夜久違地登錄了自己原來在遊戲中的賬號。
那天很巧,堂哥和今宜都在線,賀騏夜上線時他們兩人都在遊戲中,後來賀騏夜又看到他們同一時間結束了遊戲。彼時腦海中一瞬間轉過的念頭讓他多問了一,而結果是,他證實了自己那個下意識的猜測——堂哥是和今宜一起進的遊戲。
明明賀騏夜此前不曾介紹他們兩人互相認識,但就是那麽巧,巧得猶如天意,他們兩人在他不知道的況下認識了。
原本以堂哥的賬號等級,他是不可能匹配到今宜的,更別提互相認識,但堂哥不差錢,他找代練練了一段時間的號,賬號等級衝上去了,之後某天他自己上號時,因為今宜那個‘Ye我命運般的老公’的ID多留意了兩眼,再之後第三次匹配到一起時,他問了今宜要不要加好友。
“人和人的關係怎麽會如此奇怪?明明是我和今宜相識在前,可那次登錄遊戲後,我卻發現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堂哥和今宜已經為了關係相當不錯的朋友,這樣的關係,我心底很清楚,是比今宜和我的聯係要更的。”
賀騏夜說:“不過因為今宜很快祝賀了我們戰隊打進四強,還調侃了說沒想到我還是個超級大帥哥,我的注意力隨著的話被轉移走了,一時間沒再去探究心底那異樣。”
“那天晚上我聽從方方麵麵花式誇了我好一通,我最初覺到了被認可,但到後麵卻轉變為了憾,那時我在想,要是GZ的績能再好一點就好了,那樣也能誇得更加正大明。”
堂哥彼時同樣為他送上了祝福,或許他這趟上線應當稱得上一聲圓滿?哥哥和朋友的祝福他都得到了,他還有什麽好不滿足的?
之後他又上線了幾次,憾的是,那幾天今宜和堂哥都忙於工作,他沒再在遊戲裏到他們。彼時的他還不知道,就在那幾天裏,堂哥和今宜因為參加了同一場無人機展會,在線下麵了。堂哥因為在線上聽過今宜的聲音,加上此前對的工作範圍有所推斷認出了,後麵他們還加了V信好友。
賀騏夜開始為夏季賽做準備了,遊戲賬號再次被束之高閣。而因為俱樂部最終通過了讓他接任GZ隊長一職的決定,他彼時的繁忙程度更勝於春季賽時。
忙,但這正好也是他想要的,他可沒忘記,他要把GZ改造一支能拿冠軍的合他心意的隊伍。
夏季賽時,GZ的績上升了一名,拿下了季軍。
但是不夠,依然遠遠不夠,為了更快地完隊伍的改造,他在夏季賽結束後沒給俱樂部管理層施,那時候相當一段時間,GZ的老板對他可謂是又又恨,遠遠看到了他都想繞道走。
在此期間,賀騏夜偶爾也會登錄遊戲看一眼,隻是,不管是今宜還是堂哥,他們似乎都久沒玩《神夢》這款遊戲了。
他心底有種難言的滋味,有點像原本花好月圓的一場戲,演著演著便開始勞燕分飛了,他們都毫不留地離開了,隻有他還停留在原地,不知道在期盼著什麽。
他索幾個月沒再登那個賬號。
再次登錄自己的遊戲賬號是在隔年的春季賽結束後了。
彼時俱樂部給他們放了一周假,他回了一趟家。
隔天堂哥來了他家,兩人聊起遊戲的事時,堂哥提到了他這小半年很忙,不過偶爾還是會登錄下《神夢》的,那天也是堂哥問了他要不要一起上線看看。
後來他想到了今宜,堂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了他可以去喊今宜,不過不確定今宜今天有沒有空登遊戲。
今宜上線了。
賀騏夜看到頭像亮起的那一刻,不知怎的,喜悅先於他的意識跑出了他的眼睛。
很快,今宜約莫是笑著和他打了招呼,隨即說道:“給你補上遲到了兩個月的18歲生日祝福,年快樂啊,Yeah!我就祝你諸事大順,開開心心吧。”
他應該開心。
可後來見堂哥和今宜稔地聊起了彼此的近況,聊起了他們共同從事的行業,聊起了一些細碎的事……
他的開心消失了,他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外人。他們的世界,他不進去。
賀騏夜那時就已經明白了,堂哥喜歡,他喜歡今宜。
不知因何,賀騏夜心底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以至於過後他還愚蠢地非要得到一個準信。
那天送堂哥離開時,他思索過後決定直白地詢問對方:“你喜歡嗎?我是說,今宜。”
堂哥聞言笑,他完全沒想掩飾:“是啊,騏夜你看出來了。”
“騏夜,”堂哥說,“你不是也很喜歡這個姐姐嗎?等著吧,哥早晚把娶回來給你當嫂子。”
“對了,你會幫哥哥的吧?”堂哥問道。
賀騏夜彼時全然無法忽略兄長迫不及待的語氣。
他應該如何回答?
他不知道。
他狼狽地掉頭快步離開了。
她五歲,他把滿臉掛著淚水的她從父母的靈柩前抱走,“寶貝,我是你小叔叔,我帶你回家。”之後他把她寵上天。 夜裡打雷下雨,她哽咽著跑到他的床前,“小叔叔,我怕……”他把她抱進被窩,“寶貝乖,有小叔叔在不怕!”從那以後,她在他的懷裡睡到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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