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掛斷電話后。
在第二天九點多鐘的時候,又接到了梁曼文催促的詢問:“阿昭。還沒有任何消息嗎?”
“沒有。”何可人搶過江昭的手機回答的十分冷淡:“這麼一大早打擾江昭不好吧?”
“何可人,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兒子失蹤一整天了,我作為母親,難道不可以詢問一下嗎?我是amos的母親!江家把我兒子弄丟了,我憑什麼不能詢問?把電話給江昭!”
何可人道:“我為什麼要讓他聽你的電話,你兒子丟了,又不是我兒子丟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丟了不正好。”
“何可人,你有什麼仇什麼怨,沖我來沖一個孩子算什麼?”
“你也知道大人之間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孩子。”
“盡快讓江昭給我回消息,amos到底去哪里了!”
何可人冷笑了一聲,“實話和你說吧,你兒子沒有丟,他在哪里只有我知道。”
“何可人,你什麼意思?”
“你把我兒弄去哪里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兒去哪里了?”
“我和你說,你兒子是在他生日那天失蹤的,距離現在已經失蹤兩天了,你剛剛說他失蹤一天是什麼意思?而且昨天白天你沒有那麼急,半夜的時候才開始急,不就是因為你看到amos的定位再往偏遠的地方去嗎?而且信號斷斷續續的,你開始不放心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何可人果斷的將電話掛掉。
和江昭又一次去了梁曼文的病房。
見面之后,何可人便對著梁曼文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掌。
梁曼文捂著臉頰眼中閃過凌人的寒意。
對江昭道:“管好你人,來我這里撒什麼潑?”
“你既然知道大人之間的事,不應該牽扯孩子,為什麼要把定位放到你兒子上!是你自己把他牽扯進來的!”
梁曼文眼中的愫迅速翻滾著。
對何可人說:“我不知道什麼定位,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行,你現在聽不懂,我告訴你!我讓人把amos賣到小山村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了!哦,說不定你以后可能會在京城的街頭看到他,聽說人販子把孩子拐走后,都喜歡把孩子弄殘,然后讓他們沿街乞討,這樣更能讓人對孩子產生同心。”
梁曼文聽見何可人這麼說,下意識地看向江昭:“江昭。你就這麼縱容,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嗎?”
江昭上前一步隔在了何可人和梁曼文的中間,他對梁曼文說:“是誰指使你把定位放到amos上的?你現在老實代,amos還來得及被解救出來。”
“怎麼連你也在說定位?”
“我和何可人既然敢篤定的說句,證明找到了證據,再給我們演下去,這輩子別想見到你兒子。”
梁曼文咬牙,定睛的看向何可人,隨后又盯向江昭,眼神中著濃烈的不甘。
何可人對梁曼文說,“在昨天醫院里我和你說,amos和江夫人一起失蹤后,并不見你有多麼緒激,你所表現出來的著急和急切,是可以演出來的。
現在的著急,才是真流吧?
你昨天不急是因為你知道amos就在江家莊園,他也沒有江夫人一起失蹤,和江夫人一起失蹤的是我的兒。”
何可人冷聲繼續:“后來你開始著急,后半夜都要給江昭打電話詢問,無非是看到定位越來越偏。”
梁曼文不再出聲。
江昭嗓音帶著濃烈的威脅與沉冷,“你只有最后一次機會,老實代你所知道的事,不然我不保證你還不能完整的見到你兒子。”
梁曼文眸中閃過幾次痛苦,然后咬著牙齒對江昭說:“amos上的定位是我放的。在給白家辦事的時候,會有一個特殊的號碼,對我下達指令,代我做什麼。是誰指使的我,我并不知道,能用到白家分支勢力的人,要是知道我的代碼,都可以隨時對我下達指令。”
何可人低吼:“前些天你明明還在嘆自己終于自由了,結果一轉眼你還在給白家辦事,你這輩子都不配得到自由!”
梁曼文的眼珠紅了幾分,吼了回去:“你以為我想給白家辦事嗎?要不是你們不知道斬草除,還給白家的余孽有息的空間,我早就得到自由了!”
何可人上前直接揪住了梁曼文的領,“兩兩究竟去哪里了?現在就聯系你的接頭人,給我問出來!到底被帶到哪里了?”
梁曼文輕笑著:“這有什麼好疑的,現在總共白家還活著的人,就那麼幾個,有時間來質問我,不如去質問一下沈沉舟,他是不是把你兒給帶走了,又或者是白修遠沒有死絕,他想把你兒抓走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