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世豪的屬下一聽,立刻就急了,“你難道想害死我們老大?!”
韓笑看了他們一眼,“這麽急幹什麽?他既然打電話給我,自然是信得過我,他還沒急,你急什麽!”
韓笑看向自己的下屬,“二十個人,五輛車,跟我去機場。”轉頭看向慕世豪的人,“不是要去接他嗎,還不走?”
三個人對視一眼,無論如何,先見到老大再說。
慕世豪帶著幾個屬下從機場大廳走出來,依舊高大英俊,昂首闊步,瀟灑不羈。
韓笑一眼就看到了他,笑著向他招了招手。
兩個人的氣勢都有些出挑,況且邊都跟著隨行人員,在機場裏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慕世豪走到韓笑麵前,摘下墨鏡,“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麵了。”
韓笑挽起慕世豪的胳膊,笑著說道:“的確有些意外,但無論什麽原因,我都非常開心。”
慕世豪不置可否,看了眼一直跟在韓笑邊的幾個屬下,“還適應嗎?”
三個人立刻低頭致意,“老大,我們一切都好。”
慕世豪微微點頭,越過他們,大步向停車場走去。
“我已經傳話出去,說慕老大來東灣拜見嶽父,不為過吧?”韓笑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慕世豪的表。
所謂強龍不過地頭蛇,如今自己就是那條蛇,總要讓他低一回頭才行。
“話既已出口,現在再討論對錯又有什麽意義。”慕世豪看了韓笑一眼,“韓老大現在在哪兒?”
韓笑挑了挑眉,笑著看向慕世豪,“你真的願意和我去見父親?”
“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
韓笑心中不竊喜。
兩個人上了車,“我爸爸在家,我......帶你回家怎麽樣?”韓笑笑著問道。
慕世豪略有沉默,“我訂好了酒店,還是先送我去那兒吧。畢竟還未得到韓老大的邀請,貿然登門,不太合適。”
慕世豪說完便看向窗外,這是他委婉的拒絕,更是他的決定。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和父親見麵?”韓笑問道。
“先到了酒店再說。”
韓笑皺了皺眉,不再說話。
車子開出機場沒多久,慕世豪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他的母親慕思玥。
慕世豪接起電話,“玥姐,有事?”
“你不在大澳?”慕思玥有些急躁,“你去哪兒了?”
慕世豪略有沉默,玥姐的消息的確靈通,看來自己回去又得抓鬼了。
“我在東灣,剛下飛機。”
慕思玥歎了口氣,留下的眼線給報信,說慕世豪去了東灣,還有些不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自己遲早得被這個兒子氣死。
“世豪,你怎麽就不能聽媽媽一句勸呢?!韓家那就是個火藥桶,說不上什麽時候就被炸了,你怎麽還非要湊上去呢?”
慕世豪嗤笑一聲,“誰告訴你韓家是火藥桶的?我怎麽沒發現。”
“世豪,你相信媽媽說的,真的不要再和韓家接了,立刻買票返回大澳吧。”
“恐怕來不及了,我現在就坐在韓笑的車上。”
慕世豪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韓笑看向慕世豪,仿佛剛才母子間的的對話,完全沒聽見一般,“這次怎麽不帶伯母一起來東灣,也讓我有機會在伯母麵前表現一下。”
慕世豪看向窗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不喜歡東灣,也不喜歡這裏的人,來了也是掃興。”
韓笑咬了咬,這話還真是直接。但未來婆婆的喜歡,對來說也並不重要。
正當此時,韓笑的司機看向後視鏡,“小姐,有兩輛車一直跟著我們。”
韓笑回頭看了一眼,“別管他們,繼續開,送慕老大去酒店。”
“是,小姐。”
慕世豪看了眼手表,又打開導航看了看去酒店需要的時間。
“剛下飛機,就趕時間?酒店有人在等你?”韓笑問道。
慕世豪沉默良久,“不知韓老大是否有時間,去酒店一敘?”
韓笑皺了皺眉,“你讓我爸爸主去酒店見你?!那怎麽行?會被別人笑話的!”
慕世豪攤了攤手,“那就算了。”
韓笑目不轉睛地看著慕世豪,,“你......什麽意思?什麽算了?你不打算去見我爸爸了?剛才我們不是還說的好好的。”
慕世豪卻完全不理那一套,“我隻是說,我可以見見他,沒說在哪兒。所謂的拜見是你自己的想法。”
韓笑急火攻心,爸爸畢竟是長輩,怎麽能屈去酒店見婿呢!這要是被外人知道,和父親還在不在東灣混了!
“慕老大,這裏是東灣,也不能太不給我們韓家麵子。”的語氣冷了幾分。
慕世豪笑笑,“正因為這裏是東灣,我才願意見他一麵,把接下來的計劃講給他聽。不過,如果你們覺得不方便,那就算了。”
韓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自己的確有求於他,可也不能這麽卑躬屈膝。“慕老大,你不能欺人太甚,我爸爸畢竟是長輩。”
“所以,你可以讓他低調地去趟酒店嗎?”慕世豪看著韓笑的眼睛,“需要幫助的人,一直都是你們,我說得對嗎?”
韓笑轉頭看向窗外,努力平複著自己心,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想讓外人以為,給撐腰的慕世豪對和父親非常重視,如今......
“慕老大,你看到後麵的那兩輛車了嗎?我覺得他們多半是衝著你來的。”韓笑說道。
慕世豪勾了勾角,“怎麽,想趕我下車?你覺得我會怕他們?”
“強龍不過地頭蛇,你一旦落在他們手裏,就什麽都沒有了。”
慕世豪看向韓笑,“你如果很想看看後果,我倒是願意一試,那兩輛車滿打滿算不過十個人,我和我的屬下加在一起,一共九個,應該可以和他們打個平手。不過從此以後,你韓笑會為我的敵人,我不僅會拿出大筆資金支持你們的死對頭上位,還會派人追殺你們,就像當初追殺阮康那樣,讓他自己都覺得活著是一種負擔,生無可。”
韓笑突然起了一皮疙瘩,阮康的死相還曆曆在目。不敢再看慕世豪的眼睛,立刻把目轉向別。
“不管是你還是你父親,如今還都沒站穩腳跟,在我麵前別總那麽理直氣壯,記住了嗎?”慕世豪沉聲問道。
韓笑不再說話,把慕世豪和他的屬下一路送到酒店。那兩輛車上的人,跟到酒店門口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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