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 他們激烈的接吻, 吻到煙花都已經結束, 這個吻還沒有結束。
在學校的材室里和學生時代喜歡過的男生接吻, 飄忽的夢境又一次地籠罩上池柚。
喜歡岑理的呼吸, 喜歡他每一次的舌尖侵襲, 都會把他好聞干凈的呼吸送到的里, 承著,漸漸地有來有回,最后覺到了岑理搭在腰間的手上移的幅度。
久違的覺重新涌頂, 如果說之前還在猶豫, 是不是在他, 那麼現在已經完全不會猶豫了。
這不是,這是擁有。
岑理不是什麼月亮,他就是個男人,一個可以被人睡的男人。
材室里沒有監控,但當岑理把懷里的人抵在材架子上吻時,架子上的籃球卻突然因為突如其來的撞擊而滾落在了地上。
籃球在地上一彈一彈,直至停止。
岑理在昏沉的中回神,意識到這個地點不合適。
畢竟是學校。
畢竟是他們曾學習過三年的地方,是一段帶著書卷氣的青春回憶,在這里做某些事,實在有些。
他低頭輕咬了咬池柚的,問道:“回家吧?”
然而等走出學校時,煙花這會兒已經放完,除了教學樓亮著燈,以及路邊一排不算明亮的照明燈,學校里到都被夜覆蓋。
穿過場路過一片綠蔭亭子時,池柚敏銳地聽到了亭子里發出了聲音。
大約是一對從晚自習逃出來約會的學生,正趁著黑暗在亭子里卿卿我我。
池柚看了眼岑理,岑理無聲地抿抿,牽著快步遠離了亭子。
結果剛走出不久,迎面撞上了拿著手電筒的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知道岑理,笑著和岑理打了招呼,謝謝他今天晚上安排的這場煙花,學生們都很開心,并且表示隨時歡迎他們回母校看看。
這場煙花給高三生們放松了因備考而張疲累的心態,但也讓某些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談的學生一個可趁之機。
教導主任和他們告別后,沉著臉走進了亭子。
沒一會兒,亭子里傳來教導主任的怒火。
“你們哪個班的!”
池柚沖岑理眨了眨眼,比起這個年紀正氣方剛的學生們,還是我們年人理智有自制力。
不過上沒這麼說,只是慶幸道:“還好我高中的時候只是暗你。”
牽著的手一,岑理微挑眉,問:“什麼意思?”
“不然我那時候也有可能被教導主任抓了……”池柚喃喃道。
畢竟眼前這位當年這可是年級第一的男神,誰能把持得住?
岑理多聰明的一顆腦袋,立刻秒懂了的話。
“走吧,趕回家,”他結微,繃了聲音催促道,“家里沒有教導主任,隨你怎樣。”
池柚理智一崩。
隨、、怎、樣。
池柚家里還有姐姐姐夫在,但姜醫生今晚值班,所以車子開回了岑理的家。
這一次,岑理沒有忘記先去便利店里買東西。
家里平常只有岑理的母親在住,哪怕岑理的母親是個注重衛生的醫生,也不會在家里備這種不需要的東西。
池柚怎麼都不肯跟岑理一塊兒下車去買,就窩在車里哪里也不去,岑理眼底無奈,微紅著耳垂,不好勉強,只能自己下去買。
等岑理買回來后,他坐上車,將袋子往膝上一放。
“拿好。”他說。
池柚呆呆地說:“哦。”
也不敢打開袋子,只覺得現在手里的袋子就好像一個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把魔盒打開,就會發生不可預估的事。
岑理發車子,握著方向盤流暢而干脆地倒車,重新駛上馬路。
這一路簡直就像是游戲的進度條,加載得實在太慢。
等進度條終于加載完畢,一回到家,游戲終于正式開始。
經過之前和的游戲經驗,岑理給了一段漫長而舒適的前搖。
他的手真的很厲害,手背白皙,青筋凸顯,手指骨而漂亮,上能敲碼,下能弄。
而和他漂亮的手形鮮明對比的,也是和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極為不符的,上回池柚見過,當時還以為這或許只是個厲荏的東西。
就和有的人一樣,雖然外表看著很兇,實則心溫。
但小岑是真的兇,也是真的可怕,和岑理不同,岑理的外在至是清俊斯文的,看外在,誰也想不到他會喜歡玩恐怖游戲,喜歡在游戲里盡殺戮,還喜歡聽那種吵死人的搖滾樂。
擴張直立的青筋在這一刻仿佛是能撼生死的權杖,岑理仿佛也變了游戲中的劊子手,只不過在游戲中,他控的是一把長刀,而在這里,他控著屬于他的權杖,戴上外,直搗而來將的分了兩半。
游戲進度暫停,池柚吃痛地嘶了一聲,而岑理卻舒服地嘆了一聲。
“……”池柚咬著問,“你、有那麼舒服嗎?”
太不公平了,憑什麼!
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無論是家庭還是職場,吃到的福利本來就比男,居然就連這個,都是男比舒服,實在不公平。
“嗯。”
岑理眼底泛暈,啞聲說:“在外流浪了二十多年,今天它終于找到家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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