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龍辰的信，帝說道：“看來歸期不定。”

龍辰的信到了，帝羽微以為龍辰就快回來了，沒想到歸期不定，心中失落：“男人都喜歡在外面鬼混不歸家。”

龍辰不是一個人去西域，他帶著兩個麗的西域，帝羽微本就心里不舒服。

帝把信遞給帝羽微，說道：“新月國重建，烏斯國滅亡，沈萬金和那群叛徒死定了。他在烏斯國得到了一些消息，關于族的，或許和鬼族起源有關，他想去找找。”

帝羽微看完，幽幽嘆息道：“如果真是如此，也不好催他回來。”

龍辰和帝都說過，鬼族的起源似乎不在中原。

冰原的鬼族并非一開始就有，雪才是冰原的固有族群。

所以，如果龍辰能找到族的起源，那麼鬼族的起源也能找到。

這是大事，帝羽微不好催促。

“隨他去吧，總歸要回來的。”

帝對狄婉兒說道：“劃到湖心去吧，那里的魚最多。”

狄婉兒命令船夫將花船開到湖心看魚。

...

多爾山脈。

龍辰和墨麟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一個多月，找了很多牧羊人，聽了很多傳說，但找不到亞的任何蹤跡。

“大人，要不算了？”

墨麟了煙袋子，已經快完了。

“最后一個地方，通天堡，如果那里沒有，我們就回去。”

龍辰坐下來，抓起一把雪吞下。

通天堡是這里的牧羊人告訴龍辰的，據說那里是族始祖亞和魔鬼做易的地方。

“走吧。”

兩人休息完畢，開始往西進發。

沿途都是冰雪，偶爾有高大的針葉林，龍辰兩人在途中會停下來，在林子里狩獵補充糧食。

走了半個多月，終于抵達傳說中的通天堡。

“是那座最高的山峰吧？”

墨麟指著最高的一座山說道。

通天，意思就是接近天，應該是最高的山峰。

龍辰點點頭，說道：“應該是，走吧。”

著最高的山峰，足足又夠了一天，才抵達山腳下。

“山跑死馬...”

墨麟了腰間的煙袋，已經沒有了。

“休息一下，找點吃的，然后再上去。”

龍辰估著爬上山頂要大半天，就在山腳下找吃的。

冰天雪地沒什麼東西，勉強抓了兩只兔子，點了火，烤后吃了。

“吃干方便，半鬼之更好用。”

墨麟把骨頭丟在一邊，想起和鬼族打仗之時，幾天不吃不喝也沒有覺。

變回正常人以后，弱太多了。

“我也覺得。”

龍辰笑了笑。

吃飽喝足，兩人往上攀登。

爬了半天，終于登頂，龍辰仔細檢查山頂，沒發現任何東西。

“搞錯了？還是這個傳說本就是假的？”

龍辰確定腳下的山沒有問題，這里也沒有可以藏的地方。

族的始祖亞，絕對不在此。

“牧羊人的傳說，不能當真。”

墨麟干笑兩聲，環顧四周，覺得此地的景很有意思。

烏云蓋在頭頂，覺真的可以和天通。

龍辰抬起手，虛空抓來抓，覺和墨麟一樣，覺得可以到天。

“算了，回去吧。”

這樣的結果不是沒有預料，龍辰也不覺得失。

兩人坐了一會兒，起往下走。

剛走沒幾步，龍辰突然指著山下一片冰凍的湖泊：“老墨，你覺得那個湖...”

墨麟仔細打量，說道：“好詭異啊，難道底下是空的？可如果是空的，怎麼封凍的？”

腳下的山峰是最高的一座，周圍還有很多山峰，中間是一個山谷，一塊巨大的冰覆蓋山谷，底下卻好似真空一般。

“可能水太清澈，看起來沒有水，實際上有。”

龍辰只能如此猜測。

如果底下沒有水，怎麼可能封凍表面？

“好詭異啊。”

墨麟覺這個谷底很深、很詭異。

“下去看看。”

龍辰突然飛起，快速撞向谷底的冰蓋。

轟！

龍辰一頭撞下，真氣炸開，表面的冰蓋被撞得碎，冰蓋崩塌，底下果然是空的，一溫暖潤的氣流從地下冒出來，白的霧氣蒸騰而上。

墨麟明白了，底下是一個很深的，表面的冰蓋是冒出來的水汽和冰雪融合而來。

所以才會這樣，表面有冰蓋，底下卻是空的。

墨麟跟著躍起，慢慢落進里。

很深，到了底下黑布隆冬，周圍有的熒閃過，等落到底的時候，周圍突然亮起來。

夜寶石鑲嵌在周圍，冰冷的照亮了底部的空間。

前方一個通道，盡頭是一個祭壇一樣的東西。

“好深的。”

墨麟落下來，抬頭往上看，口只有一點點了。

“你看這個山，像不像城堡？”

龍辰抬頭，墨麟跟著抬頭打量，驚訝道：“像，原來通天堡說的不是山，而是一個山？”

龍辰看向盡頭的祭壇，說道：“你在這里，我自己過去。”

墨麟點點頭，他知道自己修為不行，最好在外面等著，一旦有變，馬上飛出去。

龍辰走到盡頭，一個圓形的祭壇出現在眼前，前方掛著很多骷髏，腳下有很多碗一樣的東西，可能是當時舉行儀式的件。

周圍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亞不可能藏在這里。

抬頭看頂上，只見一干尸晃晃，好像被吊死一樣。

底部不冷，甚至有點熱，好像底下有溫泉一樣，也可能是地熱。

這樣的地方，這干尸居然不爛？

干尸就是亞？

念頭一起，龍辰縱一躍，一劍將干尸斬斷。

砰！

干尸掉在地上，黑的流出來，骨頭很快風化末。

“居然還有？”

上半還掛在空中，不停地往下滴落，骨頭也變了末落在地上。

這干尸絕對不是亞，族的始祖，怎麼可能這麼脆弱。

仔細巡視一遍，龍辰又把石壁細細敲了一遍，沒發現任何異常。

抬腳跺了跺，祭壇不是空的，應該不在底下。

“怪了，廢棄了？”

龍辰確定沒有，慢慢退出祭壇。

回到口，墨麟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龍辰搖頭說道：“是一個的祭壇，但沒有任何發現，亞不在這里。”

墨麟有些高興，又有些失。

“那就算了，等上去后，把這里埋了！”

龍辰的想法和墨麟一樣。

“走吧！”

兩人縱一躍，慢慢往上飛。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