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寶石一有異,夜溫言就覺自己周上下的靈氣,似乎也與之產生了共鳴,好像正在提醒五彩石之一就在眼前,讓快快拿到它。
心下一喜,也不管這暖閣還有位蘇原國君,立即現出形來,然后在眾人的驚呼聲還沒有發出之前,一道隔音障就打了出去。
屋眾人除了封昭蓮以外,其他人都驚不小,即使樓清寒已經對夜溫言的本事有心理準備,可當他真正看到夜溫言憑空出現時,依然嚇了一跳。
權青畫也嚇了一跳,但他不是因為夜溫言的法,而是封昭蓮還沒來得及把夜溫言來了的事和他說,他實在是驚訝。
權青畫很想問問無岸海那邊的況,當初他們在河面上分開之后就再沒見過,雖說赤云城離著小月城很遠很遠,雖說赤云城的消息已經盡可能的嚴封鎖。
但是那句老話說得好,世上就沒有不風的墻。事只要出了,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消息走與否只是時間問題,更何況他在赤云城還有西樓。
但西樓的人也只是將帝尊帝后全都海的事告訴了他,再往后他就沒有收到過任何信。這座小月城有蘇原大祭司一脈坐鎮,別說飛鷹,就連他的機關鳥都已經失靈了。
眼下夜溫言突然出現,這是……他們出海了?
權青畫一肚子疑問,可惜不能當場問出來,因為邊還有蘇原人。
他只是對夜溫言點點頭,了聲:“師妹。”
夜溫言也回了他一句師兄,然后就再沒別的話,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只專心盯著那頂龍冠,甚至已經出手,想要去龍冠上那枚寶石。
蘇原國君急了,“你是何人?大膽!我蘇原龍冠豈是你隨意得?”
一邊喝斥著,一邊已經手去攔夜溫言。樓清寒被他爹這作嚇出一冷汗,生怕夜溫言一激把他爹給咔嚓了。于是他也趕把手了出去,本意是攔著他爹不讓他爹著夜溫言。結果這一下整誤會了,封昭蓮和權青畫還以為這父子二人都要向夜溫言出手,于是他倆也出手了,一人一掌,砰砰兩下就把這父子二人給打飛了。
夜溫言抓著那頂龍冠,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場面,一時間也有些尷尬。特別是看著那蘇原國君被打到龍榻最里面那個角落,噗噗地吐了兩口,就覺得封昭蓮這個手下得有些重了。
當然最慘的是樓清寒,國君是坐在榻上的,手的還是封昭蓮,沒勁兒,所以也沒打出多遠。之所以吐,那是因為國君本就重病,這一下是病上加傷。
樓清寒挨的那一下是權青畫打的,這位四殿下本來就生蘇原的氣,要不是蘇原國那些個祭司他拿他們沒辦法,也不至于到現在什麼消息都送不出去,也什麼消息都收不進來。
所以打樓清寒這一下打得也重,直接把人拍到了暖閣門口,吐了兩口之后爬都爬不起來了,只能趴在地上生無可地哼哼。
封昭蓮還生氣,大聲斥問:“你倆想干什麼?對付二皇子對付不過,打我姐妹兒倒是講究起上陣父子兵來了?不就一下你們的龍冠麼,人都要死了,還護著龍冠有屁用?”
樓清寒哭無淚:“誰護著龍冠了?我是怕父皇激,再著帝后娘娘,所以我是去攔我父皇的。封昭蓮你倆能不能講點兒理?我們不過了一下手,你倆這是想要人命啊!”
權青畫瞥了他一眼,本不理他的哀嚎,只問蘇原國君:“陛下可知這位姑娘是何人?”
蘇原國君覺自己都要死了,看人都重影兒,這陣子他已經很聽封昭蓮的話了,也配合著北齊的四殿下,讓他扮自己的兒子。還以為多也能培養出一些斗友誼呢,這怎麼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翻船比翻書還快啊!
他捂著心口回答權青畫:“朕就是因為不知道是何人,所以才要出手阻攔。剛剛寒兒什麼?帝后娘娘?莫非就是北齊那位夜四小姐?咳,咳咳……”又一口吐了出來。
夜溫言一看這樣不行了,再這麼下去沒等說幾句話呢,這老國君就得先待了。
于是只好碎一朵鮮花,沖著老國君打出去一道治愈的法。
老國君只覺得上一陣暖洋洋的,心口憋著不流通的瞬間暢通了,就連先前總是上不來氣的覺也消退了。上也不再覺得乏力,整個人就像被打了生機,重新健康起來。
他驚訝地看向夜溫言,心中激幾乎控制不住,竟直接跪到榻上給磕了三個頭。
樓清寒看著他爹這頓作,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于是面喜,興地沖著夜溫言招手:“我,還有我,快給我也治治。”
夜溫言也不吝嗇,又一道治愈打過去,樓清寒終于站起來了。
他起撲到龍榻邊,握著他爹的手反復問他爹有沒有覺好一點,還咳嗎?還嗎?還想吐嗎?他爹都沒空理他,只顧著跟夜溫言說話:“沒想到我活到這個歲數,還有機緣能見到帝后娘娘,我還以為這輩子都無緣面圣了呢!”跟帝后說話,連朕都不敢自稱了。
可惜夜溫言也不想跟他多說話,之所以現,完全是被那枚紫的寶石給驚的。
曾經設想過自己見到五彩石時會是個什麼樣的場面,也思考過該如何辨認那石頭是真是假。卻沒想到本就無需親自辨認,這石頭自己就會表明份,跟產生共鳴。
幾乎立刻就意識到這是真正的五彩石了!
龍冠還在手里拿著,隨著的,那枚紫的石頭芒越來越甚,很快就將這間曖閣都籠罩上它的。
蘇原國君激得全都在抖,他也沒想到他們樓家歷代國君戴著的龍冠,居然還不是人間凡。原來他也是一個有仙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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