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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瘋!禁慾傅總嗜我成癮》 405.第405章

還不等容煙喬說什麼,霍彥書就一把拉過容煙喬,地扣住的腰,「喬喬,我在跟你說話,你不要怕得罪他。」

「他要是真的生氣,收回你的地位,不給你戲拍,我在訂婚宴上說過的那些話,全部都算數!」霍彥書定定的開口。

甚至他的眉眼中也是一片篤定。

容煙喬沒有看到他的神,可是,卻注意到一點,朝著霍彥書開口問道,「那溫茗現在醒來,要你娶呢。」

霍彥書上次都沒怎麼正面回答過的問題,現在是一夫一妻制,霍彥書在和溫茗之間,必然會選擇溫茗。

霍彥書順勢鬆開,「你一定要把事問的這麼死嗎?」

霍彥書從醫生那裏得到的結果是,溫茗這輩子都不會醒來了。

不然當初在看到容煙喬時,他不可能選擇跟容煙喬在一塊。

「好了,不說這些沒有用的話,完全沒有意義。喬喬……」

「不,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你是選擇溫茗還是選擇我。」

「你。」

聽到霍彥書的肯定回答,容煙喬擰眉道,「你跟我說直白點,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我背後靠著容家,可以給你帶來……」

「做人要負責。如果溫茗沒有昏迷,那我會和堅持到底,可是昏迷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但是昏迷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喬喬,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必須要對你負責。」

霍彥書定定的開口。

他靠著容煙喬的肩膀,「我現在不想回霍家,我想去你那。」

「嗯。」

容煙喬不好再說什麼。

當他的助理驅車前往容煙喬所在的公寓時,節目組這邊也解散了所有的嘉賓,雖然他們十分不爽,可也不敢和資本對抗。

——

四十分鐘后,霍彥書的助理把車停在容煙喬的公寓門口。

容煙喬和霍彥書先後下車。

紅姐看到他們回來,第一時間迎上前。

「容小姐,霍爺,你們想吃什麼,我剛好從市場買了新鮮的龍蝦和螃蟹回來。你們想吃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給你們做。」

「嗯,去吧。」

霍彥書的手機響了,他走到一邊。

容煙喬便跟著紅姐一起走進廚房。

沒想到的是,的手機也響了。

容清則在手機裏面質問,「我和你說的你當我是放屁?」

「他有在我旁邊,我不是……二叔,你總不可能現在跑過來,和他正面干吧。」

「想辦法來找我。」

容清則就只給了這麼一句話,甚至都不等容煙喬再開口說什麼。

容清則的話十分強

容煙喬都能想像到,要是不按照他說的辦,只怕他會殺到跟前來。

只是,霍彥書沒多久走到的跟前,他拉著的手,「我們去參加個宴會。吃了飯晚點出發,你要是不想去的話……」

「我還是去吧。最近發生的事那麼多,總要有一件散散心。」

容煙喬想過不去,畢竟容清則現在也在找,可轉念一想,要是不去,去找容清則,那容清則所在的地方剛好是這個宴會的話,那不是尬了個尬。

沒曾想,容清則給發來的位置,還真就是個宴會。

容煙喬只能小心翼翼地去試探霍彥書,「我們是去哪裏參加宴會啊,我主要是考慮到,今天我們在綜藝上被罵的那麼慘,我怕……」

「一會兒的宴會保很強,你放心,不會有記者來影響我們。」

霍彥書摟著的肩膀,低啞的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溫

容煙喬繼續問,「那是什麼宴會?」

「業名流都會去吧。」

霍彥書說了這麼句話。

但容煙喬從而很肯定,這次宴會容清則也會到現場。

霍彥書在跟前,沒辦法回電,只能在紅姐收拾好晚飯時,給容清則去短訊,【霍彥書也要帶我去一個宴會。可能我們在宴會上會撞上。】

當消息彈進來時,容清則一掃而過。

他抿了一口酒,此刻有想點煙的衝

正要點煙時,宋妤端著一杯酒走過來。

特意將禮的領子向下拉了拉,口的一片雪

輕聲開口喊住了他,神楚楚可憐道,「清則。」

容清則正與一旁的人談,看見是宋妤,又見此時的打扮,微微皺了皺眉。

旁人臉上帶著笑意,眼睛卻盯著口一個勁的看。

容清則心雖然不喜,卻仍然側過擋在了前。

旁的人比了個抱歉的手勢,走向了一旁的宋妤。

「有什麼事嗎?」

容清則的表很冷,顯然不太想與有過多的流。

宋妤眼眶微紅,近容清則,在見到男人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后,用力的了酒杯。

「清則,我是想找你說說話的。」

抬起頭,出紅紅的眼睛,而此刻,一滴輕盈的淚珠滾落,泫然泣,十分惹人憐

可容清則不為所

他甚至有些不耐煩,「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宋妤瞪大了眼睛。

沒有想到容清則居然會這樣討厭

咬了咬,宋妤的視線掃過手中的酒杯,「清則,我知道你討厭我,今天我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對不起,清則。」

舉起手中的酒杯,「清則,我敬你一杯酒,你可以原諒我嗎?」

容清則嘲諷的看著,「這次又想要什麼。」

宋妤抬手眼角的淚。

「清則,你怎麼能這樣想我。」

容清則看了看不遠相互挽著手的容煙喬和霍彥書,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清則?」

旁傳來宋妤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

「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宋妤舉起了手中的酒,「清則,這杯酒敬你。如果你原諒我,我就走。」

那邊的容煙喬像是被什麼笑話逗笑了似的,笑的倒在了霍彥書懷中。

真是一點禮儀態都沒有。

容清則沒看宋妤,結果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抬腳朝著不遠兩人的方向走去,卻被人拉住了袖。

宋妤此刻大膽了不

在等藥效上來,畢竟,這段時間要保證容清則旁只有一個人,不然這葯就是便宜了其他人。

「清則,我們好久都沒有坐在一起說說話了。」

宋妤刻意放緩的聲音。

提起了以前的事,連面上都帶著笑意。

容清則用手拉開了宋妤抓著自己袖的手。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他的聲音淡淡的,卻也從中聽出了幾分不想與談的味道。

宋妤的手用了幾分力量,甚至還抓住了容清則拉住的手指。

「清則,可是我最近總是回想起過去的事。」

理了理頭髮,拉住容清則不讓他後退,同時了上來。

很快發揮了作用。

容清則只覺得頭有點暈,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花。

格外熱,他解開了西裝的外扣,卻沒有好一點。

不僅如此,他的視線還總不控制的落在宋妤的口。

這種覺就是傻子都知道,自己這是中藥了。容清則用力掰開了宋妤的手指,力度之大,宋妤的手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指腹那裏的皮甚至都有些被破。

「你不要總拉著我。」

容清則冷冷的看著,「我倒沒有想到你會做這種事,真是小看你了。」

宋妤又從後面了上來,環住容清則,聲音中帶著些梗咽,「清則,你要去哪,為什麼我不可以,我那麼喜歡你,那麼你,清則,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對於此時中藥的容清則是致命的

宋妤的淚滴在容清則脖頸,激的他回過了些許理智。

容清則拉了好幾次都沒有任何作用,里的火越燒越旺,他的理智好幾次不控制。

忍無可忍之後,容清則一把推開了

「別再纏著我了,宋妤,否則。」

他頓了一下,看著被自己推在地上的宋妤,那句話終究是沒說出口。

一晃神的功夫,容煙喬已不見了蹤影。

彼時,容煙喬已經跟著霍彥書已經來到宴會現場。

他們甚至連晚飯都沒怎麼吃,霍彥書的很急。

來到宴會場,霍彥書就被好幾個合作方給擁簇著離開。

容煙喬一個人被留在了現場。

還沒有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手腕突然傳來一道重力。

「跟我走一趟。」

容清則快步上前,他一把抓住了容煙喬的手腕。

周圍人目驚詫,容清則忍者不適開口,「容家出了點事,你先跟我回去一趟。」

他拉著容煙喬的手滾燙,容煙喬除了一開始的抵,看著他現在這幅模樣,心裏大概有了答案。

兩人快步走出了人聲鼎沸的宴會廳,來到了一旁的休息室。

容清則鎖起了門,強撐著最後一理智,他檢查了一下房間里的設施。

沒有監控。

容煙喬今天出奇的聽話,被容清則上的禮時,沒有毫掙扎。

「今天怎麼這麼乖。」

解決完慾,容清則的理智回籠。

看著與平時多了一份不同的容煙喬,他有些奇怪的開口。

「難道我掙扎,二叔就能放過我?」

容煙喬的話語中多了一分嘲諷。

容清則冷笑一聲。

他慢條斯理的穿起服,看著一旁正穿禮的容煙喬,聲音中多了一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醋意,「知道就好,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這句話說的曖昧。

容煙喬呼吸一頓。

偏過頭去看向了一旁的容清則,「二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容清則微微一笑道,「你永遠都只能像今天這樣,永遠滿足於我的慾。」

容煙喬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看著容清則,眼神裏帶著一傷。

今天沒反抗,不僅僅是因為看出了容清則中了葯,更多的是因為容清則找的是

這一份不知從何而來的竊喜讓格外的乖順。

只是,或許這一切都是的猜測。

容清則只是嫌那個給他下藥的人臟,所以才來找

這與剛剛的猜想完全不同。

很快,心的喜悅消失之後,容煙喬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你在想什麼?」

容清則注意到了此時的神

「覺得我非你不可是嗎?」

見容煙喬不說話,容清則的聲音帶著一惡意。

他想起了之前容煙喬靠在霍彥書懷裏,笑的是那樣的開心,而此跟自己在一起,卻如同一塊木頭一樣。

「怎麼可能呢,容煙喬,你覺得自己配嗎?真以為我和霍彥書都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幻想了。」

容煙喬只是專心理著自己擺的繩子。

這件禮服後背是繩設計,綢帶錯穿,僅憑一人很難將子穿好。

容清則的時候解開了子,加上容煙喬的配合,所以十分的容易。

可當穿起來時,卻格外複雜。

容清則「嘖」了一聲。

出手,替理起了繁複的子。

指尖劃過背後,容煙喬下意識一抖。

下一秒,後容清則清笑一聲。

「你要是早這麼乖,多好,不要想那些不該想的東西。」

子跟快穿好,容清則從後面環住了容煙喬,他湊近的耳朵,嗓音低沉而曖昧。

「你要是聽話,我會給你想要的東西。」

容煙喬看著自己渾還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檢查完一圈后,轉過頭看著容清則,定定來口,「我想要二叔你給不了。」

房間里線很暗,只有容煙喬的眼睛亮晶晶的。

容清則明顯有些不悅。

「不該想的東西不要想。」

容煙喬卻突然看著他笑了起來,「二叔,那你還能給我什麼呢?」

上了自己的臉,「給我一張這樣的臉?」

容清則臉突然一黑。

他冷冷的站了起來,打開了房間的大門,「你好自為之。」

屋外是一片明亮。

宴會廳里擺滿了鮮花,高檔的香水混著鮮花的香氣,衝散了屋的曖昧氣味。

容煙喬只覺得分外疲憊,不想再與容清則爭論這些沒有用的東西。

剛剛向前走了幾步,卻突然看見從一邊的路口走來一人。

是霍彥書。

看見,霍彥書明顯一愣。

「喬喬,你怎麼在這裏。」

容煙喬一僵。

有些不自然的理了理頭髮,走出了那個房間。

容清則剛做沒多久,不確定霍彥書有沒有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

將門關上,容煙喬應該慶幸自己剛剛噴了一點香水。

淡淡的香味掩蓋了上那種事後曖昧的味道,笑著來到了霍彥書側。

「彥書,好巧,我剛準備去找你呢。」

「剛剛二叔和我說了一些容家的事,現在已經沒事了。」

說的這句話順便也解釋了剛剛霍彥書可能見容清則的原因。

霍彥書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

容煙喬覺得不對勁,可又找不出任何理由。

只能帶著笑意,有些疑的問,「彥書,你在看什麼?我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霍彥書沉思了半刻開口道,「剛剛有人和我說,二爺和你……」

他張了張似乎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

容煙喬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二叔和我什麼?」

霍彥書又上下打量了幾眼,然後將眼中的懷疑了下去。

「沒什麼。」

他慢慢開口,「喬喬,你和你二叔關係一項這麼好嗎?」

容煙喬此時汗都快立起來了。

笑著點了點頭,「我是小輩,二叔是長輩,他對我一向很照顧。」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霍彥書也不好繼續向下問。

容煙喬藉此機會連忙岔開話題道,「彥書,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

霍彥書道,「我是來找你的。」

容煙喬點了點頭。

沒有問為什麼霍彥書找人會找到自己與容清則做那種事的地方,只是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彥書,我剛剛發現我的手鏈缺了一顆珠子,你陪我去重新買一個吧。」

晚宴此時也結束了。

容煙喬將手舉到了霍彥書面前。

的手腕潔白,手腕上戴著一串珠子,其中一個大珠子下面還吊著一個緻的裝飾品,而那一顆珠子下面卻是禿禿的一片。

霍彥書看著潔白的手腕,心中的想法已消散大半。

如果容清則剛剛真和那人說的那樣,是同容煙喬做那種事,容煙喬的手和又怎麼會一點傷口都沒有呢。

要知道,容煙喬皮,哪怕只是力氣大了一點,都會在上留下痕跡,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呢?

看見霍彥書眼中疑的神消失,容煙喬深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沒有掙扎,再加上禮服的有點多,容清則特意留意了,沒有在看的見的地方留下痕跡。

要不然,今天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霍彥書了。

「好。」

霍彥書點了點頭,容煙喬上前挽住了上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徹底打消。

「彥書,你可以等我一下嗎,我想換服再去。」

容煙喬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指了指上寬大的擺,「這件服不太日常,我想換一件稍微舒適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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