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常懷對你的愧疚,時常在想,如果他沒有來,那個新年夜會變什麼樣。這樣的假設讓我心悸。
我從未見過你們這樣的。在鏡頭后,我常常為自己的堅冷酷而不可思議,但在一次次注視到你們時,我又常常為自己的容而不敢置信。
仁慈是我的敵人,但我敗給你們。又或者我該說,你們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這些影像,是我令蔡司在片場記錄。殺青后的第一件事,我想到的,首先是剪輯這些片段。這種沖甚至變為一種使命。
該在什麼時候送給你?原本該是你拿獎時。但今天,我知道它最合適。
祝:新婚快樂,恩白頭。”
在怔然中,應點開視頻。
那是他們在《雪融化是青》劇組里的花絮。
片場里,攝影棚下,商邵一次又一次地抱住,蓋住眼,在耳邊溫低語,一遍遍親吻的角、耳垂,以篤定而沉默的姿態,將帶出戲劇,帶回邊。
他當然也有哽咽。他結的咽。他絕閉上的雙眼。他睜開后重返清明堅定的雙眼。
旁觀者的視角清晰又深刻。一幕又一幕,一幀又一幀,應看著笑,又看著哭。手指捂著,熱淚盈了滿面,順著指流淌,將的婚戒浸潤在滾燙帶笑的眼淚中。
商邵摁過的后頸,與額心相抵。在默聲流淌的影像中,他拭去的眼淚,笑了一下:“別哭。”
他說:“我們會好一輩子。”
作者有話說:正文到這里完結,謝三個月來的陪伴與包容,謝大家充沛的灌溉打賞、慷慨的評論、無盡真誠的喜歡。
“厲總,不好了,您辦公室被人砸了。”厲震霆玫瑰色唇瓣一點點靠近沈寧的紅唇,突然,秘書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混蛋,誰敢如此大膽?” “厲,厲總,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包,說是您欺負了他的媽咪。” “呃……”厲震霆立即站直了身子,滿臉正經。 “厲,厲總,不好了,您的項目資料被人竊取了。”厲震霆正在緊張地召開高管會議,秘書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放肆,誰敢如此大膽?”厲震霆勃然大怒。 “厲,厲總,三個小奶包,他們說,您對不起他的媽咪。” 一眾高管竊竊失笑。 厲震霆縮了縮脖子,清清嗓音:“咳,咳,繼續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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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