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辦什麽事。”
“你們醫院有個陸知意的,我想讓犯個大錯,然後被從醫院裏麵趕出去。”
上次被保安押去神經科檢查的事,姚淺淺直到現在都忘不了。
“犯個大錯?姚小姐想的是犯什麽大錯?”
陸知意是醫院裏麵有名的一把手,讓犯個可以被趕出去的大錯,還是有些難度的。
“醫院裏麵沒有比醫生手作不當死人這件事更大了,曾主任你覺得呢?”
姚淺淺為了讓陸知意滾出醫院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若手不當將人醫死,那就算是霍西洲有心保也沒有辦法了。
網上那麽多人,就算是一口一個吐沫星子也能將給淹死。
曾賢搖了搖頭,果然,世上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竟然能視他人的生命如同草芥。
“姚小姐,我覺得你的這點錢似乎不值得我為你冒這麽大的險。萬一要是被發現了,我這後勤部的主任位置不僅會保不住,還可能會坐牢。”
區區一百萬,還不值得曾賢冒這麽大的風險去幫。
“多可以幫我,開個價吧。”
“姚小姐果然是大方豪爽。”
隨即曾賢緩緩出了兩個指頭,“兩百萬。”
姚淺淺咬了咬下,現在也不過有一百五十幾萬,將櫃裏的那些包包全都賣了,估計勉強能湊夠兩百萬。
“可以,但這件事必須得給我辦好,若是辦不好,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得嘞,姚小姐放心吧,錢到位,事自然會給你辦的妥妥的。”
“嗯。這一百萬你先拿著,剩下的一百萬我過幾天再給你。別告訴任何人,我們見過麵的事。”
“好。”
談完事,姚淺淺戴上了大墨鏡離開了這裏。
曾賢了銀行卡,神高興的將其放進了口袋裏麵。
···
陸知意到科室後,先將昨天跟霍西洲一起買的餅幹分了些給科室裏的其他同事,來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就覺到有些不對,這椅子坐著好像昨天在霍西洲辦公室坐著的那個。
站起來一看,果不其然,一模一樣。
“陸醫生,是不是覺得椅子不一樣了?”
有個離陸知意很近的同事見似乎有些驚訝的樣子,問了一句。
“對。”
“是科主任覺得我們之前的椅子不夠舒服,特地幫忙換的,我覺得這個就好很多了。”
陸知意看了一眼同事的,椅子的外形很像,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有些區別的。
猜測應該是在霍氏集團的那個男人幹的,陸知意打開微信,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我辦公室裏的椅子是你幫我換的?】
“嗯,還喜歡嗎?”
不喜歡一個人特立獨行,他就人給科室裏所有人的椅子都換了。
“喜歡,但是你怎麽把我們科室裏的椅子都換了?這把椅子應該很貴的吧。”
以的略估算,起碼得要7位數。
“不貴,你坐的舒服就好,其他人的椅子跟你不一樣,是羅博文買的形狀相似的椅子,我們兩個的一樣。”
就算是羅博文買的形狀相似的椅子,價格估計也不會低到哪裏去。
“嗯,謝謝霍先生。”
“霍夫人滿意就好。”
這句霍夫人,功讓陸知意回想到昨天晚上被霍西洲在床上,一遍遍喊他老公的畫麵。
兩個人雖是沒有到最後一步,但該做的都做了,他的手一直在上興風作浪。
“不說了,我忙去了。”
“好,晚上等我來接你。”
“陸醫生,一樓剛送來個急診,主任你下去看一下。”
“我現在就去。”
陸知意快速的將手機放進了白大褂的口袋裏,就跟著護士趕到了一樓。
“陸醫生,你來了,快過來看看。”
陸知意檢查了一番病人的況,當即就皺眉說了句,“準備手。”
手室外,病人家屬等在外麵,今天他們家兒媳婦正做飯的時候,突然就說自己肚子疼,然後沒過一會,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真真在裏麵是個什麽況,會不會出事。”
周年看了一眼手室的方向,目裏難以掩飾對自己妻子的擔心。
“出事了才好呢,一定用都沒有,連做個飯都能暈倒,害的我們今天連飯沒吃就到了醫院。”
“媽,你等不等別這樣說了,真真在手室裏還生死未卜呢,萬一要出個什麽別的事,這飯你還能吃的下去吧。”
他知道自家母親向來都不喜歡真真,隻是沒想到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怎麽就吃不下去了,生死未卜的那個人又不是我,就算是死了,我也照樣吃喝不誤。”
“哥,你能不能先別跟媽置氣了,今天本來就是楊真真那個人沒讓我們吃上飯,媽有胃病你不是不知道,一不吃飯就會難的厲害。”
“算了,我不說了,你們兩個人的厲害就先去吃飯吧,這裏有我一個人就好。”
話音剛落,周年的母親就帶著自己的兒離開了這裏。
“手結束。”
將醫療械放好護士端著的托盤上後,陸知意才鬆了一口氣。
手室外麵的紅燈隨即熄滅,把手穿著的手服下後,陸知意走了出去。
“醫生,我老婆怎麽樣了?”
見有人出來,周年趕起攔住了。
“你是病人的家屬是嗎?”
“對,我是。”
“跟我來下科室吧,你妻子一會會被推到病房裏。”
“好。”
“醫生,你告訴我,我老婆到底怎麽樣了?好端端怎麽會突然肚子疼。”
“這位先生,你妻子所得的病是子宮瘤,而且據剛才的手來看,已經完全擴散開來了。”
“什麽···,不可能,醫生你一定是騙我的吧,我老婆絕對不可能換上子宮瘤的。”
“先生,這幾天先好好的陪伴你的妻子吧。”
周年從科室裏出來後,整個人都顯得失魂落魄的,當年他跟自己老婆是自由,兩個人雖然沒有得到家裏人的認可,但婚後一直都是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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