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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502章 生了生了

顧長安自從在寧王府的喜宴上見過了‘十仙’,時常帶著小牡丹上門跟小姑娘們玩。

他說是有孕之人多跟男孩玩必然生男孩,多跟孩玩,那肯定就生孩。

秦灼是帝,朝堂上的事雖多半就由晏傾代勞,但是整天對著那些大臣們,不出空來跟小姑娘們玩。

故而……他肯定能得兒,晏傾就不一定了。

顧長安對著眾人說出這個結論的時候。

晏傾不理他。

花辭樹每每都用“這人病得不輕”的眼神看顧大人。

謝無爭倒是沒說什麼。

反正顧大人每次帶著小牡丹來,都會給小姑娘們帶許多好東西,多到恨不得整車整車地拉。

阿夢也樂意的。

別人發家致富靠做生意,靠險中求,家現在只需讓小姑娘們圍著顧夫人蹦蹦跳跳。

這麼容易得銀子的事,也著實是舉世罕見。

至于初五,初五也天往寧王府跑。

小十特別喜歡他,抱了一次就黏上了。

只要初五在邊上,娘都不上手。

兩位公主和徐丹青還有林澤們,也時常去寧王府看看小姑娘們。

無爭和阿夢的家,了眾人最去的地方。

新朋舊友濟濟一堂,熱鬧非常。

同年六月初,秦灼在大朝會散朝時,忽然腹痛。

梁公公在旁驚聲道“陛下、陛下要生了!”

滿朝文武慌得直喊“傳太醫!”

“快傳太醫!”

“灼灼!”晏傾一個箭步沖上白玉階,把秦灼從龍椅上抱下來,沖回長華宮。

秦灼上一刻還好好的,頃刻間就痛得面發白,滿頭冷汗。

痛得要死,見晏傾臉驟變,又苦中作樂笑話他,“是我要生孩子,又是你要生,你的面怎麼變得這樣難看?”

晏傾嗓音低啞道“若是我能生,豈能讓你此苦楚!”

“辭樹前些天說了……”秦灼原本還想再說什麼,實在腹痛難忍說不下去了。

“陛下別說話了,省著點力氣。”晏傾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輕功一路掠過去。

花辭樹在后頭拎著兩個太醫,施展輕功跟上去。

兩個太醫人到中年都有點發福,花辭樹拎著頗為吃力,沒一會兒就累得跟不上了。

后頭的初五和徐丹青看見了,上來就是一人一個拎走了。

徐丹青道“花大人你先跟上去,我們隨后就到。”

“好,有勞了。”花辭樹也不跟他們磨嘰,兩三步就飛而起,追了上去。

陛下的產期本就在這幾天,花辭樹勸莫要再心朝事,讓晏傾代勞就是。

奈何陛下仗著自己健,就算快生了也能撐得住。

晏傾又拗不過,這才有了差點在金鑾殿上產子的一幕。

好在長華宮的侍宮人早早就把一切都備好了,晏傾抱著秦灼進殿,小心翼翼地將放在榻上。

他跪坐榻前,用袖子輕輕拭去秦灼額間的冷汗。

“灼灼……”晏傾低聲喚,滿眼心疼。

秦灼緩了許久,才能忍痛繼續說話,“你高興點,我這麼疼都沒哭,你要是哭了,不得要被長安笑話半輩子……”

“我沒哭。”晏傾就是見不得

秦灼疼,雙目泛紅而已。

花辭樹跟而至,緩了口氣就上前,另外兩個太醫也被初五和徐丹青拎了過來。

早早就候著的產婆和宮人們端著熱水、帕子等殿。

初五擔心秦灼,一直往羅帳后張,徐丹青生怕他怒晏相,直接手把人拉了出去。

花辭樹和兩個太醫還有產婆們圍著秦灼,將輕薄的白錦被往上一蓋,就要開始接生。

太醫和產婆們見晏相跪坐榻前,一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連忙勸道“晏相!晏相趕出去吧。”

“您留在這,我等也不好施展……”

“你們就當我不在便是。”晏傾把胳膊到了秦灼面前,“疼就咬我。”

如玉,從前那些舊傷都在秦灼的心養護下愈合了,連疤痕都沒留下。

看著就很咬。

但秦灼舍不得。

花了那麼多心思才養回來的玉人兒。

哪能再讓自己給咬傷了。

更何況,可以咬的東西其實有很多,帕子、木,還有花辭樹他們特意備下的布包。

秦灼痛地抓了床柱,言語不清道“咬別的也一樣。”

“不一樣。”晏傾在張口的一瞬間,將手臂湊了上去。

秦灼原本想咬牙強忍,誰知他一塞過來,就咬了正著。

“老神醫說,子分娩之痛,比刀劍之傷有過之而無不及。”晏傾強忍著疼,嗓音清晰道“我不能替你此苦楚,也該陪著淺嘗一二。”

“你……”秦灼本來都不想哭的,可一聽到晏傾說的話,眼眶就潤了。

太醫和產婆們見狀,也不敢再讓提晏相出去。

花辭樹道“你要留下陪說話也行,要當骨頭給咬也行,但你別招哭啊,子分娩之時流淚傷眼!”

“好。”晏傾低聲應了,抬手拭去秦灼臉上的淚痕。

兩個太醫剛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施展所長,就聽見產婆喊“頭、孩子的頭出來了!”

殿外。

顧長安和初五他們也匆匆追過來,站在殿門前聽里頭的靜。

秦懷山一直來回鍍步,問眾人“這怎麼沒什麼靜啊?”

顧長安也急,小牡丹的產期就比秦灼晚一個月,陛下如此康健,分娩之時都這麼讓人提心吊膽的。

那要是到他夫人,那還得了?

眾人正著急著,殿中忽然傳來了響亮的嬰兒啼哭聲。

一聲接著一聲的,高低不同,不像是一個人發出的。

不多時,殿門打開了,產婆出來報喜,“大喜!天大的喜事啊!陛下生了對龍胎!”

“龍胎!龍胎好啊!”秦懷山喜不自勝差點哭出來,謝無爭和初五他們連忙賀喜寬

只有顧長安聽到這個喜訊之后呆立一旁,好半天才緩過來,自言自語一般道“從前竟是我小巧了晏傾這廝?一胎得倆,兒雙全,這廝的床上功夫……著實有點厲害啊!”

胎,十月抱倆,直接兒雙全,顧大人許愿都

不敢這麼許。

結果人家說有就有。

他既覺得秦灼應該有兒有,又羨慕晏傾羨慕地地滿心都泛酸。

二年,六月。

帝與晏相喜得龍胎。

長子,名曰晏回。

,取名秦心。

同年七月初,顧夫人孫魏紫半夜了,進食之際,忽然臨盆。

顧府雖有早就備下了產婆和府醫,但花辭樹也早幾日被顧長安‘扣在’顧府,非要他要在此暫住不可。

當天半夜,花辭樹正會周公,夢見自己與林澤了,也得了一對龍胎。

顧長安就帶著小廝們來西廂哐哐砸門,“花兄!醒醒啊花兄!我夫人要生了!”

“大半夜的,你對做什麼了?我同你說了多遍,快要分娩之時,不可再行房事!”花辭樹從夢中驚醒,披著外衫打開門,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長安一把拽了出去。

“你在胡咧咧什麼?都快生了行什麼房事?我夫人是半夜忽然了,正吃著東西呢,忽然就說羊水破了,要生了!”顧長安急的不行,夠顧不上害臊了,一邊拉著花辭樹急匆匆往寢居去。

花辭樹和顧長安還沒進門,就聽見小牡丹的痛呼聲。

一聲高過一聲,簡直要命。

顧長安整個人都了,“秦灼生龍胎的時候都沒有痛的這麼厲害,也沒的這麼慘?我夫人怎麼、怎麼……”

“你夫人的子能跟陛下比嗎?陛下可是懷著孕,還能跟初五他們過招半天的!”花辭樹都不想說什麼了,婢們打開房門,他一邊穿好外衫,一邊徑直往里走。

顧長安跟著他一起進去。

剛進門,腥味就撲面而來。

們端著一盆又一盆的水往外去。

顧長安見狀,都有些了,顧不得這一屋子的人,滿床的,就往床頭撲,“夫、夫人!你怎麼樣?”

“疼!疼死了!”小牡丹的發髻全了,臉上又都是汗,頭發都被汗浸了,看起來了可憐至極。

也就是沒有多余的力氣說話,要不然一定要把顧長安痛罵一頓。

要什麼兒啊?

想要你就自己生啊!

先前還一直說自己肯定能做到晏相那樣,在夫人生產的時候一直陪著,哪怕是做骨頭也心甘愿。

結果在這痛的要死,這廝一下跑沒影了!

顧長安心疼死了,看小牡丹這眼神就知道肯定想痛罵自己,連忙道“我去花兄了啊,拉了他我馬上就回來了,你這時候別生氣,留著力氣先把孩子生了,等你恢復了,我隨你怎麼……”

左手胳膊就被小牡丹拉了過去,一口咬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顧長安痛呼出聲。

這一聲比小牡丹先前的痛呼都更加響亮。

屋里的產婆和婢們險些被震聾。

花辭樹皺了皺眉,轉問府醫和產婆們,“顧夫人如何?”

“似乎有些胎位不正。”府醫忙活的滿頭都是汗。

產婆們輕聲說“顧夫人恐怕要遭大罪……”

“怕是要難產!”

“難產?”顧長安一聽這話,頓時就急暈了過去。

r> 小牡丹正咬著他手臂呢,忽然看見他倒下去了,急的險些從榻上蹦起來。

“夫人!顧夫人!”產婆們見狀連忙將按住,“這時候可不能啊!”

小牡丹只得松開,躺了回去,一時間又驚又痛,聲道“夫、夫君?我夫君怎麼了?”

花辭樹走過去,一手將顧長安拎了起來,探了探脈搏鼻息,“驚過度,急火攻心,暈了。”

他說著從袖中掏出一瓶護心丹來,喂顧長安吃了一顆,讓婢們扶著他躺在一旁的人榻上。

顧大人這暈,屋里眾人都手忙腳的。

花辭樹親手給小牡丹接生,產婆和府醫們在旁協助。

小牡丹又是個忍不了痛的,一直在哭喊。

大半夜的,整個顧府被吵得飛狗跳。

折騰了個把時辰,孩子還沒生出來。

顧長安倒是醒了,再次撲到小牡丹榻前,心疼地直哭,“早知道生孩子這麼痛,咱就不生了,什麼七仙啊,不要了,都不要了……”

小牡丹喊了一個多時辰,力氣都快耗盡了。

產婆們教吸氣換氣,省著點力氣生孩子。

但是太疼了。

小牡丹本就忍不住。

疼得一直哭。

哭到幾乎出不了聲。

顧長安醒來瞧見這一幕,就趴在榻前替接著哭似的。

府醫和產婆都沒眼看了。

花辭樹忍不住道“顧長安,你能不能閉!”

“閉不上啊!”顧長安哭的淚流滿面,“誰的夫人誰心疼,換作是你,你試試?”

花辭樹沒夫人,沒法跟他換,也試不了,只得沉著臉繼續接生。

熱水換了一盆又一盆,花辭樹雙手都沾滿了

顧長安在小牡丹榻前,一邊哭,一邊說“小牡丹,你可得好好的啊!”

“生完這一個,以后咱也不生了!”

“你真的……好吵啊!”小牡丹費力得抬起手,朝著顧長安臉上就呼了一掌。

沒力氣,這掌呼得也不疼。

但是顧長安哭岔氣了,竟被這麼一掌呼暈了過去,一頭磕榻沿上了。

聲還響的。

們驚了又驚,手忙腳地去扶。

這回不用花辭樹說,婢們就主把顧大人扶到人榻上去了。

也就是這時候,花辭樹順利接生孩子。

嬰兒哇哇啼哭。

小牡丹也累得昏睡過去。

此時天將亮。

眾人都嚇得不輕,累出了一汗。

花辭樹在屋里把一切都安排妥當,把嬰兒包裹好,剛要放在小牡丹邊。

緩過氣來的顧長安醒來,一手撐在人榻上,緩緩站起,再次沖到了小牡丹榻前,萬分張道“花兄,我夫人、我兒?”

“你夫人安然無恙,只是累了尚在昏睡。”花辭樹用近乎同的目看著顧長安,把抱著的嬰兒遞過去,“放心,你兒子也好好的,八斤八兩,大胖小子。”

“兒、兒子?”顧長安抱住了花辭樹塞過來的孩子,如遭晴天霹靂,“怎麼會是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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