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完,徐冉已經俯親上來。
他的聲音這般嚴厲冰冷,猶如訓誡教導,聽在耳里,卻又句句都是甜言語。
了他的,輕輕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太子稍愣片刻,隨即將倒在幾案上,反客為主,溫掠奪。
吻得個天翻地覆,意qíng迷。
徐冉氣吁吁地著氣,大腦缺氧后的持續興在各蔓延,太子將抱起來,放在上逗,“還想要嗎?”
徐冉將腦袋擱在他肩頭,雙手無力地懸住他的脖子,“親太多次了。”
這回到太子數手指告訴:“不多,加上早上那次,才兩次。”
徐冉調皮地去咬他耳朵,“哼,不親了。”而后頓了頓,又道:“晚上再親。”
好東西總是得留著慢慢品嘗嘛。
腦海中浮現他的ròu,啊,好興好興。
太子將放下來,鄭重其事地繼續方才的話題:“對于孤所說的話,你可有任何異議?"
徐冉搖頭,繼而想到什麼,道:“以后我不高興的時候,你能不能哄哄我……”
太子挑眉,“如何哄?”
徐冉想了想,如果讓學神按照一有事就認錯的哄法,不太實際。他是太子嘛,都是別人捧著他的,敢說,他活這麼大給人認錯的次數五個手指就能數出來。
所以——
“以后要是勢頭不對,你就跟我說‘冉冉,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無論你想做什麼孤都順著你,孤要是不順著你孤下輩子就投胎變頭豬’。”多麼棒的臺詞!jīng挑細選,覺得還是這句能夠秒殺。
只要吵架時拿出這句話來,妥妥的絕壁立馬消停!
太子面癱臉,半天勉qiáng出一句:“……不要,換一句。”
徐冉皺眉叉腰道:“豬很可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多麼愜意的人生,不變豬那你想變什麼?”
太子腦殼疼。
半晌,他勾了勾手,示意徐冉湊近。
徐冉好奇臉靠過去。
太子兩只手指夾著的,低頭狠狠啃了啃,啃得都腫了,這才抬起頭,角有淡淡的笑意:“以后就這樣哄。”
徐冉:抗議!
倒在他懷里歇了片刻,順帶著解決了一盤甜點,徐冉閉眼開始小憩。
書整整齊齊放在案上,太子不再提起溫書的話,只是輕輕問:“我們可以在這里待到九月初再回去,這些天你想怎麼玩?”
除了看風景還是看風景,徐冉嘟囔一句:“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
太子裝作沒聽見。
晚上回去的時候,吃過晚飯,徐冉就抱著太子往chuáng上躺著了。
雖然姿勢很曖昧,可他們gān的全是純潔事。
除了抱抱親親,也沒做什麼。
第二天第三天依舊如此,徐冉覺得自從解鎖了接吻技能后,的泰迪基因越發蠢蠢yù。偏生每次親親抱抱的時候,太子憋得臉都紅了,但就是沒有下一步作。
有一次徐冉準備他,像小huáng書寫的那樣,輕輕含住他的耳垂來回舐,甚至恥地開始學喵,人就是這樣,總是想知道男人的底線在哪里,哪怕本還沒有做好準備。
太子將上扯下來,膛起伏,呼吸錯,明明已經按耐不住,卻還是qiáng行繃著一張冰山臉,鄭重其事地同講:“等你滿十六歲那天,孤不會客氣的。”
徐冉聽得面紅耳赤。
然后莫名地往他懷里蹭來蹭去。
如此親熱了好幾日,日子慢悠悠地過著。等有一天太子不在,徐冉恍惚間覺得特別空虛。
平日只要抱著他求親親,然后就能開開心心地沉醉一整天。
今天不同,就剩一個,沒有了qíng的麻醉,時間仿佛停滯不前,發呆發了一個鐘頭,徐冉決定找點事gān。
太子回來時,換好了裳去偏殿找徐冉。
徐冉一見他就興地沖過去,整個人掛在他上,啵啵啵兩頰額頭分別親一口,最后再往他上含一口。
太子問,“今日孤不在,你都做了些什麼?”
徐冉答:“我和宮人們玩了一天。”所有的游戲都玩遍了,什麼‘我是臥底’,‘語猜猜猜’,‘殺人游戲’,覺還蠻好的。
太子淡淡地回了句:“如此甚好。”
等第二天,太子又有事外出。徐冉照常召集宮人們來玩樂,這次玩了不到一個鐘頭,就覺得乏味了。然后開始吃甜食,吃多了就想睡,睡一覺起來,才下午兩三點。
徐冉只好去找書看打發時間,卻沒找到書。
偌大一個行宮竟然連本書都沒有!
這不科學!
徐冉跑去問素華,素華說不知道,然后又去問福東海,福東海小心翼翼過來回話,道:“娘子要看書麼?小的那邊倒是有幾本書,但全部都是這次殿下讓小的拿過來專門讓娘子溫習功課的,說是娘子不樂意看,便讓小的收起來。并且殿下有過吩咐,說千萬不能在娘子面前提到書的事。”
他說這話的語氣特別小心,仿佛生怕徐冉聽了不高興,尤其是‘溫習功課’四個字,說得各種含蓄。
徐冉扶額。
估計是學神怕又因為功課看書的事不高興了,所以才特意吩咐下去的。
恐怕現在在他心里,完全就了個厭學girl了。
徐冉思考片刻,說讓福東海將書搬過來。
福東海反復問了好幾遍,這才跑去搬書。
等夕西下太子回來時,徐冉正在案頭疾筆書。太子往里瞧了瞧,而后輕輕退出來,了福東海到跟前來,問:“行宮的書籍都藏好了?”
福東海笑:“藏得嚴嚴實實,保準徐娘子看不到。如今全行宮就只剩娘子案頭的那沓書。”
太子點點頭,親自挑了盤點心,袍殿。?
☆、第122章
?自從進學習狀態后,徐冉發現,太子再也沒有外出過。有時候他會拉去別苑,看書他琴,學累了就親親他,他會喂好吃的甜點。
每天學完后,他也不會再說要看的堂外題,相反的,他好像就不在乎到底學沒學。
有一次拿著堂外題往他跟前擱,問:“這個算題我不會。”
太子輕描淡寫地點點頭“哦”。
徐冉qiáng調:“這題我不會咧。”
太子沒回應,繼續批自京送來的折子。
徐冉拿著作業本湊過去,在他面前晃dàng了好久,他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徐冉按捺不住,出手拉拉他的袖,“你教教我嘛。”
太子停下手里的作,抬頭看,眸子沒有一波瀾,“求孤。”
徐冉一愣,這發展好像不太對……然后沒出息地湊上去他的,的在他耳邊畫著圈圈,氣棚。
尾音拉長:“求求你——”
太子甩掉筆,一把將攬懷里,狠狠地懲罰。
片刻后,索取夠了酬勞,太子整理好袍,一本正經地翻開了的堂外題,只瞧了一眼題目,便一不茍地開始講解。
徐冉保持被吻暈的狀態。
嗷,確實好像有哪里不對?
之后,徐冉又因為學習計劃表的事qíng,去征求太子的意見,被他狠狠揩油一番后,最終拿著改的計劃表心滿意足地殿學習。
學學學吃吃吃吻吻吻的日常持續進行中,等到八月十五這天,行宮有件大事發生。
徐冉要過十四歲生日了。
鑒于這幾天太子一改從前作風的狀態,凡是跟沾邊的事,他都盡可能管。為避免太子把的生日忘記了,過生日前一晚,徐冉特別糾結,想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爹有句話說的好,“要窺探一個高位者的心思,只需探查他周圍的人有何風chuī糙。”
徐冉觀察了半天,結果福東海這個萬年馬屁jīng什麼表示都沒有,而且全宮上下一點準備給過生日的氣氛都沒有。徐冉想,還是很有這個必要去給學神提個醒的。
畢竟男朋友忘記自己的生日神馬,是比他沒能準備驚喜更要cao蛋一百倍的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徐冉小鳥依人地為他解袍。
自從他們倆天天晚上抱在一起睡之后,徐冉就解鎖了為人賢妻的技能點。
作慢條斯理地將袍疊好,然后摟住他的腰,溫地問:“殿下,我伺候得好不好呀?”是不是要給點什麼獎勵?想到獎勵是不是就要想到明天的生日禮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