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翩然?江氏?”
待看清麵前的人,大驚失:“你們想做什麽?刺殺我爹爹的人,是不是你們派過去的?”
“反應還快。”
柳翩然冷哼一聲,住的下就要往的裏灌藥,迫不及待地想看出醜。
沈飛鸞本就沒有中迷藥,力氣大得很,一掌就將柳翩然扇開,拔就往門口跑:“救……救命……救命啊!”
江氏被那一嗓子吼得一愣,下意識就覺得不對勁,還沒想通是怎麽回事,就被門外衝進來的一群人嚇得跌坐在地。
柳翩然追著沈飛鸞已經到了門口,天旋地轉間已經被人著胳膊按在了髒汙的地麵。
親眼看著沈飛鸞裏吐出大口大口的,指著地上被打碎的瓷瓶,淒厲地大喊:“燕王庶妃的母親江氏沒死,被私藏在燕王府,燕王勾結鎮北王世子要謀反。”
當初柳庶妃的母親和鎮北王勾搭到了一起,謀殺親夫一案,可是震驚了整個鄴朝,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消遣。
皇帝親自下令死的人,居然還活著,並且和柳庶妃在一起,想害死榮國公府的二小姐。
不!
燕王殿下還派了殺手去國公府,要滅了榮國公府滿門。
這是有多不把大鄴朝的律法放在眼裏,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謀殺朝廷重臣?
猖狂至極!!令人發指!!
沈飛鸞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跟著陳進籌他們一路跑過來的桑雨幾個,趕上前背起自家小姐,其餘後事,自有肖中昀和皇後的人去作。
本來趙貴妃若是沒有對上沈飛鸞,神不知鬼不覺做掉太子的方法還是有很多種的。
他那中毒潰爛的傷口就是很好的催命符。
可偏偏上了沈飛鸞。
一直蟄伏在趙貴妃宮中的王川公公,實際為裴或親衛的肖熾,因看不慣趙貴妃作惡多端而投靠了皇後,將趙貴妃要下毒毒死太子的時間告訴了皇後。
能做皇後的人,也是有自己的手段的,趙貴妃被抓了個現形,告到皇上麵前去了。
今夜之前,趙貴妃已經被足。
並且皇後還對皇帝說:“趙貴妃被抓時,說自己手裏有皇上你的把柄,隻要我兒死了,就會你退位。臣妾雖不知這把柄是什麽,但和燕王敢聯合鎮北王世子謀反,就必定是極要命的,皇上……你我夫妻數十載,如今太子不好了,我也無心再爭什麽,隻提醒您一句,小心貴妃。”
早就被丹藥蠶食的慕容皇帝嚇出一冷汗。
皇後不知道那把柄是什麽,但皇帝心裏門清,正是自己殺死親生父親的事。
趙貴妃這個賤人,竟然想用這個來威脅,幫自己的兒子登位。
“蠢貨!”
慕容翟怒摔手邊硯臺,江氏和柳翩然居然渾水魚,想派侍衛殺死沈飛鸞。
現在沈飛鸞非但沒死,還連累他的人也被抓,榮國公毫發未損,他卻被天下百姓口誅筆伐。
都說他目無法紀,無法無天,將來做了皇帝,也會是一個施行暴政的昏君。
慕容翟覺得,自己這一路走來,背後好像都有一雙大手,在推著他往前走。
可他每一次好像抓到點什麽的時候,又總是想不起來,這悉的覺到底從何而來。
邊有個豬隊友,比什麽都讓他心累。
接二連三的挫敗,也讓他對自己那個登基為帝的夢境產生了搖,到底是黃粱一夢。
“王爺!王爺!”
管家從外頭慌慌張張地跑來:“不好了王爺,大理寺、刑部和吏部的幾位大人都來了,說是……說是奉了皇上的聖旨,來……來抓捕您歸案的。”
鎮北王世子,已經先一步被抓走了。
至於柳庶妃和江氏,們綁架沈飛鸞,強行給人灌毒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抓到的,想抵賴都抵不了。
現在外頭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同榮國公府,沈二小姐頭上的傷都還沒好,又被灌藥昏迷了,真是多災多難。
這下皇帝再想發落榮國公也不可能了,他把人榮國公害得力不支昏迷,他兒子的人又把人家兒害得中毒昏迷,都還沒置兒子和兒子的庶妃,他還想再治榮國公府的罪,那要多不要臉才做得出來?
恐怕不等百姓的唾沫星子把他淹死,史臺那群用筆桿子記錄史書的員也會將他的罪行一一填上,供後世人辱罵。
這燕王到底怎麽回事?最近怎麽昏招頻出?難道真的如皇後所說那般,要造反了嗎?
所以才這麽急切地想拿到榮國公的兵權,而後宮上位?
得讓大理寺好好查查。
這時候的皇帝還不知道,鎮北王世子的兵馬剛被驅逐,就在三十裏外的山穀中與裴或狹路相逢。
原本是劍拔弩張之勢,但當裴或得知鎮北王世子被關押,兇多吉之時,他表示會在攻城之後,將世子救出來,放回封地。
畢竟他也隻是被江氏蠱,以為鎮北王是被榮國公殺死的。
裴或向對方主將解釋,榮國公趕去相思山剿匪那日,他也在場,榮國公到的時候,鎮北王已經死去多時。
而和鎮北王一起上山的人,是燕王本人。
為什麽他下山的第一時間,沒有告知他人,鎮北王是和自己一道的?
他若早說了,鎮北王就不會被土匪殺死。
所以說,是江氏惡人先告狀,利用了鎮北王封地的士兵們。
對方主將聽了也未全信,派出去人在皇城打聽,所搜集到的消息,竟與裴或說的並無二致。
於是,那邊一狠心,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在百裏之外去駐守,等著裴或打贏了把世子殿下接出來。
奇怪,為什麽他那麽篤定裴或能打贏呢?
大概是……因為這邊八萬大軍,而鄴都毫無防備吧!
“本王要見父皇,本王有要事相告,你們快幫本王去稟告父皇,本王真的有要軍要上報,耽誤了你們誰也負責不起。”
“哦?燕王殿下有何要軍?我爹爹乃天下兵馬大將軍,說給我聽,我回去趕去我爹爹也是一樣的。”
牢房的盡頭響起腳步聲,子清亮的聲音使慕容翟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