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晨曦在天邊閃爍萬道霞,徹底驅散黑暗。
冬以來的第一抹,鋪灑在天地間,給冰雪世界披上了一層金的紗。
都城中叛軍勢力已經被剿滅,除了留下一地的狼藉,和平日間沒有任何區別。
和的晨照耀下,顯得無比溫暖,也給這個千萬人口的大城帶來了久違的希和安全。
天子門城樓上。
大臣們看著晨籠罩的都城,久久不語,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昨夜,他們確確實實目睹了一場大戲,一場接一場的彩大戲。
夢魘被李牧以天地之力封印進了時間長河,算是告一段落。
也讓所有人再一次見識到了儒家一脈的神奇與強大。
許家謀已久的,以失敗告終。
但他們知道,許家的這一場大戲還未落幕。
叛軍雖然出了城,但沒有人會以為他們就會這樣安然退走。
因為這一場大戲的幕后執棋者,那位儒家侯爺不但詩詞無雙,戰陣上更是運籌帷幄。
叛軍的事解決只是時間問題。
大周朝廷接下來,將會迎來一次大換。
想到此,許多大臣眼神微微一亮。
朝堂上清洗過后……
正想著,天武大帝威嚴略帶疲憊的聲音將他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諸卿陪朕看了一夜的戲,都回去休息吧。”
“謝陛下。”
大臣們紛紛拱手行禮,待天武大帝離開后,也紛紛下了城墻。
除了數幾名大臣獨自回府,其余大臣都三三兩兩相邀而回。
他們還有許多重要的事需要安排。
……
南城門口。
城的平叛大軍已經全部出城,各城防已經全部暫時換上了皇帝的衛軍。
一隊黑騎從朱雀大街上縱馬而過,到了南門下,李牧飄散下了城樓,直接落在了最前方一匹神俊的北地戰馬上。
黑騎隊伍速度不減,直接沖出軍南門。
“那就是李侯爺從北境帶回的親衛老兵……”
城墻上有右金吾衛士卒看著消失在遠道盡頭的黑騎嘆口一句,“這氣勢,比羽林衛那幫家伙更甚。”
“這些老卒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都是經百戰的狠角。”
旁邊的士卒道:“羽林衛那些家伙,全都是都城中的貴族子弟,雖然境界高,但比這些沙場上活下來的老卒,差遠了。”
南城外一馬平川,道上旌旗招展,萬馬奔騰,鐵甲錚錚,手中鋒利的長槍,在金的映下熠熠生輝。
騎士上各披風,迎著寒風獵獵飄揚,遠遠去就如同
如果不是騎軍隊伍行間略顯凌,那麼這絕對是一支令人而生畏的虎狼之師。
在這支軍隊后面,同樣是一支數萬人的騎軍隊伍,唯一不同的是,與前面騎軍臉上出的倉惶之,后面騎軍帶著一興。
“大人,后面一直有朝廷的斥候咬著不放,看來朝廷并不想放過我們,要不要末將派人攔截?”一名統領打馬快速追上許文清開口請示。
“意料之中的事,不必理會。”許文清搖頭,看著前方道:“馬上就到三岔嶺了,自會有人攔住后面的朝廷大軍。”
說完,又繼續下達軍令,“傳令前方大軍,加速前進。”
“是。”統領將軍領命而去。
待他走后,一旁的南宮先生看向大軍后,又轉頭開口,“在加急行軍的話,那些江湖幫派的人就跟不上了。”
“漕運上的大船有限,乘不了那麼多人。”許文清面無表的開口,“正好用他們擋一擋朝廷的先鋒軍。”
“三岔嶺的數萬步卒呢?”南宮先生雖然心中有了預想,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只有他們擋住朝廷大軍,我們才能有足夠的時間。”許文清嘆了口氣。
南宮先生微微皺了皺眉,但也并未說什麼。
……
城外的道上。
“老彭,辛苦了,本想著帶你們回來福,沒想到這才到京都沒多久,又讓你們披甲上陣了。”
馬上,李牧換下了白儒袍,一黑甲在下反著幽冷的芒。
“侯爺說的那里話,俺老彭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就是跟著侯爺上陣殺敵。”
彭三刀滿是刀斧劃痕的盔甲上,敵人的鮮已經變了暗紅,獨眼看向李牧認真道。
“侯爺,彭老大說的對。”吳二在一旁附和道:“閑散的日子雖好,但時間長了總歸覺得無聊。”
“卑職們還以為回到都城就只有混吃等死了,沒想到還能外跟著侯爺上陣殺敵,”
“就是,就是……”
“俺也一樣。”
親衛老兵們紛紛咧開口。
一夜的高強度戰斗并讓他們有毫疲憊。
“好,啥也不說了。”李牧哈哈大笑,高聲道:“等叛軍被剿滅,所有兄弟都卸甲進城,我請大家去都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喝酒。”
“謝侯爺。”
聲音飄進了所有老卒耳中,眾人齊聲高呼。
北地的戰馬耐寒,速度極快。
尤其是在雪地上,速度更快,半個時辰就已經追上了甄俊杰的神威軍。
在神威軍各衛士卒敬佩的目中,黑甲鐵騎如同旋風般呼嘯而過。
來到最前方,李牧放緩了馬速。
“見過李侯爺,不知有何吩咐。”甄俊杰策馬出列,他雖為一軍軍帥,但這一次剿叛軍,李牧才是主帥。
李牧策馬向前一步避開,笑容依舊,“甄帥你是前輩,就不要這麼多禮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是一直都是李牧事原則。
“本以為侯爺是儒家弟子,最講究禮……”
甄無敵爽朗一笑,軍中之人一向灑,“侯爺既然這麼說了,那甄某也不多禮了,不過,軍中規矩不可破,這一次平叛,你才是主帥。”
“既如此,那就請甄帥下令加速行軍。”李牧也不廢話,直接道:“到了三岔嶺,甄帥的神威軍走左邊道,午時之前,必須趕到清河渡口。”
“遵令。”
甄俊杰沒有多問一句,領完命令就策馬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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