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待到金靜跟柳月梅拿鑰匙開鎖進屋時,楚老爺和徐薇這倆堪比顛公顛婆做派的同班同學,已經重新分坐回到了炕桌兩側,有板有眼地談起了正經事兒。
只是徐薇一張往日里清純甜的臉蛋上布滿了可疑的酡紅,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喇喇盤坐下。
而是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收拾整理著下邊兒滿是褶皺的rousiwa和連擺,一邊并攏著跪坐在楚昊對面,不出一一毫的隙,似乎擔心……
至于金靜和徐薇兩妞為嘛進屋要拿鑰匙開鎖,自然是因為兩人臨走前特意鎖了門。
別問為啥要鎖門,柳月梅心說咱也不敢問,知道這是楚老爺特意要求的就行了。
只見金靜進了屋,第一時間表現出了敬職敬業大咪的素養,眼觀鼻鼻觀心。
只埋頭在炕上炕下逡巡著疑似用過的衛生紙,或是其他可疑諸如布團服苦茶子傘袋之類的玩意兒,甚至沒有去看炕上的兩人。
見炕上除了原先歸置在角落的線團子甩的到都是,并沒有想象當中的任何痕跡殘留……
作為一名很懂得察言觀的大咪,金靜掃了眼炕桌底下楚昊跟徐薇你踩我撓的小作,就知道兩人還有一番斗爭沒有完事兒,便徑直抄起爐灶邊上的簸箕,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到屋外打炭去了。
留下柳月梅怯生生地將手里大包小袋的蔬菜食輕輕擱在案板上,鼻間嗅著足以讓貝爺家大貓神魂顛倒的咸魚味兒,有些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總有種撞破人家的臊。
問題是這是家,在那土炕上和楚昊不知探討研究了多回關于雮塵珠的使用方法,如今卻被徐薇這個總是喜歡笑嘻嘻呲著牙說要罩的自來姐姐鳩占鵲巢,柳月梅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對方不但霸占了的土炕,還霸占了的心上人.............
這種覺,柳月梅細細那麼一品,這不是大姑以前說過的那十年隔壁發生過的一件腌臜丟人事兒麼。
大姑說隔壁原先住著老王一家,老王是大學教授,屬于高級知識分子.
他媳婦兒很漂亮,那段倘若用某著名作家的書名來說,那也是極為的XX,慘遭某袖兵垂涎三尺............
借著那段特殊時期,對方公然登堂室上了炕,然后拿著老王的把柄,對他那漂亮水的婦媳婦兒揚言:
“小娘皮,你滴要是不乖乖地給老子耍,老子就寫大字報舉報你男人,舉報他在課堂上公然勸阻學生停學鬧事,宣傳發言論,畢竟你也不想你男人被下放到農村住豬棚掃廁所吧”..........
彼時正是燕大和華清兩大武斗派學生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峰期,老王媳婦兒為保自家男人,只得含淚答應了對方的無恥要求。
往后只要老王上班出門不在家,某袖兵便趁虛而,在那張夫妻睡過的炕上好生折騰老王媳婦兒。
直到某天老王半道兒折返,急吼吼推開家門取文件,卻不料撞見自家婆娘正給人俯首甘為孺子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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