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有朱婧儀母子的存在,黎爾在這次的熱搜事件里才被諸多假仁假義,不知真相的人瘋狂的攻擊跟誣陷。
的弱點就是有朱婧儀這樣的親戚。
如果不是這一次,那些窮兇極惡又閑得摳腳的網友出朱婧儀的家庭況,黎爾也不會知道朱婧儀有個吸毒濫賭的哥哥。
當初跟黎正勤有染,朱家借題發揮,瘋狂找黎家麻煩,其實是為了找錢去給這個哥哥還債。
大肚子的朱婧儀每天都被他們架出來,裝作麻木不仁的問黎正勤夫婦要錢。
早餐桌上,黎爾喝了一口粥,心里五味雜陳的說:“你來干什麼,昨晚我以為你說著玩。”
“你都蹲局子了,我怎麼不來?我們找律師吧,把網上那些罵你的賤人都告了。”
“我可不想花那個冤枉錢。有人已經幫我理了。”
“誰幫你理?”
“溫知宴他媽,昨晚給我辦的保釋,告訴我之后一切都會幫我理好。”
“他媽還跟你說什麼了?”朱婧儀長眉微挑,自然而然的猜到了昨晚黎爾肯定遭了一次次的打擊,發生這樣的事,溫知宴的父母肯定會嫌棄這個兒媳。
“你男人呢?溫知宴呢?你趕把你的委屈都告訴他,讓他賞那個陷害你的人兩大子,他媽的,真是活膩了,溫知宴的老婆都敢搞,絕對是在嫌命長。”朱婧儀給黎爾出主意。
“他出國了,談生意去了,我還沒告訴他昨天的事。”
“昨晚媽把你從局子里撈出來的時候,都跟你怎麼說的?”朱婧儀不是省油的燈,輕易就能想到黎爾絕對被為難了。
“沒說什麼。”黎爾回答。
“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欺負你了,吃完飯我就上他們家去鬧,為你討回公道。”朱婧儀瞧出黎爾眼睛是腫的,穿了件寬大的素白恤,顯得臉蛋愈發的蒼白,形愈發的纖瘦。
朱婧儀心疼,知道徐德芝肯定為難了。昨天肯定哭了不。
爸媽都是弱的人,朱婧儀不作為娘家人給出頭,黎爾的娘家就真的沒有能打的人了。
被朱婧儀問煩了,“說從昨天發生的事就能看出我不適合做溫知宴的太太。”黎爾悻悻的回答。
朱婧儀不跟一起生活,覺得簡短告訴這些也無妨。
朱婧儀呸一聲的低罵:“跟他兒子婚都結了,睡都睡了,現在說不適合?沒事兒吧?”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今天是周四。朱婧儀催黎爾,“你喝完粥快去上班。剩下的事給我。”
“我已經辭職了。我想換個工作。”黎爾說。
“為什麼?”朱婧儀不贊同。
知道黎爾喜歡這份酒店前廳經理的工作,對黎爾來說很治愈,忙起來能讓黎爾忘記朱婧儀跟黎正勤的事。
“你不會辭職了,還想離婚吧?”朱婧儀問黎爾。
黎爾一時沒作回應,低頭喝碗里的粥。
朱婧儀狠狠瞪,以為這是默認了,語氣勢利的告訴:“你知道當溫知宴那種男人的老婆,一輩子要多榮華富貴嗎,就因為他媽酸了你幾句,你就說要離婚?你知不知道他喜歡你多年了,有多喜歡你?你要是真敢跟他離婚,黎爾,你就等著他發瘋的收拾你吧。”
“你怎麼知道他喜歡我很久了?”黎爾好了大奇的問。
好像從來沒跟朱婧儀提過跟溫知宴的事。
上次他們去蘇城,朱婧儀甚至連溫知宴的面都沒有見到。
朱婧儀嚼著一棵炒菜青,輕松的聳肩,說:“我其實一直都知道。比你們任何人都知道得早。上次你們來蘇城,韓啟銳說你們結婚了,我不信。后來聽你爸說了,我才信,其實在那次之前,我以前就見過他。”
“什麼時候?”黎爾問。
“在你高三要出國的時候,你外公勉強又給了我家五萬,朱誠意當時在澳城欠了七八十萬的賭債,那五萬本不夠,他帶頭要我們朱家的人再上璃城來鬧。溫知宴專門飛來蘇城,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里面有一百萬。”
朱婧儀終于愿意坦白,那年,不是因為他們拿了黎家最后能找來的寒酸的五萬,就選擇了放過他們。
是因為,有人暗地里闊綽的給了朱婧儀一百萬。
整個過程里,朱婧儀一直在可憐黎爾,黎爾其實是整件事里最傷的人。上學的環境全部被破壞了。
青春期的孩子心最過脆弱。朱婧儀把那一百萬給了哥朱誠意,讓他再也不要去璃城撒潑,找黎爾一家三口的麻煩。
去年冬天,溫知宴跟著黎爾去蘇城,不是第一次他為朱婧儀掏錢。
“朱婧儀,你認真的?”從來不知道這些事的黎爾問。
“當然是認真的。要我把那張銀行卡給你看嗎。碼是你的生日,他在十八歲時連銀行卡都設你的生日數字。”
“……”黎爾呆怔,覺得自己已經沒救了,就要這麼無法自拔的越來越喜歡溫知宴一生一世了。
沒一會兒,朱婧儀起,收拾吃完的碗筷,告訴黎爾:“昨天只是一個小事,你不要太敏的多想。等溫知宴回來,他肯定會向著你,幫你解決好一切。你們結婚了,是夫妻,黎爾你不要耍小子,馬上都要當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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