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卓給他回複了一個【笑哭】的表包。
蔣蘊好奇,“他真的準備和不認識的生結婚了?”
葉雋將手機叩在桌子上,手去牽的手,“我說了你別生氣?”
蔣蘊,“嗯?”
“其實他從一開始和黃小艾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沒結果,所以……”
不等他話說完,蔣蘊點頭,“祝他幸福。”
葉雋抬手了的腦袋,“別人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蔣蘊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拿起來在葉雋眼前晃了晃,“這個不能算是別人吧。”
文言剛剛給發的消息,很簡單的一句話。
【妹妹,今天開心嗎?】
蔣蘊擰眉,“我怎麽覺他是哭著打出這幾個字的?”
猜文言一定也知道了程小晶和嶽清在一起的事,所以這個問候就是試探。
不然怎麽他出國那麽久都不聯係,現在突然冒出這句話。
葉雋好笑,立刻反駁,“不可能,他就不是那樣的人。”
蔣蘊也懶得猜了,直接給文言打了電話過去,那邊很久才接。
“哥,你回來了?”
“沒有,明天的飛機。”文言的聲音懶懶的。
“明天我去機場接你。”
文言淡淡笑了一聲,“嗯。”
頒獎典禮結束,劇組的一眾人還有些意猶未盡,有人提議轉場。
蔣蘊屬實是有些累了,不太想去。
便說大家盡嗨,賬單簽就是了。
雖然平時都被大家稱呼為蔣總,但也僅限工作的時候嚴厲到不講人,大部分時間都是很好說話的,所以現在組裏的人都想去。
“去嘛,蔣總。”
“你是我們的‘主心骨’,你不去沒意思。”
“想聽蔣總唱歌,上次你隨便唱唱,我們音樂總監就蓋章,是能唱ost的水平。”
盛難卻,蔣蘊有些不好意思,打算去了。
“好”字還未說出口。
“蔣總說得很清楚,累了,能聽懂嗎?”
葉雋本來正在不遠和幾個生意上的人寒暄,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跟個黑麵門神一樣往麵前一站。
他氣場實在是強,一句話,把幾個纏著蔣蘊要去的小年輕,嚇得立即噤了聲。
蔣蘊掐了掐他的掌心,“好好說話會不會?”
“怎麽才好?”他反問。
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
蔣蘊扶額,懶得和他廢話,對程小晶說,“今天我就不去了,改天狀態好了些,再邀你們聚一次。”
程小晶撇了撇,揮手招呼劇組的人,“咱們蔣總是‘夫管嚴’,大家多多包涵,諒一下。”
以為是葉雋不讓蔣蘊去,故意揶揄。
蔣蘊隨瞎扯,也不解釋,與大家打過招呼後,跟著葉雋上了車。
車上,跟沒骨頭一樣躺在葉雋懷裏,長隨意搭在椅靠上。
好像已經習慣了在葉雋麵前,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反正他從來都不會嫌棄。
葉雋摟著,手指在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著,“都是城中首富了,被人說‘夫管嚴’覺得丟麵兒嗎?”
蔣蘊閉著眼睛,眼皮上的金閃隨著濃的睫一起跳躍,“什麽‘妻管嚴’和‘夫管嚴’,本質上就是被‘管’的那個人對另一半的尊重和喜歡,我不覺得丟麵兒,反而覺得這也是一種幸福。”
“嗯。”葉雋俯在鼻尖上親了一下,“我也喜歡‘妻管嚴’。”
兩個人對對方的已經悉到了一定的程度,蔣蘊閉著眼,抬手便到了他的側臉,輕輕挲了幾下,“希我們這輩子都能這樣。”
“你永遠都隻喜歡我一個人。”
“隻喜歡我。”
……
蔣蘊的聲音越說越小,到後來就隻剩哼唧聲了。
葉雋將往懷裏攬了攬,想讓更舒服些。
就跟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將頭埋進他的懷裏,抱著他,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睡著了。
葉雋垂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眼裏的溫是化不開的濃稠。
他想說,不止這輩子,下輩子他也願意。
……
文言的飛機落地在傍晚,剛好接了他可以順便一起吃個晚餐。
貴賓通道,一個量欣長,氣質優越的男人從出口走出來,邊跟了一個金發碧眼,材火辣的小辣妹。
蔣蘊翻了個白眼,心道,葉雋說的一點沒錯。
他就是個沒有心的人,這樣的人才不會因為人傷心難過。
文言大老遠就看見的小臉繃的的,停下來,對邊的辣妹不知道說了什麽,小姑娘朝他丟了一個飛吻,拉過行李箱先走了。
蔣蘊鼻子裏“哼”了一聲,“算你有點意識。”
文言攬著的肩膀,側過頭看著笑,“哥給你帶了好多禮,你保證喜歡,吃完飯跟我回家收禮。”
“哦。”蔣蘊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坐進車裏。
“你怎麽回事,那個電影不是大獲全勝嗎?怎麽從你臉上看不出一點高興的樣子?”
蔣蘊開著車,目視前方,歎了一口氣,“因為我擔心你啊。”
文言手臂支著腦袋,偏頭看,“我有什麽好擔心的?”
蔣蘊張了張,腦海裏反複措辭,“擔心你這樣遊戲人間,總有一天會翻車。”
聽明白什麽意思後,文言笑了,沒有接的話,另起了一個話頭,“我妹夫呢,怎麽不來接我。”
他中間很長時間不聯係蔣蘊是有原因的,他氣不和自己商量,先斬後奏和姓葉的把結婚證領了。
蔣蘊聽出來他在怪氣,但裝聽不懂,“你妹夫這些天忙的很,不然他肯定來接他的親親大舅哥。”
“妹夫”兩字從蔣蘊的裏說出來,簡直聽不得,他話裏帶著氣,“你這麽容易就被那小子給騙走了?”
蔣蘊挑眉,“即便是騙,那也是很有誠意的騙,我若不上當,多有點不知好歹了”。
不不慢的把葉雋婚前做的那些事都給文言說了。
文言乍一聽葉雋把科盈的份全部都給了蔣蘊,也驚著了。
科盈不是一般的小公司,是世界排名前一百的上市集團,就這樣給一個出初出茅廬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屬實是兒戲了些。
“莫不是他做了什麽事,要你頂罪?”文言越想越覺得不可能,這一定是個坑,“哥幫你好好查查。”
“我是千斤頂嗎?還頂罪。”蔣蘊氣笑,這是什麽被迫害妄想癥。
“你不懂男人,對於男人來說,人都是錦上添花的調劑品,滿足一時的荷爾蒙需要,隻有權力才是男人永恒的春藥,明白嗎?”
蔣蘊送了一個白眼給他,“即便你說的是對的,我也相信我老公是個例外。”
文言重重歎了一口氣,用恨鐵不鋼的語氣,“難道哥會害你嗎?”
他側過子,低聲音對說,“要不咱們做個局試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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