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肩膀抖著,是想笑呢,還是想哭呢。”
岑梵音突然揚起紅撲撲的小臉,“我笑了!我就說你會喜歡我,卦不會騙我的。”
沈聽肆服了,一字一頓笑道“哈哈哈,不好笑。”
岑梵音拱了一下他的脾氣,“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不承認。”
“嗯?我不要面子,我干嘛告訴你。”
“說嘛說嘛~”
帳篷里,一顆頭疊一顆頭。
“你說嘛你說嘛~~~”
“咦你別學岑妹妹好不好,怪惡心的。”
“怎麼,死鬼,你就嫌棄人家了對不對~”
“yue!”
等沈聽肆牽著岑梵音回來的時候,帳篷里的男人們齊齊怪聲怪調,“沈叔叔~你回來啦~”
“找死麼你們。”沈聽肆差點翻個白眼出去。
坐到位置上,給岑梵音切羊,“多吃點,我看你這兩天都給瘦了。”
“張哥哥,你也吃點~”
沈聽肆看著對面那桌怪腔怪調的惡心人,丟了塊羊骨頭過去。逗得岑梵音咯咯笑。
吃了飯,他們幾個要打牌唱歌,讓沈聽肆帶著岑梵音出去看雪景。
“晚上還有啥好看的?不都黑燈瞎火了麼。”
“有看的,你裹嚴實點。”
岑梵音一出來就被他用外套裹嚴實了,“咱們今天不回家麼。”
“不回,住這的帳篷,你一個人睡怕不怕?”
“不怕,你肯定在我邊上。”岑梵音跳了兩下,活活。
“下半年申請名額出國?”
“嗯。”
“那我常去看你。”
“我就去一年,可要是我想去的地方離家里很遠怎麼辦?”
“能多遠,開
飛機,坐車總能到。”沈聽肆將的手裹自己兜里。
“那這一年你要經常來看我麼。”
“你想我去我就來,你不想,我就跟你開視頻,都不行,那我自己想你。”
岑梵音覺得談的沈叔叔好麻。
“你們年紀大的都這麼會談麼。”
“嘖,怎麼說話的,難不你讀書不讓你讀?讀書是好事,咱倆一輩子的事難道挪不出這一年讓你去深造?那多沒勁,盡管去。”
岑梵音歪了歪腦袋。
“那萬一我喜歡別人怎麼辦。”
沈聽肆涼涼瞥一眼,“能怎麼辦,打斷你的狗啊。”
老子都想好了,你想半路跳車出軌。
想得。
沒這樣的事。
沈聽肆這人一旦想好了就是八頭牛都拽不回來。
溫不過是他的偽裝,男人的本質還是有侵略的占有,只是理智和人的方式,讓他保存著人的皮囊。
岑梵音總算知道他說的景是什麼。
是個雪溶,里面仿佛將天上流淌的銀河都給摘下來了。
“這兒真好看。”
“你去過什麼地方。”
“山上,顧醫生家,眠眠姐姐家,還有就是我們家。”
“那以后,咱們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補齊全了。”
沈聽肆突然想到岑梵清那丫頭天南海北的飛。
一年飛的次數比哪都多。
第一個丫頭,自然心疼。
第一個兒子,也護地跟心肝似得。
唯獨這個以為是兒子,卻生出來跟個小貓崽子,還被人說克兄弟的小丫頭,被送了出去。
好像不在了,就能護著全家平安。
可他偏要,護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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