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人已經走了,從今天起你的足解除,你滾哪去滾哪去,別在我面前礙眼,連小婉一半懂事都沒有。”
他嫌棄這個弟弟了,活冤家似的一天就知道跟他對著干。
還是妹妹好,溫知道心疼他這個哥哥。
“大哥——”
突然樓上一聲晴天霹靂,空氣都跟著了。
一個頂著窩頭的孩子從樓上房間沖了出來,站在欄桿跺腳朝樓下大喊。
“大哥,你怎麼把我的零食都沒收了,你這個暴君,我吃點兒零食怎麼了,你天天管著我,我要和你絕,我要和你斷絕關系,啊啊——”
權慕宇“撲哧”一聲笑了,看著自己哥哥打臉要不要這麼快。
“還是小婉好,哦?”
權慕寒的臉黑了又黑,還燥辣辣的。
他怎麼攤上這一對弟妹,就是兩個討債的貨。
一天后宮宸和楚映雪又悄然回到云城,銘宇報告權慕寒果然上當了,昨晚就看到權慕宇出來去了酒吧。
下午,銘宇從外面回來又向宮宸和楚映雪匯報。
“主子,夫人,權慕宇今天又去了飛暢酒吧,還在那里做起了調酒師。”
“他好像特別喜歡這個職業,按理說他這個年紀不是正該上大學嗎?”
楚映雪心有慨。
宮宸揚眉道,“有的人天生就不上學,去學校就跟坐牢一樣,他不想去你就是把他送去了,他也會每天變著法往外跑,那又何必去呢?”
“嗯,你說得有道理,我就是……”
前一秒楚映雪還贊同地點頭,后一秒就抄起旁邊的抱枕砸到了宮宸上。
“好啊你,你分明就是在影我,你在笑話我。”
因為跟他說過自己不上學,被叔叔接回去后去最好的學校,天天逃學打架。
他到現在還記著呢,還拿來笑話。
臭男人!
楚映雪本沒用力打,宮宸被打的也心花怒放,發出爽朗的笑聲。
傍晚,霓虹初上,整個云城漸漸墮一片華麗彩之中。
飛暢酒吧是云城頗有名氣的酒吧,炫的舞曲,搖擺的姿,酩酊大醉的老板和濃妝艷抹的姑娘,這里同樣是紙醉金迷的消金窟。
吧臺里,權慕宇單純的外表和干凈的氣質似乎與這個地方格格不,但是他靈活花樣的調酒手法又令人拍案絕。
在喧鬧的歡呼聲中,權慕宇是個十分矛盾的存在,也是個十分突出的存在。
“小弟,給姐姐來杯酒。”
一個穿火紅連的人進人群,薅起一個男人自己坐了下。
男人被搶了座本來想要發火,可是一見人的傾城容貌,所有怒氣頓時煙消云散,一雙癡迷的眼睛黏在絕的上。
楚映雪的到來讓吧臺周圍出現了片刻安靜,不論男都在看著。
一是的紅太過惹眼,二是的長相太過妖艷,特別是那雙桃花眼,眸波流轉間不僅能勾男人的魂,連人都要沉溺在其中。
權慕宇正心無旁騖地調酒,聽見這聲音作陡然頓住,然后被掉下去的酒壺砸了腳。
“姐,你怎麼來了?”
權慕宇喜出外,他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了呢。
楚映雪挑眉,“當然是因為知道你想我,所以就來看你的了。”
權慕宇唰地紅了耳朵,臉上爬滿。
“你還是這麼純潔,每次看見你,姐都忍不住想要污染你。”
“姐,你別這麼說嘛,怪難為的。”
權慕宇撓撓頭,上次在酒吧姐姐也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他知道姐姐雖然這樣說,可里面沒有一點齷齪的意思。
旁邊的人都回過神來,有男人聽見楚映雪說這種話,頓時以為是久經風月的浪場子,紛紛上前搭訕。
“,個朋友啊,這是我的名片。”
“人兒,你污染這種竇沒開的小鮮有什麼意思,來污染哥哥怎麼樣?”
“還是污染我吧,我材大氣,保證讓你有滋有味罷不能,這種頭小子有什麼好的。”
“都讓開,這妞兒老子早就看上了,今晚是我的,我看誰敢跟我搶。”
因為楚映雪剛才的話,這些男人都對產生了誤解,也都肆無忌憚起來。
畢竟這人實在是太勾人了,是看著就讓人心難耐。
聽著那些糟糟污穢的話,楚映雪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冷,眸底也緩緩浮現危險。
“你們胡說什麼,我姐是正經人,趕都走開,小心一會兒我姐夫過來打的你們滿地找牙。”
權慕宇面紅耳赤地怒喝,像只護食的小狼崽。
只可惜他的外形太沒有殺傷力了,一群男人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你姐夫?我就是你姐夫啊,來寶貝兒,一聲老公聽聽。”
一個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暴發戶,出他的咸豬手要摟楚映雪肩膀,臉上的貪婪不加掩飾。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到楚映雪料的時候,空氣中突然出現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接著這個暴發戶咸豬就扯著嗓子發出慘痛的哀嚎,整個臃腫的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后掠去。
嘭嘭嘭——
他的一連撞翻好幾個酒桌,最后趴在地上被一堆碎渣掩埋。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太暴力,太驚悚,整個一樓大廳驟然安靜下來,人人自危。
圍在吧臺周圍的人也全都下意識往后退,眨眼間吧臺座椅上就只剩下那一抹絕艷的紅影,在邊站著一個穿黑袍的男人。
“夫人,屬下來遲,讓夫人驚了。”銘宇抱拳恭敬道。
楚映雪擺了下手,“沒事,那些個不長眼的傷不到我。”
說著看向波瀾不驚的權慕宇,他居然沒有被嚇到,看樣子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小弟,再多調一杯酒,你姐夫也到了。”
銘宇都出現了,宮宸一定也進了這里。
正這般想著就聽見后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一仄的氣場靠近,帶著不同凡響的迫力。
不用回頭楚映雪也知道是他,這氣場再悉不過,在外面就喜歡裝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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