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了。
都沒了。
曹燕和趙子衿的心里,全是這個想法。
趙家的一切都是姚一愷的了,此時的曹燕很后悔,當年怎麼沒有斬草除。
趙子衿也后悔,他到底是婦人之仁,太過畏了,在趙老爺子病危時,就讓人再也醒不過來,他今天也不會遭奇恥大辱。
趙子衿拳頭,一言不發,曹燕可忍不住,看到這麼多人都倒了方向支持姚一愷,知道大勢已去的不甘心,這個時候不鬧,不爭取,那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為了兒子,為了自己,曹燕也必須爭。
“爸,你太偏心了,子衿也是你的孫子,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怎麼能這樣。”曹燕不滿的指責趙老爺子:“這個還不知道哪里跑來的小野種,你們就認,萬一是騙子呢?趙敬德,肯定是你找來的騙子,之前找一個魏小偉來冒充,現在又找一個姚一愷,你就是想爭公司,好險啊你。”
曹燕的話一下子把氣氛給弄僵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曹燕還想著給自己的兒子爭。
趙敬德是一臉無辜,趙敬崇覺得丟人,扯了一下曹燕:“你說兩句,還不嫌丟人啊。”
曹燕一把甩開趙敬崇,都這個份上了,必須得要個說法。
趙老爺子抬手,示意趙敬崇別說話,隨后他站起來,正面回答曹燕的問題:“小愷是我趙家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我也不是沒有給過子衿機會,是他沒有把握住,否則公司早就該給他了,小愷管理公司,但我也不會虧待子衿,將分給他百分之五的份,總經理的位子也是他的,子衿,你可滿意?”
最后那句話,是趙老爺子看著趙子衿說的。
趙老爺子本來不想在這樣的場合說這些,可又必須說,不能讓外界質疑趙子衿的份。
曹燕給趙敬崇戴綠帽子是一回事,但是趙子衿是趙家子孫,不能到質疑。
趙老爺子顧全大局,還是要幫著澄清,但也不能明著說,這是我家親孫子,或者甩親子鑒定,那無疑是在回應曹燕出軌的事。
趙老爺子要保趙子衿,但他不會管曹燕的名聲,那是曹燕自己作的。
所有人看著趙子衿,姚一愷也看著,還別說,看著趙子衿像吃了蒼蠅的臉,心里還真的舒暢的。
趙子衿也盯著姚一愷,暗中咬牙,既生瑜何生亮,有了他,為什麼趙家還要多一個姚一愷?
他了二十多年的獨子待遇,忽然又冒出一個,他很不甘心,心中憤恨。
趙子衿很清楚,一旦他應下了老爺子的話,那代表他認可姚一愷,不再跟姚一愷爭,也承認永遠被姚一愷一頭的事實。
可如果不應,那就是他不識好歹,將為眾矢之的。
趙子衿進退兩難,但也只有一條路可走……
趙子衿下心里的不甘,說:“一切都聽爺爺的安排。”
這一番話出口,趙子衿泄力了,猶如斗敗的公。
曹燕滿臉不可置信,趙子衿是的力,趙子衿不爭了,那爭什麼啊!
“兒子,子衿,你怎麼能答應啊。”曹燕扯著趙子衿,緒激,顧不得形象,隨后又要去打姚一愷,將矛頭對準姚一愷:“都是你這個禍害,你回來做什麼,你怎麼……”
“我怎麼不隨著我母親一起葬火海是嗎?”姚一愷聲音質冷,一雙寒眸含著殺氣:“曹燕,你籌劃了這麼多年,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沒算到,劉春容沒有斬草除,把我帶出去了,你想燒死我和我母親,給你兒子騰路,如今我回來了,這筆債,你說我是不是該找你償?”
此話一出,整個現場再次嘩然。
原來二十多年的那場大火,是曹燕的算計!
趙敬德和趙敬崇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曹燕。
趙子衿心里慌了,他很清楚這是事實。
曹燕臉大變的否認:“胡說八道,什麼斬草除,什麼害死你母親……”
話音未落,警方已經來了:“曹燕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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