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牙齒跟舌頭還會打架,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會有矛盾的,就拿我跟謝無宴來說,都離過一次了,現在不照樣睡在一張床上嘛。”
慕綰綰出聲解圍:“這事呢,無婧跟長生要各打五十大板,一個是心疼對方,一個怪對方不理解自己,我們這些外人就不要摻和進去了,就讓他倆自己解決,不然就變味了,你們肯定還未吃飯吧,走走,跟我一塊去飯廳,嘗嘗無婧做的新菜,給點意見,順帶我跟你們說說,無婧未來的打算。”
大家一走。
謝無婧才看到傅長生臉蛋有點腫,服,頭發也是糟糟地。
看來,他被他大哥打的不輕。
“我做飯,一來是喜歡,二來是想以后開個酒樓來者。”謝無婧把剛才自己跟哥說的話,說給傅長生聽,“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想讓我辛苦,可你怎麼能說我是老媽子呢?我是老媽子,那你是什麼?”
“都是我不好,是我思想狹隘,無婧,我跟你道歉。”
看著謝無婧哭紅的雙眼,傅長生特別心疼,比自己挨十頓打都要心疼。
他掏出鐲子,重新戴在手上:“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把鐲子摘下來,知道嗎?”
謝無婧著鐲子,點點頭,轉又把榻上的劍拿來:“這是我讓飄絮給你做的。”
傅長生愣一下,才反應過來:“所以,你剛才找我,是想給我送劍來著?”
“我就想著,你現在跟著哥出去,不能沒有防的武,結果沒想到你……”謝無婧說著又來氣了,往他懷中一塞,“反正都做好了,你要不要吧。”
“要,我要。”傅長生連忙如同寶貝一樣,抱在懷中,“只要是無婧你送的,我都喜歡。”
這下,謝無婧笑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反正以后你想再讓我送禮,我也不會送了。”
“你不送,我送你,明日出去走走好嗎?”
謝無婧實在覺得他的臉,看著很別扭,忙拿來藥箱給他涂藥:“疼嗎?”
傅長生搖頭:“不疼。”
門外。
說好去飯廳的幾人,其他都在外頭聽呢。
慕綰綰站直軀,沖傅家兄妹挑挑眉:“我說什麼來著,他倆就是缺乏通,這說開了,不就和好了?”
“我一直覺得長生冷漠的,沒想到在喜歡人的面前,居然是這樣的。”傅長昭搖搖頭笑著道,“不過他倆能和好就行了,不然我今晚可能就睡不著了。”
“謝大將軍,明天讓你未來妹夫,跟你妹妹好好逛一逛唄?半天假,你也真能批的出來?”
“好好,那就三天,正好他面上的傷也要養養。”謝無宴也無奈了,不過他現在也想通了,只要妹妹開心一切都好說。
次日。
穿的漂漂亮亮的謝無婧,跟著傅長生上街游玩去了。
這是兩人頭一次正兒八經的約會,雖然每天在府中都能見到。
但,突然就出來約會,兩人都有點害。
“無、無婧,要不我們找家茶樓坐坐吧,這天那麼熱,在外曬得很。”
謝無婧點點頭:“聽你的。”
傅長生拉著謝無婧的手,走了幾步就看到一家生意還算不錯的茶樓。
進去找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茶跟幾分點心。
正逢茶樓有說書先生在講故事。
謝無婧咬了一塊點心,就好奇地聽了起來。
“諸位,今天老朽,要講個新故事,是關于一個李代桃僵的故事。”
不管是現代人,還是古代人,一聽到八卦的東西,那就紛紛豎起耳朵,認真聽了起來。
“故事發生在二十多年前一個深夜里,一位皇后在疾風驟雨的深夜里,經過兩個時辰的艱難生產,終于誕下長,也就是當朝長公主。”
聽到這里,謝無婧與傅長生同時眉頭一蹙。
雖然說書先生,沒指名道姓是哪個朝廷的皇后。
但聽到“當朝長公主”,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現在的長公主慕綰綰。
“但其實呀,按照孕周,皇后還沒到生辰之時,偏偏生下的孩子已經足月,更為稀奇的是,當天晚上給皇上接生的產婆,包括那天的宮太監,在第二天都人間蒸發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皇后誕下的孩子,是不是皇上親生的。”
“先生,不會吧?這故事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你從哪里聽來的?”
有個聽眾,驚訝地喊起來:“這可是混淆皇室脈,這個皇后是不想活了嗎?”
“老朽從來不講假故事,悉我的人,都知道。”說書先生微微一笑,捋了一下他的山羊胡繼續道,“令人意外的是,皇上并未因為皇后頭胎誕下是兒,而到生氣,反而對這個長百般寵,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
聽到這里,有幾個對皇室一直關注的人,立馬竊竊私語起來。
而謝無婧聽的要氣炸了。
要起找對方理論之時,被傅長生給拽住了:“別去,免得被誤傷。”
“那老頭明擺著胡說八道,嫂嫂跟皇上的關系那麼好,若是知道了,會有多傷心啊。”
“說書先生,只是拿錢辦事,我們要找到幕后主使,才能杜絕這個現象。”傅長生出一塊銀子放在桌上,拉上謝無婧就走,“咱們先回府,把這個況告訴長公主,希在事沒有大范圍傳播之時,直接扼殺。”
“好,我聽你的。我們現在就回去!”
永華宮。
皇貴妃終于盼到皇上來看自己了。
“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吧。”
皇帝大步流星走到榻前,掀袍坐下:“朕聽說,前些日子,你不好,瑾安這孩子氣得還責罰好幾個醫?”
“臣妾剛要說此事呢,是臣妾沒把瑾安教導好,還請皇上恕罪。”
皇貴妃俯間,皇帝鼻子嗅了嗅:“你這殿中怎麼有一檀香的味道?朕記得你素來不喜歡這些熏香,只喜歡花草的清香味。”
“瑾安知道臣妾不好,所以在宮外找了一位聞名大梁的高僧。”皇貴妃說話間,一直觀察著皇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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