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吼的一激靈的方丈,瞬間低頭,退到張天師后去了。
“豫王殿下,我最近的確有些不適,但已經快好了,您代我的事,我也沒落下,一直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先前沒有辦法會,我打算后天在舉行一次,這一次保證讓您滿意。”張天師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哪怕心中的不滿快要溢出來,面上卻一點都沒出來。
“你保證這次會萬無一失?”
“這次法會,我愿意賭上自己的命!”
“好,本王就再信你一次,這次本王會安排六部尚書一同前來,你可千萬不能再出錯了。”
隔日。
在豫王的安排下,六部尚書連同其他大臣再次踏進安樂寺的大門。
“陸尚書,我怎麼覺得這個寺廟一進來就不舒服?”兵部尚書于煒一踏進安樂寺,就覺得心里發。
“于尚書,待會兒你跟我就行了。”陸乘風微微一笑,環顧四周,看到幾張悉的面孔。
看來花月見的人,已經把整個安樂寺都給占領了。
只有張天師還被蒙在鼓里。
這次,張天師選擇法會的地點,就在前院的空地上。
幸好今天秋高氣爽,微風和煦。
員們坐在準備好的團上,倒也沒覺得什麼。
“首先,謝諸位的到來。”
還是悉的開場白,張天師從高臺上緩緩而來,慢慢走到員跟前:“今天前來的,日后必定都是豫王殿下左膀右臂,大家今天什麼都不要想,靜靜聽我宣講佛法就可以。”
見大家都點頭,張天師再次回到高臺上,剛坐下,抬頭一瞬間。
他渾一驚,看著前方半空上,吊著一白子,嚇的差點從高臺上摔下來。
“鬼、有鬼!”
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大家都嚇到了。
眾人紛紛抬頭張,結果半空中只有幾朵云在飄。
“天師,您怎麼了?”方丈快速將癱在地上的張天師扶起來,覺他整個人都在栗忙輕聲安,“您一定是眼花了,青天白日的,怎麼可能會有鬼呢?”
“沒有,就在半空上,你看不到嗎?”見方丈搖頭,張天師鼓足勇氣抬頭去,這次倒是什麼都沒瞧見,“莫不是我真眼花了?”
“天師,要不我坐在你邊,就算有鬼來,我能第一時間將鬼打的滿地找牙。”
看著高臺上若無其事聊天的兩人,陸乘風輕咳一聲發出不滿聲:“我說張天師,我們天不亮就起來,趕了整整一個時辰的山路,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來聽你將法會的,不是來聽你將有鬼的。”
“陸尚書此話有理,大白天又是寺廟,怎麼會有鬼呢?”于煒附和著。
“兩位大人稍安勿躁,法會馬上開始。”
方丈跟張天師一塊坐下。
張天師打量四周,確定很安全后,清清嗓子便開始宣講。
見狀,大家也開始認真聽講。
但張天師講著講著,突然覺后背一冷,似乎有人在他背后吹氣。
可背后一看,什麼都沒有。
他知道,鬼又出現了。
但這次,他瞧不見鬼,卻能應到鬼。
強作鎮定的他,不敢讓底下的員看出一破綻,若這次法會失敗,豫王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死的好慘,好慘……”
倏地,耳邊傳開凄厲的哭泣聲。
“啊!”
被徹底嚇到的張天師,一骨碌從高臺上摔到地面上,痛的他不停地哀嚎。
“天師!”
方丈連忙沖下去,想要扶起張天師一瞬間,就聽到他在喊:“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你,這一切都是豫王指示,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
“怎麼回事?”
姍姍來遲的慕瑾安,進來就聽到這麼一句,看到地上抱著腦袋,胡言語的張天師,怒不可恕:“來人,把張天師帶下去!”
“豫王殿下,這麼著急把人帶下去做什麼?”陸乘風一個步攔住上來的守衛們,“今天來的都是朝中重臣,也好讓大家聽聽,張天師口中豫王指示的事,到底是什麼?”
“陸乘風,你讓開!”
“豫王殿下,現在人人都知道你獨攬大權,怕你怕的要死,可我陸乘風不怕。”陸乘風角微翹,笑的極其放肆,“大不了不要這一職唄。”
“陸乘風,別以為你是陸公的孫子,本王就對你沒辦法。”
“豫王殿下,您若是看我不順眼,大不了現在罷免我的職,我剛好可以當個閑散公子去,不過我要提醒豫王一句,朝堂上有一半的員都是祖父的弟子,若我有什麼委屈,想必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
即便豫王想當皇帝,那也需要員去干活。
若沒人干活,他就白辛苦這麼長時間了。
“豫王殿下,豫王殿下……”
那邊,突然又清醒過來的張天師突然爬到慕瑾安邊,抓著他的擺驚恐萬分道:“您快跟解釋一下,我沒害,真的我沒有害。”
“是誰?”豫王被張天師扭曲的面容也驚到了,“張天師,你快起來,不要疑神疑鬼的。”
“我沒有,那個鬼就站在……”張天師抬頭間,猛地退開,手指巍巍地指著豫王,“現在就趴在您的背上,正沖我笑呢,啊,不要找我,是豫王干的,跟我沒關系。”
“張天忠,你若是再敢胡言語,本王……”
倏地,慕瑾安覺頭大噠噠地。
他抬頭隨意一抹,低頭一看,是。
頓時,他也被嚇了一跳。
本來就害怕的員,突然看到豫王滿臉鮮,嚇得紛紛跳起來,倉皇出逃。
“殿下,您怎麼了?”
駱羽上前,立馬給豫王拭跡。
“本王沒事。”豫王手了頭頂,最后在一到一線。
若不是仔細看,本發現不了。
駱羽看到他手中帶的線,立馬想到了:“剛才進門之時,您被絆了一下,難道就是被這線絆到的?”
豫王沒說話,只是一臉沉的看著張天師。
好好的法會,又被他搞砸了。
但一想到,他是整個飛仙教的主心骨,若貿然殺了他,勢必會引起飛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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