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懲罰的回,已歷經數萬,所以在圣里接收到的神記憶,不止是最初凝汐的記憶,還有數萬次凝汐回后所遭遇的磨難。
那些磨難的記憶,已經被回之力洗掉,不復存在,但凝汐每一世死前的悲絕,卻都深深刻印在靈魂的記憶里。
所以云若夕在接收之后,才會緒失控,而拓跋焱在得知那些記憶后,才會一改之前的強勢霸道,轉而用小心翼翼的狀態面對。
因為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你知道凝汐為什麼會掉孽障回嗎?”云若夕眸淡嘲,“因為是因犯了錯,自然要在回里接的折磨。”
直到徹底放棄,才可以重新回歸位。
而凝汐原本是要放棄了的。
作為云若夕的這一世,就是接懲罰的最后一世。
可遇到了慕璟辰。
他無條件包容的懷疑,的張,從靈魂深流出來的對的不信任,他讓重新相信了,也得到了真正的。
所以愿意放棄過去的一切悲苦,一切怨恨癡嗔,和他在一起。
“拓跋焱,你沒有選擇。”
云若夕沉冷道:“我告訴你的兩個選擇,并不是真的要讓你選。”不喜歡殺人,所以冰封西梁只是的泄憤之語。
如果拓跋焱真的執迷不悟,只會用圣控制他,剝奪他的意志。
“你可以試試看。”拓跋焱看著云若夕,突然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會這般殘忍的對待他,將他變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偶。
試試看是嗎?
云若夕眸黯然,最終,他還是那般自我,選擇了堅持他自己的執念。
“好。”
那就試給他看。
云若夕微微抬手,一道淡白的明,突然籠罩在拓跋焱的周。
拓跋焱站在那里,一不。玄繡金線的游龍袍無風自鼓。
他沒有避開,坦然接,他寧肯玉石俱焚,也不愿全。
哪怕在看來,只有這一世。
“拓跋焱,從即刻起,?汝將為吾之奴仆,吾之言,汝之言,吾之意,汝之意,吾之生,汝之生,吾之死,汝之死……”
云若夕所使用的,是雪神教里最高級的控魂。
無論是大明教的神啟,還是影樓樓主用來控制手下的攝魂,都只是這種控魂的一部分。
前者被大明教用來控制教徒神,進行傳教,后者被影樓樓主用來控制暗影心,讓他們對樓主心生絕對的忠誠。
可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只是部分神控制。
被施的人,從人格意義上來講,是完整的,他們只是會有傾向的一些想法,也就是現代意義上的,深層催眠。
但云若夕用圣力量使出的控魂是完全不一樣的,它可以完整的控制一個人的意識,思想,行為,作,甚至是想法。
被施加此的人,會真正變一個提線木偶,而施的人就是那個提線的人。
r> 這很殘忍!
和那些為了制造蠱毒煉制毒人的惡毒巫蠱師沒有區別。
如果可以,云若夕也不像為這樣的人,但沒有選擇。
知道拓跋焱的想法又多難改變,也知道他向來說到做到。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慕璟辰在北城關犧牲,也不能看著無數人因為而失去命。
不是太過看得起自己,把這張必然發生的戰爭歸結在自己上,而是在來的時候就忍著天道反噬占卜過。
原本的天道之意,高月太后和恭王的孩子,會在大火中流掉,他不會安穩的出生到這世上,更不會為慕王府的世子。
而西梁的明帝,也不該是轉世的尊神。
慕璟辰也好,拓跋焱也好,其實都是來自異界的意外。
他們在天道可容忍的范圍里,作為異數,悄無聲息的存在,只要他們不過多干擾,天道會無視他們的存在,但他們現在干擾太多了。
尤其是拓跋焱。
這場由高月太后主導并掀起的兩國戰爭里,從小被其母著的西梁明帝,因為對母親掌權的痛恨本不樂意看到西梁勝利,更不會親自來到這里。
沒有帝王一派的全力支持,蕭逸所率領的西梁軍,在北城關外,會被大寧團結的力量所擊敗,為歷史上又一“人定勝天”般以勝多的著名戰役。
西梁和大寧的這次戰爭后,大寧會痛定思痛加強改革迎來新的強盛時期,而西梁也會從中吸取教訓,解決好太后派和帝王派的部矛盾后,蒸蒸日上。
兩個國家開始競爭般的賽跑,最終誰勝誰負……
云若夕沒有繼續占卜下去,因為那個時候,無論是和慕璟辰,亦或者他們的孩子,甚至孩子的孩子都應該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云若夕并不會因為好奇和擔心子孫就犧牲自己現在的壽命,去不斷的窺探天機,只占卜了想看到的容后,就急忙趕來了這里。
“拓跋焱,回去吧,勵圖治,做一個好帝王,有生之年,都不要再來侵犯大寧的疆土。”云若夕按照天道原本的歷史軌跡,對拓跋焱做出了要求。
站在暈里,閉著雙目的拓跋焱,如同被控制的木偶一般,應了一聲低低的:“好。”
好?
為什麼不是“是”?
云若夕心驚了一下,下意識的覺得拓跋焱沒有被控制。
可圣不會欺騙,拓跋焱現在的神意志的確已經被圣掌控。
“你……保重自己。”
云若夕收回抬起的手,包裹住拓跋焱的白暈,便瞬間消失。
拓跋焱安靜的閉著雙眼,一不的站在那里,宛若一座強盛麗高貴又神的玉雕,完得不可思議,俊得不可思議。
云若夕忽然想起凝汐記憶里,最深刻也最初的那一個畫面。
那是他們的初見,彼岸花海蹁躚妖冶,漫天紅花如海翻飛。
他站在火紅的三生樹下,淡漠轉,幽紫的眸子里沒有一緒。
可卻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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