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針是為了奇效,潘皇后進宮后就養了隨攜帶毒針的習慣,毒針纖細只有指甲蓋那麼長,藏得,潘皇后相信惠文帝便是搜遍寢宮的每一個角落,也絕不會猜到將毒針藏在了什麼地方。
“皇上,臣妾冤枉!”
看著侍衛們肆無忌憚地翻箱倒柜,潘皇后跪在惠文帝面前,不卑不地道。
惠文帝冷冷一笑。
在他決定放棄潘皇后的時候,潘皇后已經是個廢人了。
惠文帝見過蕭珞上的那枚毒針,那麼小小的一,易藏難找,換是他,他也有勇氣狡辯。
但惠文帝是個聰明人,他也從魏瀾那里聽說過各種審案奇談,據說有一次魏瀾帶人去抄家,有個錦衛臨時急隨便在犯人房間的凈房解手,水落到桶里覺聲音不對,錦衛用刀往桶壁上一劃,才發現那桶外面是木頭,里面居然是純金打造。
這種藏金的方式,如果不是歪打正著,還真難發現。
隨隨便便去趟行宮就能在無預謀的況下拿出一枚致命的毒針,惠文帝堅信潘皇后手里不會只有一。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惠文帝從頭到尾地打量潘皇后。
潘皇后倔強地仰著頭。
惠文帝拍拍手,馮公公朝外面喊了一聲,有個小太監抱著一個碧綠的小壇子進來。
惠文帝對潘皇后道:“苗疆有毒王,每日以劇毒飼養群蛇,大多數蛇都毒死了,但也有數幾條會養食毒的習,毒越強它們越吃,并且再的毒藥也能被它們尋到。”
潘皇后臉大變,怕蛇,就算是沒有毒的蛇也害怕。
小太監打開壇蓋,一條黑中帶紫的小蛇緩緩地從里面爬了出來,纏到了小太監的手腕上。
潘皇后再也維持不住自己拔的跪姿,抖著爬到惠文帝面前,懇求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您知道臣妾最怕蛇,您不能這樣對我啊!”
惠文帝朝笑了笑:“你不用怕,這蛇只吃毒,只要你上沒毒,它不會去你那邊。來人,扶皇后站起來。”
立即有兩個小太監攙起已經站不穩的潘皇后,將提到了惠文帝對面的椅子上。
養蛇的小太監將蛇從他手上放到了地上。
黑紫的小蛇原地轉個圈,忽然朝潘皇后的方向緩緩爬了過去。
潘皇后驚懼地了起來:“不要!不要!我沒有藏毒,皇上您快放開我!”
惠文帝淡淡道:“忘了告訴你,如果毒藥曾經在你上停留過,現在被你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那它可能會以為毒在你,你老實代,朕會饒你命,否則朕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條蛇鉆進你的口中,又或是——”
惠文帝掃了眼潘皇后的子。
潘皇后領悟到了惠文帝的意思,想到那種可能,再看已經爬到腳下的黑紫細蛇,潘皇后幾昏厥。一方面,潘皇后懷疑惠文帝在詐,另一方面,潘皇后不敢賭,否則寧可被砍頭,也不想以那種無法想象的恐懼方式死去。
小蛇爬到了潘皇后的繡鞋上,就在潘皇后以為它會爬到的面沖著手腕上的鐲子去時,小蛇居然從的底下鉆了進去。這是盛夏,潘皇后里面只有一條松松的襯,小蛇繼續鉆進襯,著的腳踝往上爬。
潘皇后劇烈地掙扎起來,已經接近瘋狂,在發現惠文帝并不會中止這場審判后,潘皇后瘋了!
“鐲子!鐲子!快弄走它我求求你了皇上!”
目的已經達,惠文帝朝養蛇的小太監擺擺手。
小太監吹了聲口哨,沒多久,黑蛇從潘皇后子底下爬了出來,回到了小太監手里。
小太監退了下去,潘皇后癱倒在地。
侍衛取下手腕的鐲子,看似渾然一的祖母綠手鐲,侍衛一圈一圈地檢查,終于發現了一機關,機關打開,里面掉出一個小小的針筒,針筒里面便是剩余的兩毒針。
人贓并獲,惠文帝終于給了裕王夫妻代。
潘皇后已經無法翻了,為了不牽連太子,潘皇后將毒害蕭珞的機解釋為與裕王妃有仇,因為裕王妃曾諷刺這個皇后當得名不副實,還要麗妃的氣,所以這次害的就是蕭珞,魏明珠反而是了蕭珞的連累。
話是這麼說,沒有人信,都認定潘皇后不滿魏明珠接連打敗太子、潘五郎,丟了潘皇后的臉。潘皇后想害魏明珠,卻又舍不得利用的親侄子潘五郎,所以將主意打到了可憐的裕王世子蕭珞頭上,一個九歲的文武雙全、前途無量的王府世子,就這麼冤死了。
多麼荒謬的理由,多麼心如蛇蝎的婦人!
裕王夫妻無法接,尤其是裕王妃,恨不得撲上去抓破潘皇后的臉,了的皮將潘皇后活活放而死。裕王夫妻恨潘皇后遷怒潘家,百姓們也紛紛托起潘皇后潘家,所以,當惠文帝下旨廢后賜死潘氏、罷免潘家所有人的職甚至連太子封號都廢了貶為普普通通的大皇子,無論文武百還是京城百姓,都支持惠文帝的決定!
麗妃是最最高興的,被廢的大皇子再也不能重新封為太子,那的二皇子立即了最佳人選!
喜出外的麗妃已經開始做當皇后、二皇子封太子的夢了。
惠文帝卻召見了剛從牢獄里釋放出來的魏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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