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真是個的好妹妹,生生把所有的兄弟姐妹拖下水!”
背著宋財牛花兒,宋青青了宋溪溪的腦門子,牙齒磨得咯咯響:“我好不容易讓暫時打消給我說婆家的念頭,你又說三嬸去找我娘,嫌我耳子太清靜了是不是?”
宋溪溪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連忙討饒:“是我不對,你放心,回頭二娘幫你相看,我一定仔細幫你掌眼,讓你覓得如意郎君。”
宋青青更鬱悶,沒好氣的啐道:“誰想覓得如意郎君了,可閉吧你!”
宋溪溪安道:“不是還有大哥他們在前麵頂著,再不濟還有年年,反正咱倆先躲著就是了。”
宋青青白了一眼:“躲得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麽?”
說罷,歎了口氣:“咱們有手有腳能賺錢,又不是指男人養活,怎麽就非要嫁人不可?一個人逍遙自在多好啊,又不是不嫁人就會死。”
宋溪溪深以為然,前世沒想過結婚,這輩子和家人一起,比前世過得更加舒心,就更沒想過結婚生子了。
況且還有任務在,一旦家絆腳的事就多了,哪有那麽多時間力讓做任務攢積分。
高產水稻需要二十萬積分,攢十幾年都不一定夠。
還有那些能夠大大提高生活水平的瓜果蔬菜種子,所需的積分也不是小數目,一樣樣兌換不知道要耗多年。
總之,結婚生子於而言是麻煩。
“不過三嬸有句話沒說錯,你和陸解元年齡相仿,兩家又知知底,若是錯過了,很難找到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你為何不答應?”
宋青青不解的看著小堂妹,以活了兩輩子的眼來看,確實找不出比陸解元更好的了。
當然,前提是他並非前世那個死於非命的天才解元。
宋溪溪一本正經道:“太了,下不去手。”
撇開不想家這一點,陸大哥這個年紀放在前世,就一未年的高中生,又不是禽怎麽可能對未年下手?
“知知底還不好嗎?你這是什麽歪理。”
宋青青搖了搖頭,無法理解小堂妹的想法:“不過你是沒這個想法,家裏就不一定。特別是陸大哥中了解元,盯上他的人怕是比山上的螞蟻還多,咱家長輩就是其中之一。”
宋溪溪淡定的很:“我不點頭,他們也不好勉強。”
宋青青聽罷,也知道自己白心了。
小堂妹這脾,隻要自己不點頭,家裏誰都別想勉強。
隻是想到前世聽來的那樁慘事,宋青青心裏很不安,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對了小妹,剛才三嬸說陸大哥會進京趕考,這是真的嗎?”
宋溪溪頷首:“春闈三年才一次,哪怕不中積累經驗也是好的,陸大哥決定下場。”
宋青青看了眼屋外,確定三叔三嬸不會聽見,才低聲音道:“小妹,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講過的夢境嗎?”
宋溪溪眸浮,猜測剛才的異樣與接下來要說的事有關,便順著的話說道:“當然記得,夢裏周秋文是個人渣,現實裏他就是個人渣,可見你的夢很準。”
宋青青也勉強笑了下,才接著說道:“夢裏曾發生過一件事,咱們淮安府的解元京城趕考,好不容易中進士授,沒想到在回鄉的路上,竟然遭遇流寇被刀砍死……你、你說這位倒黴的天才解元,會不會是……”
宋溪溪瞬間變了臉:“青青,你說的都是真的?”
宋青青忙道:“我說的都是夢裏發生過的,你也知道那是夢罷了,夢裏的會不會變現實,誰也說不準……”
前世這件事發生之時,還沒有看穿周秋文的真麵目,時常跑到府城與周秋文約會。
後來在一間茶樓喝茶,無意中聽到茶客們的議論,才知道淮安府天才解元高中進士,在回鄉的路上被流寇所害,一並亡的還有陪他趕考的弟弟。
茶客們有沒有提及天才解元的姓名,已經不記得了,但是能擔上天才的名頭,又正好有個弟弟,正好能與陸則知合上。
剛才三嬸說到“天才解元”,才一下子想起了這件事,懷疑前世被流寇殺害的兄弟,正是陸家兄弟倆。
“不管是不是,都要提醒陸大哥他們。”
宋溪溪沉了沉氣,心裏有了主意:“去年從京城回來後,舅舅一家一直沒有消息傳過來,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年底倒是可以同他們兄弟一起進京。”
原本打算明年開春去的,眼下隻能提前幾個月了。
宋青青有些擔心:“萬一、萬一夢境真,你跟他們兄弟一起,豈不是很危險?”
宋溪溪搖了搖頭:“沒事,尋常流寇匪徒不是我的對手,我會小心行事的。”
宋青青聽罷,隻好叮囑道:“別忘了提醒陸大哥一番,雖然夢裏說是被流寇所害,指不定是有人嫉妒他的才名,暗中下得黑手。”
宋溪溪心念一:這個可能不是沒有,而且膽敢對新科進士手的流寇,就不是一般流竄作案的匪徒。
尤其是前世的陸家,應該沒有發跡,陸大哥和陸二虎無長,那些流寇是腦子被漿糊堵住了,才會選擇對兩個拿不出銀子的路人手。
如此想著,宋溪溪愈發覺得前世兄弟倆遇害,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謀。
回到家裏,宋溪溪放下東西就去了陸家。
陸則知在屋簷下溫習功課,陸二虎在院子裏習武。兄弟倆一靜一,卻是異常和諧。
看到宋溪溪,陸二虎收起劍招,連蹦帶跳的跑過來:“溪溪,你怎麽過來了?是來找我去山上打獵嗎?”
看著他活力四的樣子,宋溪溪心裏稍安:“不是,我找你大哥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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