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再次見到祁硯一群人的時候,整個辦公室,眾人都用一種欽佩中帶著的眼神看著他。
陸景深看著大家從上到下打量的視線,最後都停在某一個地方時,他趕捂住。
“喂,你們什麽意思啊?別老盯著我下半.看行不行?他媽變態的。”
祁硯收回視線說道,“你這樣大張旗鼓的讓新聞報道,不出意外的話,許心寐又要攤上麻煩了。”
現在消息傳的這麽厲害,陸家那邊肯定是知道了,找不到陸景深的人,那麽就隻能從許心寐下手。
陸景深打了個響指,在會議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我已經讓人把的工作安排到國外來了,至於我那邊,他們那些人也不會相信編造的套路,倒不如直接攤牌算了。”
說完,他卻注意到祁硯不明深意的勾了勾,陸景深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笑什麽?”
“你這樣一笑,我真的很慌啊!”
他之所以讓新聞報道,就是不想整那麽多彎彎繞繞,這樣大家都節省時間,反正他是不可能妥協的。
祁硯搭在辦公桌上的手指隨意的了,“恭喜你,現在避開了所有有利的可能,功的踩到了的雷點上。”
原本他給陸景深的提議,那個計劃是必須要循序漸進的,即便是陸家的人覺得陸景深先天不孕是假的,但是為了證實也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恰恰可以讓他們明白陸景深的決心。
而現在跳過了這一步之後,陸景深還擅自把許心寐的工作地調換,無疑是雪上加霜。
陸景深心中一慌,“你,你別嚇我啊!”
他頓時覺得凳子坐著燙屁,直接跑到祁硯旁邊,“我踩什麽雷了?”
這件事可是他在醫院深思慮後的,擔心新聞出之後會找許心寐的麻煩,連國外的工作都幫忙安排好了。
祁硯微微皺著眉,將他推遠了些:“你覺得你把對方工作調的事,能察覺不到嗎?通常在這種況下,隻會覺得你本就不尊重的工作和事業,隻是你用來對抗家族的工人。”
陸景深眼睛越瞪越大:“……我沒這意思啊!”
他腦子裏麵哪想得到這些,單純隻是不想讓再去找許心寐的麻煩而已。
祁硯:“可是你這麽做了。”
陸景深覺有一首涼涼在自己耳邊響起,“那這怎麽辦?”
會議室的其他幾位不約而同掛著看熱鬧的微笑,傑森很是熱心的說道,“祁硯給你的提議還是見效太慢,隻要完了這個計劃,以你的實力想要把一個人留在邊,應該是輕而易舉。那麽多的是辦法可以磨平的爪牙。”
“……”陸景深角了,“說的很好,別再說了。”
他還沒瘋到要去聽傑森的建議。
陸景深一把抱住祁硯的胳膊晃道,“祁總!九爺!硯哥!你可得救救我啊!我真沒有不尊重老婆的事業,我單純腦子缺筋而已啊!”
“我晚上還打算去見我老婆呢,這讓我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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