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景深的決定,祁硯心裏還是很詫異的,畢竟如果真的選擇離婚,那麽陸景深現在為之付出的時間和努力,都將變得迷茫。一段走到盡頭總是讓人唏噓的。
陸景深沉默的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不同意離婚,能怎麽辦呢?”
他在這件事上一點主導權都沒有,這段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許心寐對於他的失和經曆的委屈,是他想象不到的。準確來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隻是希許心寐能夠快樂一點。
祁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想清楚了就行。”
對於別人的婚姻,他也不好過多幹涉,但是作為旁觀者很清楚的一點就是,這個婚一旦離掉之後,對於陸景深的下一段婚姻甚至是對象,陸氏家族肯定會嚴加把關,避免類似況再次發生。
同樣這也會加大複婚的難度,基本已定局。
裴青月見針的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決定離婚,那麽你完全可以直接回到家族裏接管整個陸氏集團,那將會是一筆數不盡的財富,至於我的這點家產,你要麽還是別惦記了。”
原本陸景深是因為需要資本來擺家族的控製,才獻於英歌蘭和他合作的,現在事已經從本上解決了問題,而且也不再需要那麽多合夥人。
陸景深直接往裴青月小上踹了一腳,“你他媽還真是唯利是圖,這才幾分鍾就惦記上我的資產了?我告訴你,想讓我退出這個合作把份讓給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他知道許心寐現在過的並不快樂,所以他願意給自由,但是不代表他心沒有抱任何一希。如果他現在放棄這個機會,那麽也相當於是放棄了最後的希。
裴青月擰眉著自己的小,“我不過是一個提議而已,你這麽激做什麽?”
陸景深氣憤的瞪著他,“裴青月!什麽都算計隻會害了你!”
被控訴的裴青月無所謂的聳聳肩,“不好意思,本爺無堅不摧。”
他站起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陸景深的肩膀,“哭累了就坐下歇會吧,事我們已經談完了,沒你什麽事,我要以試險去了。”
陸景深上下打量著他,“像你這種眼中隻有利益的人,該不會讓你去當臥底,過幾天就被策反了吧?”
裴青月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我還沒那麽無可救藥。”
他想了想說道,“我會和殺親仇人為伍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我和艾倫斯接的過程中出現了意外,你們所有人對我見死不救。”
他現在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絕對不考慮以命換命,他要活下來見證他的功。
祁硯彈了彈煙灰,“特殊況特殊理,目前還不知道你和艾倫斯見麵之後會麵對些什麽,希我們的合作之間能夠稍微有那麽一點默契。”
當裴青月接皇室之後,他們絕對不可能像這樣頻繁的見麵通,很多事還是需要靠默契來維持,如果其中的報有查的話,會導致決策中的不穩定因素發生,在這種況下裴青月的境就會變得危險。
裴青月挑眉,“但願。”
回想起上次接艾倫斯這個人,當時他還沒有年,不管是心機還是各方麵,在對方的眼裏不過是個小孩。
而這一次的正麵鋒,他不知道應該以一個怎樣的人設去麵對,必須要等到見到艾倫斯對他的態度才能做出判斷。
裴青月找了個安全的西餐廳用餐,直接聯係皇室那邊的人來接他。
艾倫斯接到消息之後,從位置上起看向匯報的侍者,“你說的消息屬實嗎?茍延殘了這麽多年的裴青月,竟然在這個時候想要投奔我?”
卡爾納和喬克斯的死讓皇室元氣大傷,如此大的家業,艾倫斯一個人也難以把控,他現在的確是缺助理的時候,隻不過誰都不會想到那個人會是裴青月。
艾倫斯很難不懷疑,裴青月做出這個決定背後的一些想法,到底是為了來他這裏混口飯吃,還是有更大的野心,這都是值得深究的。
侍者說道:“伯爵大人,裴青月在華國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金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想必是因為這件事導致他改變了對您的看法。此次他主提出約見,我們需要做出回應和反應嗎?”
艾倫斯伯爵抬了抬手,“不用,我倒要看看他是在耍什麽謀詭計。所有計劃照常運行,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就好。”
如果裴青月是真的想和他合作,或者目的極強,一定還會再次不斷的聯係他,所以現在他可以大膽的拒絕。
裴青月吃完了午餐也沒有等到消息,他不不慢的拿起手帕了邊。以前拚到頭破流,現在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
裴青月都能夠想象到艾倫斯那種傲慢的姿態,恐怕以為他會想方設法的托關係,但正因如此,所以他越不能這麽做。
果不其然,才幾個小時,艾倫斯那邊沒有接到他最新的消息,就已經開始蠢蠢了。
一輛黑車停在餐廳門口,幾位侍者下來走到的裴青月麵前。
“請問是裴公子嗎?我們伯爵大人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聊一聊。”
裴青月出一抹頗有深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我還有別的事要理,什麽時候記起來了我再聯係你們。”
雖然他現在的確於弱勢,但是要讓艾倫斯知道,想讓他隨隨到那是不可能的事,合作是雙方的選擇,艾倫斯喜歡端架子擺譜,正好,他也喜歡。
從艾倫斯已經派邊的侍者過來和他通,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功了大半。所以適當的提一提自己的份地位,也會讓之後的工作變得更加順利。
另外一邊,
江衍被祁硯單獨到辦公室,他閑散的走進去,“什麽大事啊?”
祁硯合上眼前的文件,臉看向他問道:“漾漾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事在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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