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桑寧臉上的笑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很閑嗎?”
蘇暮白不以為意:“你別想去見他。”
崔桑寧瞪著他,有些惱了:“你不稚。”
蘇暮白笑著攤了攤手,無所謂。
看到崔桑寧出現在工作室的時候,助理還驚訝道:“姐,你不是說你今天不過來了嗎?”
崔桑寧一臉苦笑,抬腳進了辦公室,
助理看著蘇暮白道:“暮白哥,你怎麼來了?”
蘇暮白還是那副溫潤的模樣:“過來看看。”
辦公室里,蘇暮白在沙發上躺著,好不愜意。
崔桑寧坐在辦公桌前一邊拿著手機打字,一邊時不時瞪他幾眼。
出門前給權發了消息,說去別墅看他。
結果過了這麼久也沒見人,權給發了一個問號。
崔桑寧只能告訴他去不了了。
蘇暮白跟跟屁蟲似的跟著。
權看著手機上發過來的消息,安道:“我沒事,別擔心。”
“安心上班,其他的給我。”
崔桑寧回復了他一個沮喪的表包:“可是我想你了。”
權看著消息腦海里自浮現委屈的模樣,哄著:“聽話。”
“你前幾天不是說想吃紅樽坊的飯菜了。”
“你安心工作,過幾天我陪你去吃。”
崔桑寧回復了一個點頭的表包。
然后放下手機一臉哀怨的看向躺在沙發上的人:“哥,我要開始討厭你了。”
說完起朝門口走去,蘇暮白原本被這句話整的一臉莫名其妙,見要走,下意識從沙發上起:“你去哪?”
崔桑寧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修復室。”
想到什麼扭頭看向他:“閑人免進。”
聞言蘇暮白再次躺下:“不進,我就在這等你。”
回應他的是關門聲。
他也沒躺多久,沒過一會他就起拿出電腦開會。
他也沒看起來的那麼閑,之前在盈江定的料子還沒送到。
他手里幾個別人定制的東西已經完了,還等著驗貨接。
而另一邊權放下手機后,一個人在書房坐了一會,他想桑桑了。
想每天都能見到,聽到和自己說話。
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蘇暮白正忙著回復助理的消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瞥了一眼來電顯示。
看見是權的電話,本來是不想接的,但是聽著它響了一陣還是沒忍住接了起來。
這麼多年的習慣,終究是他敬重的人。
接通后他也沒先說話。
連聲三叔都沒聽到,權心里暗道這小子
最后還是他先主說話道:“明天聚一聚?”
蘇暮白道:“沒空”
“打拳也沒空?”權笑道
蘇暮白沒說話。
他不回答權也不急,只是道:“明天下午,老地方。”
想到什麼他補充道:“就咱倆。”
掛斷電話后,蘇暮白把手機放在桌上。
第二天一早,崔桑寧站在門后面過貓眼往外看,沒看見蘇暮白,頓時一臉高興,準備出門去找權。
結果一打開門就被雙手抱靠在門邊墻上人嚇了一跳。
蘇暮白明知故問:“上班啊?我送你。”
崔桑寧一臉泄氣,頹然的朝電梯走去,有氣無力道:“不去,去莫老師那。”
蘇暮白點頭:“我陪你去。”
莫老師就是之前他給介紹的那個掐琺瑯的非傳人。
車上,蘇暮白道:“你怎麼忽然間對這些興趣了?”
崔桑寧:“我拒絕和你流。”
蘇暮白嘖了一聲:“心眼怎麼這麼小。”
把人送到門口,崔桑寧朝里走了兩步,發現他人沒跟上來,好奇的扭頭看向他,心里道跟屁蟲這是不跟了?
蘇暮白一眼就看出了在想什麼,道:“我下午有事。”
“但是你也別想干點什麼。”
指了指不遠停著的車,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讓嚴森盯著你,結束后他送你回去。”
崔桑寧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遠那輛車的車窗放了下來,嚴助理的臉出現在的視線里。
嚴助理打開車門走過來,還客氣友好的對崔桑寧道:“嗨,小姐。”
蘇暮白上車離開前還再三比劃道:“我盯著你呢。”
崔桑寧吐槽道:“稚。”
蘇暮白一走,門口就只剩下崔桑寧和嚴助理。
嚴助理抬手做了一個請的作,示意進去:“你忙。”
他這麼客氣友好,崔桑寧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客套道:“你也忙。”
嚴助理目送進去,心想只要你不跑,我就不忙。
蘇暮白到泰拳館的時候權已經在和別人打拳了。
汗水打了前的黑恤,看見他來了,權笑著和搭檔說了句什麼,那人便摘了拳套下臺了。
權站在上面,指了指蘇暮白旁邊的水道:“遞給我一下。”
蘇暮白臉上表現的不愿,卻還是彎腰拿起水拋給他。
權擰開瓶蓋喝了半瓶水,才道:“換服來兩場。”
蘇暮白冷呵了一聲:“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權看著他,認真道:“暮白,我不可能放手。”
“所以只能陪你打幾場消消氣。”
他直白的人蘇暮白一些無力和煩躁。
其實蘇暮白這幾天也想明白了,那天桑桑說的沒錯,他很信任三叔,接不了的不過是他當做長輩的人卻和自家妹妹在一起了。
但是比起桑桑和別人在一起,他確實覺得慶幸,還好是三叔。
但是想明白了不等于就能接了。
顯然權也想到了,所以才約他打拳。
蘇暮白什麼也沒說,轉去換服。
臺上,蘇暮白拳拳到,一點也沒留,權覺自己左邊下只怕一片淤青了。
蘇暮白知道他在讓著自己,三叔在部隊里這麼多年,拳頭上功夫誰比得過他。
要是以前,蘇暮白肯定不屑于要別人讓著自己,可是今天,他本來就該打,他既然讓了他為什麼要客氣!
不知道是第幾次拳頭往權臉上招呼了,實在是忍不了,權手攔了下來,
蘇暮白還以為他要反擊了,結果只聽見他道:“能不能別盡往臉上招呼,你是生怕桑桑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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