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一醒來崔氏就去城南跟奚寧做點心,裴鈺早晚都見不到人,心裏急了。
“備車。”
他忍不了以往那個滿眼都是他的人離他而去。
城南。
奚寧和崔氏在廚房研究新點心,除了兩人,奚寧又買了個婦人,年紀和崔氏相當,圓臉看著很麵善,夫家姓張,奚寧張嫂子。
“姑娘,您看這火候對不?”
張嫂子將剛出爐的巧克力蛋糕給奚寧看,說起這巧克力還是奚寧手環裏的可可果做的。
前世喜歡收集種子,這些可可果是全世界旅遊囤的,本來是給人代購,但還沒來得及易就穿越了。
張嫂子沒做過點心,就怕糟蹋了主家的食材,奚寧見張的模樣笑著拍了拍的肩膀。
“沒事,可可果還有很多,你大膽去嚐試,不然做出來的味道不好也留不住客人。”
不怕浪費,大不了用完再讓人去南方找可可果。
張嫂子激的應道,“哎,我一定好好做,絕不讓姑娘失。”
如果不是奚寧,還為吃飽飯發愁呢,張家窮得揭不開鍋,不然也不會賣為奴了。
奚寧安完拿勺子挖了一塊蛋糕放進裏,巧克力脆的外殼在口中融化,雖然沒有烤箱,但烤爐做出來的毫不差,甚至還帶著些原生態的香味。
瞇著眼睛點頭,“不錯,二嫂也嚐嚐。”
崔氏如今已經出師,在品鑒點心方麵也是行家,尤其是土生土長的周朝人,最是了解京城夫人貴的口味。
“好吃,那些刁的肯定喜歡。”
“行!那咱們鋪子的菜單就定好了,三日後開業,這幾天要辛苦二嫂跟張嫂子了。”
崔氏嗔了一眼,“說什麽辛苦,我不是老板?”
一點也不覺得做點心辛苦,比起整日在後宅以淚洗麵,能有自己的事業簡直太幸福了。
崔氏上累,但人是快樂的,眉間的鬱氣也消散殆盡,奚寧知道說的是真話,笑著攬著的肩膀,親昵笑道。
“那就辛苦崔老板帶我賺大錢了。”
兩人笑倒在一塊,那歡樂的聲音讓裴鈺上前的腳步頓住。
他從未見過崔氏這樣開心的樣子,原來離開他,對崔氏來說是解。
“回去吧。”
他不敢過去了,他怕自己被崔氏染,心放走。
......
點心鋪子三日後正式開業,京城的老饕們早就認準了奚記。
小吃跟火鍋都那樣味,這點心肯定也不差。
所以開業的消息一放出去,就有不人關注了。
點心鋪子不大,但裝修的很簡潔幹淨,不同於其他鋪子的暗,奚記的點心鋪很亮堂。
玻璃櫃中擺著各點心,外麵的櫃門是推拉的,客人們可以自己選擇。
第一天開業還有買一贈一的活,門口很快就排起了長隊。
“沙琪瑪,蛋黃,巧克力蛋糕......這都是什麽點心,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門口掛著菜單,有人中喃喃念道。
旁邊的人嗤笑一聲,“要是你聽說過就不是奚記了,奚姑娘做的吃食你哪樣吃過。”
他們不就是奔著新鮮跟味來的嘛,除了奚記沒有哪個吃食鋪子能做到。
奚寧跟崔氏站在人群中,看著鋪子裏的客人對點心連連驚歎,兩人臉上都是笑意。
隻要客人們喜歡,那這店就算開起來了。
“走,咱們去喝一杯?”
奚寧饞酒了,正好新店開業,得慶祝慶祝。
說到酒,崔氏想起上次醉酒被裴鈺親吻,耳有些熱,手著帕子在臉頰邊扇了扇,“我喝果。”
奚寧想到上次醉酒鬧和離,也沒繼續勸。
兩人進了旁邊的酒樓,正好跟準備出來的徐清容撞上。
見到奚寧,徐清容頓住腳步,想上前打招呼,卻被旁邊的崔氏攔住。
“徐小姐,我弟妹膽子小,你若想找麻煩盡管朝我來。”
徐清容:“......”
什麽七八糟的?
為何要找阿寧麻煩?
徐清容冷著臉沒說話,崔氏越發覺得自己的擔憂是對的。
裴昭拖了徐清容五年不親,如今又和奚寧雙宿雙宿,兩人還生了孩子,徐清容肯定嫉恨奚寧。
奚寧好笑的拉開崔氏,“二嫂放心吧,徐小姐不會找我麻煩。”
這幾次相,奚寧早就看出徐清容對裴昭不興趣,甚至還帶著敵意。
“真的?”
崔氏半信半疑,明顯不相信,徐清容翻了個白眼,一把摟住奚寧,著的臉不釋手。
“我才不舍得欺負阿寧,把你那些骯髒的小心思收起來。”
徐清容比奚寧高了一個頭,兩人一個姐一個,偎在一起很是養眼,酒樓的人看著兩人都多吃了一碗飯。
奚寧被著臉,說話都有些結。
“徐......小姐......你快放開我......”
眼尾泛著紅,可憐兮兮的,更惹人欺負了。
徐清容眸微暗,指尖在臉上又了一把,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嘖!裴昭那蠢貨真是上輩子積大德了。”
“你們吃飯?不如來我的包廂吧,這會兒是飯點人多,包廂恐怕已經被訂完了。”
說著就拉著奚寧上樓,完全不管後一臉懵的崔氏。
其實不崔氏懵,酒樓的人也都驚掉了下。
“徐小姐和奚姑娘關係竟然這樣好?難道徐小姐也要嫁國公府?”
“說什麽蠢話,徐小姐怎麽會給人做妾!”
“那奚姑娘做妾也行啊,不愧是裴三郎,左擁右抱人在懷,何等事。”
“呸!人奚姑娘又不是以前那個外室,有殷大人跟宮裏的貴妃撐腰,就是安郡主來了也不敢讓做妾,我看這徐小姐啊就是單純喜歡奚姑娘,你們不覺得嗎,徐小姐簡直就是男版裴三郎,兩人都冷冰冰的,說不定喜歡的也一樣呢。”
酒樓裏竊竊私語,眾人看兩人的眼神也帶了興味。
別說,還真是。
奚寧三人進了包廂,自然沒聽見,徐清容挨著坐,把崔氏到對麵,殷切的給奚寧遞著菜單。
“這些味道都不錯,不過比不了你做的,若是能嚐到阿寧的手藝就好了。”
東臨九公主天人之姿,才華驚艷,年僅十歲,盛名遠揚,東臨帝後視若珠寶,甚有傳位之意。東臨太子深感危機,趁著其十歲壽辰,逼宮造反弒君奪位。帝女臨危受命,帶先帝遺詔跟玉璽獨身逃亡,不料昏迷後被人販子以二兩價格賣給洛家當童養媳。聽聞她那位不曾謀麵的夫君,長得是兇神惡煞,可止小孩夜啼。本想卷鋪蓋逃路,誰知半路殺出個冷閻王說是她的相公,天天將她困在身旁,美其名曰,培養夫妻感情。很久以後,村中童謠這樣唱月雲兮哭唧唧,洛郎纔是小公舉。小農妻不可欺,夫婦二人永結心。
前世,她是名門淑女,嫁入侯府十餘載,雖無所出,卻賢良淑德,亦是婦德典範。奈何早逝,原以為會風光大葬,卻落得個草席裹屍,暴屍荒野,屍骨無存的下場。一朝慘死,得知真相,她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蓄謀已久,而她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重生一世,她誓不做賢良婦,即使背上悍婦之名又如何?小劇場:某日,茶館內。「聽說了嗎?王爺又被攆出府了,而且還鼻青臉腫的。」「聽說又是王妃打的。」「又?」「王妃是出了名的悍婦,偏偏王爺又是個懼內的。」「聽說這次被揍,是因為王爺被個打更的看了一眼。」「……」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