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似是松了一口氣,也坦誠說道:“問周,既然你說到這些,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不錯,我們之前確實有擔心過這個問題。”
特別是沈晚佩的那個繼子,看起來對顧問周很有敵意。
一副生怕他回去爭奪家產的模樣。
“但是你能這麼說,我們確實放心不,”溫舒臉上確實是欣的表。
不管是顧問周還是溫枝,兩人收都是不低,即便不攙和創元集團那些事,也不會過的辛苦,倒不如遠離這些是是非非,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媽媽你放心吧,其實問周他妹妹很崇拜他的,也特別喜歡我,”溫枝趕說道。
自從鹿琦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后,整個人快樂到起飛。
只不過現在去英國讀書,只有放假時候才能回來。
這陣子鹿琦還一個勁叮囑溫枝,要是哪天航班飛英國,一定要給發消息。
不得不說,顧問周這樣的婿,確實會到所有丈母娘的喜歡。
長得帥這是顯而易見,態度認真又真誠,工作還有前途,簡直就挑不出病,以至于這頓飯吃完,溫舒對他那個一個和藹可親。
席上,宋元敬還是跟顧問周喝了幾杯,本來溫舒還想叮囑喝兩杯。
結果喝著喝著,宋元敬先喝多了。
顧問周其實喝的更多,但他年輕又酒量還不錯,雖然眼眶泛紅又發亮,但整個人看起來意識還清醒。
宋元敬就不一樣了,他也不知是有意用酒麻痹自己還是怎麼回事,連溫枝都奇怪,這是頭一次看見爸喝這麼多。
于是溫枝和溫舒兩人,流勸他喝點,想把人勸到房間里休息。
剛把宋元敬勸的站了起來,顧問周也跟著站起來,大概是想幫忙扶著他,走到宋元敬邊,剛抬起手還沒夠著宋元敬的胳膊,反倒是宋元敬突然一把抓住。
宋元敬直勾勾盯著他,弄得顧問周都有些不知所措。
終于,他抬手指著顧問周,滿臉委屈:“你把我的貂皮小棉襖穿走了。”
顧問周:“……”
溫枝:“……”
溫舒:“……”
最后,溫舒一臉丟人的把宋元敬弄回房間,等宋元敬睡著之后,這才空出來,對著溫枝說道:“枝枝,你待會送問周回家,他也喝多了。”
“不用了,阿姨,我打車回去好了,讓枝枝在家休息。”
顧問周婉言拒絕道。
溫枝趕說道:“我又不累,而且中午沒喝酒,我送你回去。”
于是顧問周也沒再繼續堅持,兩人跟溫舒道別之后,溫枝跟著他下了樓。
剛進了電梯,溫枝上前手了下他的臉頰,心疼問道:“難不難?”
知道顧問周并不是好酒的人,甚至因為職業問題,平時是滴酒不沾。
顧問周倚靠在電梯壁旁,微垂著眼看向溫枝,眼眶里泛紅,又溢著盈盈水,看起來惹人憐的脆弱,偏偏他抬手捂著溫枝的手,聲音低沉說:“有點兒,但還好。”
“剛才應該讓你喝了點醒酒茶的,”溫枝有些后悔,這麼早拉他離開。
“我沒事,”顧問周直勾勾盯著,輕輕搖頭。
他聲線被酒浸染后,并不像平時那樣清冷,沙啞中里帶著朦朧,有種不一樣的迷人。
溫枝心頭又暖又熱,想要手抱著他,卻又考慮到這是自家的電梯,很容易遇到鄰居,還是強制忍了下來。
一路風馳電掣,溫枝把車開到家里。
上了樓,兩人什麼話都沒說。
進了顧問周家里時,溫枝剛下鞋,轉問:“要不要喝水……”
水字并未完全說出口,就被堵在里,顧問周雙手捧著的后腦勺,低頭吻了下來,他的氣息里夾雜著濃烈的酒味,更是滾燙到發熱的程度,周遭全都是他的氣息,里的酒都在拼命揮發,直至將全都染上了這種味道。
兩人邊走邊吻,從玄關到房間的走廊,全都留下他們的痕跡。
九月時,整個廈江最炎熱的那暑氣好像要過去了,也正好趕上這波開□□,航班線又繁忙了一陣子。
好在暑假結束后,離國慶節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不算太繁忙。
“幫我向阿姨說聲抱歉,”顧問周十分歉意說道。
溫枝手了下他的臉頰:“道什麼歉呢,你臨時備份有什麼辦法啊。”
本來兩人晚上約好,要去聽溫舒的音樂會。
結果顧問周剛起床沒多久,接到了公司打來的電話,有個飛行員請假,讓顧問周去備份飛行。
行吧,工作優先。
“我給阿姨訂了一束花,直接送到后臺可以吧,”顧問周問道。
溫枝手抱住他:“真是個心的未來婿。”
“婿就婿,非得加未來這兩個字,”顧問周朝瞥了一眼,淡淡說道。
溫枝瞬間被他逗笑,說道:“你沒聽我爸說,我年紀還小,不著急結婚,讓我多談兩年呢。”
這話宋元敬還真說過,不過又被溫神罵了一頓。
顧問周手將抱在懷里:“你這樣,會把哥哥熬老了的。”
溫枝瞬間被逗笑,靠在他懷里悶悶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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