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倫敦有著大都市的繁華與熱鬧,很多人行匆匆趕往下一個目的地。難得清朗的天氣,讓整座城市起來沒有了平常那種抑著的沉,明亮線灑落在周圍的建筑上,特有的歐式建筑也煥發出了的生機。
顧問周抬手抱著面前的姑娘時,著的溫度和真實。
這才真的確定,他不是在做夢。
他的小姑娘真的不遠萬里,來找他了。
"你怎麼來了?"顧問周張了張,最后也只問出這麼一句話。
溫枝抬起頭著他:"當然是來陪你過生日,還有人節。這可是我們結婚之后,你的第一個生日,我怎麼可能會缺席。"
顧問周聽著說的話,耳畔里似乎依舊回響著剛才拉的那首曲子。
他的小姑娘,竭盡所能在寵他。
這種覺,真的很讓人沉溺,他更是毫無掙扎的一頭栽。
見他不說話,溫枝故意問道:"開不開心?"
如畫的眉眼里帶著濃濃的笑意,整個人鮮活而靈。
顧問周角漸漸揚起,黑眸著,毫不猶豫說道:"開心。"
"那就值得了,"溫枝微歪著腦袋,毫不在意。
顧問周又沒忍住,手抱住,低聲問道:"是不是很累,你應該打電話讓我去接你的。"
從廈江到英國,中間還有轉機,十幾個小時,這麼長時間的旅途,不管是誰坐下來,都辛苦的。
"這點算什麼,你忘了我是干什麼的,"溫枝仰著頭,毫不在意:"我可是飛行員,這次航班我只是純躺著,別提多舒服了。"
顧問周笑起來:"這種長途航班,都有兩個機長流飛。"
"放心吧,我沒虧待自己,特地訂了頭等艙。"
溫枝知道他是擔心,趕安道。
顧問周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余瞥到了后的行李箱,立即說道:"我先帶你去酒店。"
兩人松開彼此后,溫枝立即將放在行李箱的小提琴拿起來,的琴盒就擺在旁邊。
顧問周見狀,彎腰幫把琴盒拿了起來。
溫枝小心翼翼將小提琴放在了琴盒里,這才說道:"這把琴還是當初我爸爸送給我的。"
自從溫枝決定為飛行員之后,很會拉琴。
當年買這把琴時,宋元敬可是花了不錢,溫枝也是后來才知道,是這把琴就有幾十萬。
所以一度溫枝也覺得很對不起父母,畢竟不管是溫舒還是宋元敬都在上花費了很大的心。
溫舒一直希能進國外音樂學院,走職業小提琴家的道路。
但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夢想。
這把琴一直被放在家里,這次溫枝想要給顧問周一個驚喜,才又把琴拿了出來。
"是不是有點兒冷?"顧問周將自己脖子上系著的圍巾拿了下來,直接圍在了溫枝的脖子上。
此時正值人節,二月的英國也有些冷的厲害。
溫枝為了漂亮,只穿了一件白大,沒戴圍巾,風一吹,臉頰都凍的有些僵。
顧問周出雙手著的臉頰,溫暖的手掌著的皮,讓不又打了個,好舒服好暖和。
溫枝將小提琴盒背在后,顧問周手拉起的行李箱,一手握著的手,兩人沿著斑馬線重回到了對面的酒店。
誰知兩人剛進酒店,正好撞上聯航另外的同事。
對面幾人顯然也是準備出門,眾人見顧問周拉著一個漂亮至極的姑娘進了酒店,一時間面面相覷。
顧問周在公司算是名人,他結婚的事,即便是在海外的同事也有聽說的。
結果突然撞見,他帶小姑娘回酒店,還尷尬的。
而且今天還是人節。
本來顧問周拉著溫枝直奔前臺,打算換一間更好的房間。
但沒想到,今天是人節酒店的房間早就被預定滿了。
正巧撞上同事,他主點頭打招呼:"出去啊。"
同事們紛紛點頭,心底都古怪。
直到顧問周轉頭向溫枝,輕聲說道:"這是我太太溫枝,從國過來我。"
本來心底還覺得尷尬的同事,這下更尷尬了。
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這是人家顧機長的太太。
其實不怪別人沒認出溫枝,剛才顧問周把自己的圍巾圍在了溫枝脖子上,又怕風大,還特地用圍巾擋住了的臉,眼睛以下的部門都被遮住。
溫枝此時將圍巾拉了下來,出。
頷首沖著大家打了個招呼:"大家好,我是溫枝。"
"顧機長好幸福,溫副駕親自到英國來陪你過人節,"有個空乘當即說道。
也有人不驚訝:"今天是人節?"
"一你就是單狗,今天可不就是人節。"
跟同事稍微聊了幾句,顧問周這才帶著溫枝重上樓。
兩人進了房間,溫枝著他的房間雖然并不算很大,但勝在干凈,房間里的味道也清清爽爽,沒有一煙味或者其他味道。
他住的樓層正好很高,窗戶一開,依稀能見遠的尖頂教堂。
溫枝剛把小提琴盒放了下來,就被從后擁住。
顧問周高大寬闊的膛,直接將整個人包裹住,清瘦有力的手臂牢牢摟住的腰,脖子微垂著,正好在的耳畔,這是兩人高差帶來的。
他鼻息一陣陣灑在的耳垂上,溫熱的氣息弄得脖頸。
兩人都很久沒和對方的這麼近了,雖然剛才在樓下時,顧問周也有抱住溫枝,但都是淺嘗輒止的擁抱。
此時顧問周的開始上來,蹭著耳窩的皮,一點點。
本來溫枝還能強忍著,可是當他住,用牙齒輕咬了下,舌尖又一帶而過的舐,這一連串的作下來,即便溫枝心若堅冰,只怕也被他勾弄的化了溫水。
更何況溫枝對他本也存著這樣那樣的小心思,頃刻間,自己也敏得有些不住。
于是主微偏頭,想要循著他的。
顧問周此時也完全沒了剛才在外面的克制,關上房門之后,這個閉的空間之中只余他們兩人,他不再若有似無的勾引著溫枝。
在溫枝偏頭的瞬間,他雙手直接將換了個方向,變兩人面對面。
顧問周手掌捧著的臉頰,一偏頭,張開完全含住的瓣,在舌尖勾著時,手指順著臉頰慢慢往后,從耳后的方向進的長發。
烏黑濃的發在他的手指隙中,一點點。
溫枝這次是真的頭皮發麻,不僅僅是因為接吻,也有他手指拂過發的緣故。
他仿佛在宣泄著這許久未見的熱,接吻的力道又重又,溫枝只覺自己的舌尖都被吮吸的微微發麻。
好在經過這麼久,也并非全然沒有進步。
溫枝勾著他的舌尖,也學著他的模樣,深深淺淺的勾弄,沒一會兒顧問周呼吸的調子都變了。
兩人多日未見,思念越發加深,深到最后全然了最基本的反應。
"枝枝,"顧問周微松開了。
他低頭正好見的,本就漂亮,是那種淺淺淡淡的櫻,皮又白,小而飽滿,此刻一層水在瓣上,猶如潤潤的果凍似得。
想讓人一口再喊住。
"我好像有點兒忍不住了,"顧問周眉頭微皺,自帶一種有種無可奈何的為難
溫枝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有些傻白甜的問道:"你忍不住什麼?"
只是剛說完,就有種自己一只腳踏了陷阱的覺。
果不其然,顧問周直接手摟著的腰,讓整個人著他,并俯附到耳畔,聲線低啞道:"覺了吧,我哪兒快不了了。"
溫枝的聲音像是被人走,一個字都說不出。
顧問周再次上的耳畔,實實啄吻著的耳垂,作親昵到極致,仿佛在耳畔起了火,直到他的一點點往下。
溫枝的心臟開始咚咚猛跳。
強忍著,故意問道:"那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麼忍得住的?"
只是這句話,像是莫名到了顧問周的笑點。
他腦袋抵在溫枝的肩窩,那麼高大的一個人,這麼俯在上,悶悶笑起來的時候,溫枝肩膀都被帶著抖起來。
"你怎麼確定,我有在忍?"顧問周低啞的聲音,著說不出的。
特別是說這句話時,有種浪到沒邊的輕佻。
溫枝瞬間挑眉:"你沒再忍?"
什麼意思?
難不他還有什麼別的途徑宣泄
似乎想到什麼,猛地咬住自己的,正好顧問周抬頭偏向,輕笑著說:"想不想聽?"
溫枝也不知是慌了還是怎麼回事,突然抬手直接捧著顧問周的臉,堵住他的。
很明顯,不想聽!
顧問周只當的行為是在邀請,再沒有一顧忌,直接抱著人倒向了側的床鋪。
沒一會兒,溫枝輕的聲音就變了調,尾音里帶著難掩的。
快到中午時,溫枝這才輕輕睜開眼睛。
"不?我了客房服務,你再睡一會兒,"顧問周手將人抱在懷里。
薄被之下,兩人的纏在一起,溫枝著他的溫熱,這小半個月的思念總算被徹底抒發。溫枝趴在他懷里,仰頭說:"英國酒店的客房服務?"
本來一般酒店吃的,就很一般,更別說食沙漠的英國。
過了會兒,門鈴響了起來。
顧問周直接起,拿起浴袍穿在了自己的上,系上帶子之后,這才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溫枝聽到門口服務員的聲音,顧問周沒讓對方進來,而是在給了小費之后,自己把食端了進來。
"我去洗個澡,"溫枝起,走進了一旁的浴室。
溫枝進去之后,才想起來自己的睡還沒拿。
但是沒一會兒,浴室門上響起輕輕敲擊聲:"枝枝,我把你的睡拿出來了。"
溫枝將門打開一道細,手把服接了進來。
不得不說,顧問周有時候真的很細心,各種小細節他都能考慮到。
溫枝出來之后,顧問周見頭發還沒干,問道:"里面沒有吹風機嗎?"
"有,我不是怕吃的東西冷掉,"溫枝解釋說道。
顧問周指了指椅子,讓坐下,很快,他進了洗手間拿了一條干凈的一次浴巾,這是他出國之前,溫枝讓他備上的。
溫枝著桌子上的東西,是牛漢堡以及意面,都是很經典的酒店食。
"幸虧你沒給我點薯條和炸魚,"溫枝笑道。
顧問周輕哼了聲:"你千里迢迢來我,我還不至于這麼恩將仇報。"
溫枝拿起面前的牛漢堡,其實并不算很,大概是下飛機之前,在飛機上吃了東西,這會兒咬著漢堡,顧問周在后,用浴巾細細包裹著的長發,一點點拭。
他力道極盡所能的輕,溫枝像是被一只被順的貓兒,一邊吃著手里的漢堡,一邊著他的服務。
此時房間里的窗簾也被重拉開,著窗外,只覺得即便世界停在這一刻,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顧問周,我覺我現在好幸福啊,"溫枝輕輕嘆了一聲。
顧問周被沒來由的話逗笑,他淡聲問:"因為什麼?漢堡太好吃了?"
溫枝瞬間回頭他,但是又忘記自己頭發還在他的手里,一下被扯到頭皮,疼的嘶地一下低呼出聲。
"沒事吧?"顧問周立即抬手,了下的頭皮。
好在痛楚的覺,一瞬即逝。
溫枝偏又要撒,斜橫了他一眼:"你都把我弄疼了。"
"對不起,我道歉,"顧問周態度格外誠懇,彎腰在瓣親了下。
溫枝一向是順的脾氣,頃刻間就倒在了他的溫攻勢之下。
等重吃上漢堡,這才悠悠說道:"顧問周,你變了。"
"我變了?"顧問周手指用巾細細著的長發,溫枝的黑發確實是漂亮,又長又黑,還沒有一躁,干了之后亮的跟黑緞似得。
他一聲輕笑之后,語氣清淡:"我有你變得厲害嗎?剛才還老公呢,現在就是顧問周了。"
溫枝眨了眨眼,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被他一句話就堵了回來。
"所以你想說我哪兒變了?"
即便他輕松把溫枝堵的說不出話,卻還是誠心求教。
溫枝支吾了半天,這才說道:"你變溫了,我現在想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覺跟做夢似得,你那時候對我多冷淡呀。"
顧問周險些氣笑了撲-兒文=~學),合著他變溫,還有意見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其實一直都沒變。"
顧問周淡聲說道。
溫枝聽著他這個回答時,也不有些陷沉思。
直到后的男人松開手里的巾,來到的側,偏頭向他,窗外明濃烈的線照了進來,落在他的臉頰上,他本來深邃廓如同染上了一層焦濾鏡,顯得格外和。
"我只是對你一人,如此而已。"
溫枝瞬問明白,顧問周依舊是那個顧問周,他對這個世界始終淡淡的。
只是因為,他愿意融的家庭。
也愿意跟他的母親和解。
那個始終冷淡疏離的顧問周,只是把所有的溫,都給了一個人而已。
到了下午,兩人終于從酒店離開。
本來顧問周早上出門,是準備給溫枝買人節禮,如今溫枝就在這里,干脆直接帶著去店里自己挑選。
兩人了出租車,直接前往附近的一家商場。
沿途,溫枝著外面的風景,很多都是那種有種濃厚歷史氣息的歐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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