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嶼看好戲的站在一旁,順帶捂住了南殊的眼睛:“別看。”
南殊大腦轟的一下炸開,任由男人的手掌遮擋住視線。
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的詢問著商時嶼:“我剛才是不是眼花了?”
不然怎麽看到柚子居然在強吻商祁。
沒錯,是強吻。
商時嶼站姿略微懶散,一隻手擋在南殊的眼前,一隻手摟著的腰,為了讓確定眼前的畫麵是真的,他勾了勾,俯,嗓音低沉:“嗯?眼花?”
腰間傳來不輕不重的,南殊的臉驀地一紅,斂眸靜默,被男人抓住時機,直接帶進了懷裏。
黑眸懶散的掀起,不不慢的掃了一眼還在糾纏的兩人,商時嶼有一種他家小叔是唐僧,然後被妖纏上的錯覺。
呼吸被掠奪,商祁雙手無地自容,想把江柚扯下來,但剛上的小,手指就像電了一般,害得他隻能僵的垂放下來。
可上的人好像更加得寸進尺,沿著他的吻著著一圈還不夠,還想探進去,商祁死死守住,氣的江柚在他上狠狠咬了一口,鬆開了他。
“長得那麽好看,居然是個鋸葫蘆,連都不讓進,和沒似的。”
咕噥著,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發黑的眼神。
商祁滿臉黑線,手臂忍的青筋暴起,他從來沒想過,醉酒居然還能做出強吻這種事。
這還是他的初吻。
想到這,商祁有點不太自在,心底卻悄然升起了一微妙的變化。
“南小殊,南小殊,你在哪兒啊。”
“這個男人不行,再去給我找個帥點的。”
“陳競那丫的不是東西,我一定要再找個比他樣貌好一萬倍的男人!”
醉酒的江柚簡直釋放了天,不停在商祁上晃,邊晃邊喊著南殊的名字。
南殊一臉尷尬,急忙上前:“柚子,柚子,我在這。”
“你先下來好不好,你下來我們再說。”
可醉醺醺的江柚哪裏聽得懂南殊的話。
偏過頭,上力量卻是不鬆,仍死死扣著商祁的腰,滿臉疑的盯著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南殊。
“誒,南小殊,你怎麽這,這麽矮了?”
“我明明記得你之前比我高,還矮了那麽多。”
說著,江柚出一隻手在半空中比劃著什麽。
“還有,你這是哪裏找來的男人,都不讓親,不行,你得給我換一個。”
南殊一咯噔,下意識捂住江柚的,可江柚哪肯乖乖的?
愣是又口出狂言:“換一個比他大活好的男人。”
商祁拳頭握,眼瞳中的黑意愈發明顯,淩厲的下顎繃得很,幾乎是強忍著怒氣,他一字一句開口:“江柚,我是誰?”
江柚愣了愣,下意識去看商祁的臉。
可醉酒的本看不清男人的臉龐,隻有一個模糊的廓和他上淡淡的鬆木香。
遲疑了幾秒,不確定的開口:“你不是南小殊給我找的男人嗎?”
南殊頓時扶額。
得,論酒後發瘋的能力,江柚比更勝一籌。
“我是你老板,商祁。”
商祁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一句話的。
“老板?”
江柚愣了愣,漂亮的眼眸更加疑:“老板,你是破產了嗎,居然淪落到來做鴨。”
商祁:……
好,很好。
商祁第一次覺得自己生平的教養要被狗吃了。
他強忍罵髒話的衝,一字一句的強調:“我好的很,沒有破產,是你喝醉了。”
說完,他也顧不得什麽,直接上手扯江柚的:“現在你該從我上下來了。”
似乎聽懂了“老板”的意思,江柚突然變得安靜乖巧起來,任由商祁把放下。
等腳踩在地上,才抬頭看了看這位自稱老板的人。
一黑西裝隨可見折痕,被“”的不樣子,領帶鬆鬆垮垮,包括皺的白襯衫。
但更引人注目的還是他的。
紅的不樣子。
甚至還被人咬了一口。
江柚的大腦遲鈍的轉不過來,隻呆呆的盯著地麵不知在想什麽。
一旁的商時嶼剛準備上前結束這場鬧劇,林言的電話不合時宜的打了過來。
“喂,爺,老爺子正在酒吧門前,您快帶南小姐離開。”
林言躲在暗,眼睜睜的看著商老爺子帶著商家管家林叔步履匆匆的進了酒吧。
語氣不免有些焦急。
“現在?”
商時嶼語氣古怪。
他家老爺子怎麽知道他在酒吧?
“沒錯,老爺子已經帶人進去了。”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商時嶼有些無奈的看向南殊:“窈窈,爺爺不知道哪裏來的消息,知道我在酒吧,我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提到商老爺子,商祁眼眸半瞇,敏銳的看向了商時嶼。
“時嶼,是你告訴老爺子我之前送過一個孩回家?”
如果他猜的不錯,老爺子恐怕是因為他在酒吧才找過來的。
商時嶼掩咳了咳:“是我誤會了。”
商祁一臉無奈,第一次覺得被商時嶼坑的如此之慘。
“到時候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爺爺真相。”
“現在,我需要先帶窈窈躲一躲。”
南殊還沒有準備好見他的家人,在沒有準備好之前,他尊重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