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出現在許紫的視線時,恰好就看到許紫在笑。
慕容宇眸子閃爍,想到什麼了,那麼好笑。
還是看到了他,所以就笑了?
如果是后者,慕容宇心會很好。
任誰都喜歡別人看到自己便笑吧。
許紫定了定神才看清楚朝走過來的人正是要找的慕容宇。
斂起了笑,快步走向慕容宇。
慕容宇見一下子就不笑了,猜到的笑與他無關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烏王八蛋,讓在找他的時候都在笑。
“慕容宇,你在這里呀,嚇到我,我醒來沒看到你,以為你出去了。”
許紫走近了慕容宇,就像放鞭炮似的,說了一大串的話。
“你家里人都不在家,工人又都放了假,你要是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離開還是留下幫他看家?
慕容宇淡淡地道:“我就是出來走一走,散散步。”
“本想你陪陪我的,見你睡得香,我就沒有你。”
許紫有點不好意思的,“我昨晚沒有睡好。”
慕容宇眼神深深的。
“昨晚,是我的錯,不該喝那麼多酒讓你送我回來。”
“沒事。”
許紫大度地說道:“我又不怪你。”
有點失眠并非是他喝酒的事,而是他坑的事,讓翻來覆去睡不著。
是個格開朗的人,很會失眠的,白天忙,消耗力厲害,晚上一到床,就能睡著。
昨晚失眠導致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
睡著了又老是做夢,夢到慕容宇想親吻。
爬在他上的那一幕也反復出現在的夢里。
就連剛才睡著了,竟然又做夢了,依舊是夢到慕容宇盯著看,眼神深深的,似乎還夾著點溫,然后,他看著看著就湊過來,想親。
在夢里可張了,同時也在想著,他真的親過來,是接還是直接推開,然后給他一掌?
此刻看到慕容宇,慕容宇又眼神深深地看著,許紫莫名地就心跳加速,莫名地就想起了剛才做的夢。
很快,許紫就在心里罵著自己,胡思想什麼呢。
慕容宇怎麼可能會想親吻?
但為什麼做那樣的夢?
難道,心里是著慕容宇的,只是上不承認,然后在夢里,潛意識地就想到了慕容宇,因為心里就只有慕容宇一個男人,所以才會夢到慕容宇想親。
“慕容主,你退燒了吧?”
許紫關心地問道。
對慕容宇的稱呼又改回了主。
提醒自己,與慕容宇的差距有點大,不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男人。
也沒有那個本事守得他,慕他的人太多了。
“我沒事了。”
慕容宇低沉地道,“回屋里去吧。”
“外面熱。”
“好。”
兩個人一起往主屋走去。
許紫不喜歡過于安靜,便找著話題和慕容宇聊著。
慕容宇基本上都不搭話,靜靜地聽著在說。
回到屋里,慕容宇徑直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子往后靠著,表則是很累的樣子。
見狀,許紫連忙上前去了他的額。
是退燒了。
“主,你沒事吧?我看你一下子又神不好的樣子。要不,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瞧瞧,或者通知你們家的家庭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
慕容宇閉上眼睛,淡淡地道:“我躺一下就好,許紫,你先別走,我現在這樣,晚餐我是做不了的,到時候還要麻煩你給我做頓飯吃。”
“好,我先不走,等你完全康復了我再回去。”
許紫也不放心。
他給人的印象都是強勢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點脆弱的樣子。
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生病了,總會卸下堅強的。
“鈴鈴鈴……”
許紫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是傅明珠,那個頭痛呀。
這個敵老是打電話給干嘛。
若是個男人,傅明珠這樣糾纏著,就從了傅明珠了。
可不是男人。
“主,我到外面去接個電話,免得打擾到你休息。”
慕容宇淡淡地嗯了一聲。
許紫趕拿著手機跑了出去。
每次傅明珠來電,或者過來找,總會避免不了提到慕容宇,當著慕容宇的面,可不想和傅明珠說他,怕死他又像昨天那樣生氣,黑口黑臉就算了,還要掏錢給他買花。
唉。
只要一想到自己損失了好幾萬塊錢,許紫就心疼得很。
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著慕容宇,那麼有錢,還真的收下了給他的大紅包,他缺那幾萬塊錢嗎?
真是收錢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出了主屋,許紫面朝著主屋門口接聽電話,這樣可以盯著屋門口,只要慕容宇出來,就能第一時間發現,不會被他再聽到不好聽的話。
“你是許紫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傅明珠的問話。
許紫沒好氣地道:“你打我的電話不知道我是誰嗎?”
“這次是許紫了呀,我知道我打的這個手機號碼是你許紫的,但是剛才我打過去的時候,接電話的人是慕容宇,我問慕容宇你在哪里,他說你睡著了。”
傅明珠說到這里,話里帶上了八卦,其實心里還是有點痛苦的。
是真的喜歡慕容宇。
無奈是落花有意流水無。
慕容宇始終都接不了,一點都不。
是真的輸給了許紫的。
下了心里的痛,傅明珠八卦地問道:“許紫,你和慕容宇做了什麼?你怎麼會在他那里睡著的?睡了他吧?若是睡了他,那我可得祝福你了。”
“真羨慕你呀,竟然能睡到慕容宇。”
傅明珠羨慕地道,“別看慕容宇對我們孩子很冷漠的樣子,其實他這個人對待很專一,也是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你只要能睡了他,他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就等著他上門提親,等著嫁他當慕容家的大吧。”
傅明珠說話像開機關槍似的,掃個不停,讓許紫連回話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傅明珠說完了,許紫問:“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慕容宇接到的?”
是睡著的那時候嗎?
居然沒有聽到手機響。
睡得太沉了。
失去了警覺,可能是因為在慕容家吧,覺得很安全,所以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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