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學妹,這邊!”
確實是一家新開的咖啡廳,老板也確實是魏卓錦的朋友,路言兮曾見過和魏卓錦一起出去玩。
路言兮進門,老板笑著和路言兮點頭致意,給指了魏卓錦的位置。魏卓錦看到路言兮過來,高興地站起來招呼。
路言兮對魏卓錦的記憶其實已經有點模糊了。在醫院那三年,很見到外人,就連家里人,都不怎麼允許他們來探。
魏卓錦還是和記憶中一樣,很耀眼很張揚。
在打量魏卓錦,魏卓錦其實也在打量。
魏卓錦宋綏所托,已經試著接近路言兮快有兩年了,說實話,對路言兮的印象不是很好。宋綏讓接近路言兮照看路言兮,卻沒有明說他和路言兮的關系,但魏卓錦對宋綏還算了解,如果只是普通的鄰家妹妹,宋綏對路言兮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猜測宋綏定是在暗這個小姑娘。
最初對路言兮抱有很強烈的好奇心,想要看看能讓宋綏那樣的人癡……甚至是默默暗的人到底有多優秀。接后發現,路言兮確實很優秀,長得漂亮家世好,明明那麼廢,經常在酒吧會所鬼混,卻還能兼修兩門專業,且兩門專業始終保持第一。
但還是覺得路言兮配不上宋綏。
宋綏那樣清心寡高潔出塵,能力出眾人生目標明確,路言兮卻煙酒均沾經常在酒吧會所之類的地方鬼混,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但怎麼說呢,對路言兮印象雖然不太好,但也沒有生厭就是了。認真說來,對路言兮其實還有些佩服。
像路言兮這種玩得那麼瘋還能兼顧好學業,且玩得瘋歸瘋,卻始終存著底線,除了煙酒,其他一點沒有沾染的人,很難不佩服。畢竟能在醉生夢死紙醉金迷中混那麼久還能堅守底線保持干凈的人,真的不多。
然而今天看到路言兮,魏卓錦卻覺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同樣瘦弱,同樣狀態不好,很憔悴,滿滿的宿醉。可就是覺得今天的路言兮和之前不太一樣。
真要說是哪里不一樣,應該是路言兮的眼睛比以前清澈亮了吧,以前的路言兮總是郁郁渾渾噩噩。
“過來坐。”
路言兮微笑點頭,走過去坐下,“現在是假期,學姐沒有回家嗎?”
“沒回,回去沒意思,還不如留下來找個公司實習學點東西。”將菜單遞給路言兮,讓點東西。
路言兮點了一杯招牌咖啡,“這倒是。”
“兮兮你呢?不回家嗎?假期有一個半月呢。”
對上魏卓錦帶笑的雙眸,路言兮頓了一下。
從魏卓錦帶笑的雙眸中看到了一期待。
知道魏卓錦是站在宋綏的立場,希能回國去見宋綏一面。
回國,見宋綏,……當然想。
很想很想,恨不得現在就立刻飛回去見他。
但是不行,現在的狀態太差,宋綏見到這樣的,一定會擔心。而且,也需要一點時間來收拾一下心,將那些仇怨都消化干凈,把一顆心完全空出來清清爽爽去見宋綏。
盡管那點仇怨已經在病床上那三年消散得不剩多了。
“不回了。”笑說,“我想留下來找點事做。”
魏卓錦訝異:“找事做?”不是每天除了在酒吧會所鬼混就是鬼混嗎?還會想著找事做?
“是的,我覺我這兩年過得太不像樣,再這樣下去,怕就真的廢了。學姐,你有認識什麼好的營養師嗎?”攤攤手打量自己,笑著說,“我這快要被我作廢了,想好好養養生。”
魏卓錦:“……”
驚訝!太驚訝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拐彎勸過路言兮,可路言兮從來不聽,還因為總是勸,路言兮不太喜歡和接。
是什麼刺激了嗎?怎麼突然要改邪歸正了?
結婚三年,沈初覺得,薄暮年再冷的心,也該讓她捂熱了。可當他逼著她在薄家祠堂跪下的時候,沈初知道,薄暮年沒有心。沒心的人,她還留著干什麼呢?所以,當薄暮年讓她在跪下和離婚之間二選一的時候,沈初毫不猶豫地選了離婚。她大好時光,憑什麼浪費在薄暮年這個狗男人身上,她回家繼承她那億萬家產每天風光快活不好嗎?
【破戒追妻佛子?病弱心冷美人】【總裁+豪門+禁欲佛子+病弱美人+雙潔】周晚黎和霍嶼承結婚三年,卻過得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她愛得熾熱,可他卻始終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手上時常盤著那串黑色的佛珠,真以為自己是個和尚。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他那顆冰冷的心,可現實是她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他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哭,他能做到無動於衷,他可以連眼睛都不睜開。周晚黎決定,放過霍嶼承,也放過自己,所以在霍嶼承在靜室裏待了一天一夜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離開靜室的時候,她沒看到,霍嶼承轉過頭在看她,握在手中的佛珠,力道大到要碾碎它。離婚之後,周晚黎大病一場,也放下了過去,開啟了自己瀟灑的新生活。可這個時候,霍嶼承卻親手摘下手中的佛珠,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宛如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顧惜朝在使館的大火中被一名中國軍人救下,他叫周懷謹,是她的青梅竹馬。 二十二歲時因為一場百口莫辯的意外,不堪重負的她借著外調遠逃他國,她以為可以忘了他。可明明,她仍然深愛著他。 三年任期已到,顧惜朝決定回國,她要追回周懷謹。 出現在他的生日宴上送他精心挑選的禮物,他冷臉拒絕;故意打扮妖嬈跑到他家門口等他,他視而不見;軍訓的時候撩撥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卻被他懲罰跑圈。 顧惜朝歎氣,他不會真的不要她了吧。 這天晚上軍訓拉歌,熱烈的氣氛下有人嚷道:“周教官也來一首唄。” 坐在一旁的周懷謹眉眼俊朗,他的眼神若有似無地落在顧惜朝身上,又轉開:“我的歌隻唱給一個人聽。” 顧惜朝的心仿佛被敲了一下。他們從小一塊長大,他剛讀軍校的時候,隔著萬裏給她打來電話。 他說,他新學了一首軍歌,唱給她聽,好不好? 磁性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他唱—— “故鄉有位好姑娘,我時常夢見她。”